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师上恋综只想赚米》
往外跑了一小段,韩睿霖找到了两棵挨得比较近的树。他解下缠在腰上的藤蔓,以及一大把芭蕉叶,开始原地搭建遮雨棚。
用藤蔓在两树之间来回绕圈,韩睿霖打了个结实的结,形成一个简易的支架。接着,他将芭蕉叶层层叠叠地铺在上面,用藤蔓上细小的枝条固定住叶片边缘,尽可能地相互交错着,以免漏雨。
他的动作十分利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一个全新的遮雨处。
满意地欣赏片刻,韩睿霖打算原路返回,去找秦璟沅。刚一转头,就见那人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靠在树旁静静地瞧着他。
头上披着那件机车服,手里则带着韩睿霖留下的包裹。
“你怎么来了?”
大步跑过去,韩睿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替秦璟沅撑着外套,同时虚虚地揽住他的肩膀,带人坐到雨棚底下。
雨水被完美地隔在外面,秦璟沅有些惊讶地打量着:
“你挺会这些的,经常做?”
从草丛里搬来一块石板,韩睿霖用树叶粗略地擦去上面沾到的水渍,才将干草放上去。他一边继续手下的生火工作,一边回答着秦璟沅的问题:
“国外的车友都是露营爱好者,他们带着我玩儿过很多地方。这些事嘛,做的多就自然熟练了。”
将细树枝搭在干草上,韩睿霖逐渐加入了更粗的树枝,形成一个完美的圆锥体。
“这是井字堆法?”
看了眼韩睿霖的动作,秦璟沅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手里的那颗椰子。
什么都不用做,竟然让他有了无所事事的感觉。但是,秦璟沅的心情却渐渐放松下来,便随意地捡着话说。
“我不知道叫啥,看起来应该是吧?”
韩睿霖很喜欢极限运动,会的东西也很多,只是大部分都不太清楚其中的理论知识。
他的原则是:行动的重要性必须远远大于言论。
不管是在哪个方面。
搭完火堆,韩睿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用拇指翘开盖子,“咔哒”一声,火点燃了。
盯着那个打火机,秦璟沅目光闪了闪,便了然地垂下眼,掏出自己衬衫口袋里的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泥水。
“你怎么不继续问我是哪儿来的呢?”
等了半天,韩睿霖也没等到男人的询问,佯装不在意地抛了抛那块方形的金属火机。
他还挺喜欢秦璟沅对自己的好奇。好奇,才有故事。这大概是兄弟之间,拉近距离的第一步?
不对,他们其实已经是患难兄弟了吧!
“我知道,”
即使对方表现得很想解释,嘴皮子上下抽筋似的碰了好几下,秦璟沅依旧没让他如愿,晃了晃手里的帕子,
“除了主动上交的手机和手表,节目组根本没搜身。”
所以,这打火机原来就藏在韩睿霖的口袋里呢,像他的手帕一样。
“没错啊,多亏我留了一手,这不是就让咱俩烤上火了!”
得意地挑眉,韩睿霖眉上排列的两颗银色钉子,也随之上下移动着。他发现秦璟沅的目光还落在自己的打火机上,不知缘由地说了句:
“我不抽烟,这是用来点生日蜡烛的。”
韩睿霖觉得对方可能会和他爸一样,唠叨自己抽烟伤身。他健康着呢,才不抽烟。
秦璟沅:他没问。
点个生日蜡烛,还随身携带打火机,确定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吗?
“嗯,我朋友比较多,给他们点的。”
除了向哲言父子与林月,秦璟沅基本没什么算的上朋友的。他只觉得这小子又在炫耀了。
随口应声,秦璟沅就想闭目休息,却又被人扯住了胳膊。他半睁开眼,就见韩睿霖面色不安,语气小心:
“你,你是不舒服了吗?”
