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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哥[种田]》

18. 第 18 章

吃完饭,李宝福和李元凤铺床,李家房屋有四间,正屋是昔年父母住的,李宝福常打扫着最是干净,李元凤便抱了被子在正屋睡。

天边余光未收,李元凤在帐里铺着床被,缓缓道:“你四姐这两天就要生了,我和你姐夫在家住两天,等她生了孩子我再走。”

李宝福熏着艾草,笑道:“好啊,大姐你明天想吃什么?”

李元凤说:“都行。”

她铺完床把一贯钱放在李宝福手里,说:“明儿你和庄生去买点排骨什么的回来炖个汤,我看你们地里还有些活,到时候都交给你姐夫做,让庄生歇歇。”

说实在的现在地里没多少活,种油菜的地已翻好,只等寒露过后种。蚕也上了簇正在结茧,真有活估计就几块地要翻翻种萝卜什么的。

于是李宝福把钱塞给李元凤,说:“大姐,到底怎么了?”

李元凤叹了口气,说:“你姐夫四妹没婆母,就说回家坐月子。这家里住不下,我和你姐夫就上你这儿住两天。”

孙老二上面有个大姐,下面有四个弟,两个妹妹,几个儿子没分家都挤一起睡,他们家几间屋子怎么都不够分。

幸而孙母心疼李元凤嫁到孙家这么多年没少操持家里,正好李多福要生便给了五钱、三斗粟米、两斗稻米及好些东西让李元凤带着三个小娃娃和孙老二回李家住半月。

李宝福只取了一半,把剩下的还给李元凤:“什么我这儿你这儿,这不是大姐你的家吗?明儿我就让庄生哥买肉去,顺便摸点蛤蜊回来,大姐可要给我做你最拿手的葱烧蛤蜊。”

李元凤揉揉李宝福的头,说:“好!”

洗漱完回到屋,赵庄生已将跟他们一起睡的孙小五哄睡了,李宝福轻手轻脚上床,趴在赵庄生胸膛上往床里侧滚。

然他的身躯一贴上胸膛,就移不动路,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赵庄生,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低声道:“小五睡了吗?”

这床大,孙小五睡在床最里侧,中间是李宝福的位置。

赵庄生轻柔地抚摸着李宝福的背脊,低声道:“睡了。”

话怎么说来着,饱暖思淫|欲。

这话放在李宝福这人身上最合适,尤其是他还贴着赵庄生精悍的皮肉时,那衣料下的滚烫身躯令他脑子里浮想起不少画面。

不论四季如何,两人做事时,总有一层薄汗覆在肌肉上,赵庄生总喜欢把汗和李宝福的水在两人身上抹开。

每当这时,李宝福总会去看赵庄生。

若有清月洒进帐内,那他胸膛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就仿佛镀了层诱人的油光,看的李宝福口干舌燥。

李宝福拉低赵庄生的头与之接吻。

赵庄生的唇总含着一股温热,唇瓣相贴时,一股好闻而淡的男性气息就盈进李宝福的鼻尖。他带着厚茧的手抚过李宝福全身,李宝福颤了一下,仿佛被野狼舌尖上的刺舔痛,且还带着灼热的危险气息。

孙小五背对他们打呼噜,李宝福牵着赵庄生的手,让他握住自己。

李宝福被赵庄生搂着吻得意乱情迷,他仰起脖颈,眼眸散着迷离的光,血液里的欲在涌动,隔着温热肌肤,他感受到赵庄生胸腔里的鼓声。

帐中空气缓缓热起,李宝福实在受不了,他细密的吻布满赵庄生的耳垂、脖颈。

赵庄生亦伏在他肩上又亲又咬。

“哥……”李宝福双眼迷离,轻轻喘着气,“小木箱有钱。”

“好。”赵庄生把李宝福抱下床,将他放在桌子上,甫要进去时,孙小五蓦然说了句梦话,吓得李宝福紧紧抱着赵庄生脖颈不松手,生怕孩子醒了。

“还是算了吧,”赵庄生亲亲李宝福的唇,“要是小五半夜醒了看到我俩在打架不好。”

李宝福正在兴头上,夹着赵庄生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

赵庄生也憋得慌,但孩子在,两人也没法,只得互抱着啃了会儿,赵庄生以手草草了事。

夤夜,李宝福没像往常那样让赵庄生抱着睡,火没消下去,再抱一起,他就不活了,给孙小五拉好踢开的被子,低声道:“今晚钱不退的。”

赵庄生才喂完蚕躺下来,错愕道:“啊?”

李宝福憋笑,说道:“不行?”

半晌,赵庄生才说:“行。”

不就是一百个铜板吗?他多存存,帮村里人干点农活及卖鱼卖鸡蛋不过大半月就又有了。

待李宝福睡熟之后,赵庄生方靠过去侧抱住他。

翌日清晨,李宝福被孙小五的脚丫子蹬醒,给娃娃盖上被子,下意识去摸赵庄生的老二和腹肌,却摸了个空。

尿急加之昨夜没弄痛快,李宝福现今有些躁,于是浑浑噩噩起来,虚着眼朝菜地放完水,听厨房有响动。

如游神般晃到厨房门口,见赵庄生背对他站着,宽阔健壮的身躯隐在水雾里。李宝福当即□□复起,迷迷糊糊地就抱住了赵庄生的腰,脸颊亲昵地在赵庄生背上蹭,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腰下摸:“哥,你起好早。”

然这手还没伸进去,就被按住。

李宝福啧了声,正要继续。一股大力掰开了他的手,李宝福想今天赵庄生要造反吗?居然敢忤逆他,随即抱得更紧,手直掏档。

正巧这时,厨房外传来脚步声。

李元凤啊地尖叫一声,随即哈哈大笑:“李宝福你在做什么?”