“没有。”
秦律师只是生物钟到了,平常这个时间点他早已入睡。而韩睿霖还精神奕奕地瞪着那对漆黑的桃花眼,企图找到他不舒服的证据。
暖色的火光将他蜜色的脸庞,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蜡。
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担心。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烤干,别湿着睡。”
还没说完,韩睿霖已经开始动手解秦璟沅衬衫领口的纽扣了。
“等...”
没来得及拒绝,秦璟沅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以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脱掉了他的上衣。
这是在哪儿练过吗?
黑色的衬衣顺着秦璟沅的臂膀,落到铺了厚厚树叶的草地上。
黑夜里,他的皮肤仍泛着象牙白的光晕。沿着起伏的肌肉线条,光与影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昳丽的油画。
只是这幅画,并不完美。
在秦璟沅的皮肤上,有无数道淡淡的痕迹交错纵横着,似是一盏精美白瓷上落的裂痕。
那伤痕比他的皮肤还要白一个度,是痊愈后长出来的新皮。
在分明的锁骨旁,有一个圆形的深红印记,上面的皮肤格外粗糙,如同枝头的一颗杨梅果实,咬开却带来酸涩的汁水,让人眼眶刺疼。
用手挤干衬衫布料里的水,秦璟沅面色如常。靠近火堆烘衣服的时候,他侧头看了眼从刚才开始,就一声不吭的韩睿霖。
结果,他发现对方已经快速将自己的裤脚,挽到了大腿,露出底下细碎的伤痕。
他眨眨眼,没有说话。
“我也有很多。一开始觉得好丑,后来想想,其实也挺不赖的,就像勋章一样。”
这些伤疤,都是他练赛车时留下的。
韩睿霖抬起头,认真地盯着秦璟沅的眼睛,难得放柔了声音:
“你的,也很好看。”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潮湿的雨气缓慢流动。
“幼稚。”
收回目光,秦璟沅不紧不慢地将衬衫的内侧翻出来,在火堆上匀速移动。这种小孩子话,哄哄别人还行,对他可没用。
毕竟他的才不是什么勋章,是深刻的教训。
每天洗澡时,秦璟沅在镜子里看见身上的这些疤痕,就会反复提醒自己:可不要再轻易地去相信了。眼睛,瞎一次就够了。
锁骨旁的圆形伤痕,是被养父用烟头反复烫的。当时,对方也恰好有一枚银色的打火机。前些年,秦璟沅只要听到熟悉的金属翻盖声,就会想起一些不美妙的记忆。
不过,他现在倒是没什么感觉了。毕竟罪魁祸首在出狱后,就消失无踪,两人也早就断了联系。
秦璟沅口中的“幼稚”二字,让韩睿霖有些不服气地撇撇嘴。他低头大咧咧地脱掉自己的背心,用力拧干后挂到了一根树枝上。
“拜托,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我都22了...”
“是吗?确实,也就6岁吧。”
火堆发出了“噼啪”声。
“什么!??喂,你开玩笑的吧!”
僵硬地转过脑袋,韩睿霖上下打量着男人清俊的外表,心头无比震惊。
这岂不是意味着,在他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秦璟沅就已经是准备高考的高三生了?
可对方不仅脸完全看不出来,身上的皮肤也比他细腻得多,仿佛是抹上了月色磨成的珠粉,镀了一层皎洁无瑕的光。
“没礼貌的小鬼,叫哥。”
听到那个“喂”字,秦璟沅微微眯起眼,单手将那颗椰子扔了过去,正正好砸在韩睿霖背部因为俯身而凸出的肩胛骨上,疼得他小声嘶气。
第三次受到同一颗椰子的攻击,很少受委屈的韩车手脾气上来,转身就想发飙。可一对上那双眼睛,又莫名泄了气。
“嘁,才不叫。”
虽然韩睿霖之前还真就这么叫过,可现在,他不想叫,总觉得叫了就落实了秦璟沅之前说他的“幼稚”。
明明他可是难得绞尽脑汁安慰人啊!
但是,秦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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