李宝福顿时清醒了些,然下一瞬赵庄生可怕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宝福,洗脸了。”

李宝福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迅速松手,往后大跳三步,余光只见大姐夫孙老二捂着裤腰带靠在灶台边,脸色为难且又惊恐:“寿儿,你认错人了。”

李宝福欲哭无泪,烦躁地乱挥两下手大叫两声,如鬼魅般窜进了屋,赵庄生急忙跟了上去。李元凤捧腹大笑,孙老二捂着屁股和裤腰带,年近四十的庄稼汉站在灶台边无措得很。

早饭时,李元凤还在笑,盛着粥说:“小时候啊,你就喜欢黏着你姐夫,让他给你举高驮着你玩,你姐夫疼你得很。”她笑着把盛好的粥递给李宝福,打趣道:“怎么长大了还对他人图谋不轨的。”

李宝福:“……”

他羞红了脸,埋着头吃饭,欲哭无泪道:“我忘了你们在,我以为那是庄生哥。”

孙老二说:“行了行了!这事过去了。谁也不准提了!”

赵庄生默默地把咸蛋黄拨到李宝福粥里。

地里活不多,一家子人也清闲,李元凤翻出那匹棉布给李宝福和赵庄生做冬衣。赵庄生则把几月前买的那布翻出来给三个小侄和孙老二做衣服,百无聊赖的李宝福则要了块碎料子学李元凤穿针引线的样缝肚兜子,想着能在李多福生前做一个。

三个小孩围在大人身边跟狸猫玩,孙老二舂米、挑粪、做饭。

每日李宝福仍把那只瘸腿的青头鸭背上坡,背下坡,惹得李元凤笑着说像是背小娃娃那样,李宝福瞥了眼那只青头鸭,只觉这瘸腿鸭不闹也不啄人,每次自己去抓它,它都不反抗,真要是娃娃也是个听话的娃娃。

数月前买的那些鸡鸭,已开始下蛋,每日李宝福就做鸡蛋羹给三个侄儿吃。

家里活有孙老二在,赵庄生也能清闲不少,常织布就是一整天,晚上躺在床上是腰酸脖子疼。李宝福和孙小五就给他捶背,孙小五说:“舅舅,你身上好硬啊。”

李宝福说:“你舅舅整天下地做活,能不硬吗?你今天下午怎么又跟李婶孙子打起来了?”他戳了下孙小五的头,说:“要是你娘知道了,肯定揍你。”

孙小五惨叫一声扑到李宝福怀里,叫嚷道:“舅舅,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娘!”

李宝福失笑着把孙小五揪起来,说:“那你快睡觉,我给你舅舅再锤会儿也睡了。”

孙小五“哦”了一声,盖好被子滚床里侧去了。

李宝福给赵庄生捏着肩,低声说:“舒服不?”

赵庄生按住他的手,低声答道:“舒服,睡吧。”

织布辛苦,腰酸背痛,眼睛发胀,腿打颤,李宝福给赵庄生纾解着累,说:“再锤会儿,明天我来织吧。”

赵庄生翻了个身,握住李宝福的手,凝视着他:“明日休息,不织布陪你。”

布已织得差不多,前两日的蚕卖了一贯八,冬日要来,两人届时也有钱买肉好好过个冬了。

孙小五已发出鼾声,李宝福枕在赵庄生肩头,笑着说好。

说是休息,也不过是在家里忙,清晨李宝福起来,赵庄生就已做好了早饭。李元凤喂完鸡回来,孙老二坐在院里给女儿扎头发,两个侄儿看狸花猫打滚。

李元凤把面线糊、馒头,昨日剩的葱烧鱼块端上饭桌,说:“宝福,我和你姐夫等会儿得回家一趟,孩子你俩帮着看两天。”

李宝福道:“怎么了?”

李元凤说:“你姐夫他祖母今年去世三年,得回去烧香,后天我们再回来。”

李宝福点头应下,吃完早饭,李元凤给三个娃娃交代话,两个侄儿只一心玩闹,听到母亲不在,只有好说话的舅舅在高兴地忙点头应下。但三岁的幺女还小,一离母亲就哭,李元凤无奈只得把小女儿用背篓带上。

李元凤这一走,两个侄儿没人管束更是自在。不是在院里追着闹,就是在后山地里跟鸡鸭打滚,气得李宝福是满山追他们。

“你俩给我坐好!”河边,李宝福拿着树根对两个侄儿说道。

孙小五乖乖坐着,孙小四扣着鼻孔,说:“舅舅,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李宝福指了指洗衣服的赵庄生,说:“等你舅舅洗完衣服,我们就能回去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哦。”

李宝福用树根给两人圈出一块地方,严肃道:“只能在这里面玩,不准出去。你们要是听话,舅舅晚上给你们杀鸡吃。”

一听好吃的,两人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点头乖乖坐在树下不吵不闹。

训完两人,李宝福这才松了口气,蹲在赵庄生身边洗布。

这布是赵庄生昨日织好的,稻秆灰水煮沸后,再用猪胰脂浸泡一晚,而后洗涤干净,这样的布色便会鲜艳明亮。

“宝福,带孩子累不?”边上洗衣的婶子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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