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今天也在养夫郎[穿书]》
宋灵铃说完话没有久留,一溜烟就跑远了,离开前江金熙还跟她打了照顾,让她路上慢些。
“你认识她?”宋泊一手拎着小木筐,一手拿着灯笼,因为两手都拿了东西,他不好控制灯笼动向,几次都没吹灭蜡烛,江金熙看不过眼,把灯笼接了过去,轻轻一吹灯笼中的火焰便灭了去。
“昨日她就把小木筐放在院门口了,你应该有看见?”
江金熙一说,宋泊顿时觉着手中的小木筐看着有些眼熟。那个小木筐居然真是放给他家的,不是乱放的。
“她早上有再来一次,我与她说你晚上才回来。”江金熙说。
难怪今日江金熙这么早就要回家,原来是有人等着。
迎着秋风进了卧房,宋泊将盖在小木筐上的白布掀开来,筐内放的东西不多,但品种很丰富,一小袋米,一块手掌长的五花肉,还有些水果,正好可以抵一日的吃食。
又过了一日,九月十四号,宋泊休息的前一天,他领了工钱,钱袋里已经有了四百二十钱。
货工的休息日不多,干九日休一日,一个月也只休三日。不过宋泊并不在意,既应下了这个活儿,他便有心理准备。
难得的休息日要到了,宋泊决定去集市大采买,先买些修窗子的材料,再买些菜,明日下厨做上一顿饭,请宋茶栽和刘南民过来小酌一杯,还上一些人情。
“宋公子!”
宋泊隐约听着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循声看去,是个看着像店小二的人。他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眼熟,宋泊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喜春楼的统一制服。
平民集市里的东西有限,想要修窗子还得到大型的木店,宋泊这才换了路,经过喜春楼被店小二抓着。
“你是……?”
“您放在我们楼里的东西您什么时候拿回去呀?”店小二搓着手,带着些讨好问道。
那套从秦令那儿赢得的笔墨纸砚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他虽用不上那些东西,却可以转卖出去还些银两,想到这点,宋泊转了弯跟店小二回了喜春楼。
店老板小心地将文房四宝拿出来,这套东西可贵了,摔着一点他可赔不起。
宋泊拢着店老板推来的东西,问,“你知道附近公道的当铺吗?”
店老板心思活络,一下便联想着宋泊想要当什么东西,“宋公子不会是想把这套宝儿当了吧?”
“怎么,不行?”宋泊说。
“且不说您一手好字正得配这套上好的文具,就是您用不上也断不可当了去。”店老板四周看了看,才抬手小声说:“小心引火上身。”
“此话怎讲?”宋泊倒是不知只是当个东西罢了,还会惹来麻烦。
“那秦公子最是好面儿,您当面赢他已是结了梁子,若再让他知道您把他的东西当了,他可是会上门找茬的。”店老板说。
秦令此人最是嚣张跋扈,他父亲的文质彬彬他是一点儿没学到,虽没惹出什么大事,却总是会用那些无关痛痒的手段欺负他讨厌的人,烦人得很。
听店老板郑重其事说着,宋泊便打算再考虑考虑,他现在的生活平平淡淡过得正快活,惹麻烦来徒增烦恼实在是没必要,索性他也没到必当不可的时候,只当留了个随时能变现的宝儿在家中,也是有了份底气。
思索间宋泊拿着包好的东西就要走,那店老板却先他一步,喊住他,“宋公子稍等!”
宋泊顿下脚步,“还有何事?”
店老板放在柜台上的两手不停搅着,看着与苍蝇搓手十分相似,他斟酌几秒,说:“不知您可否留一幅墨宝在本店呢?”
上次宋泊一鸣惊人以后,店老板便一直惦记着宋泊的墨宝。喜春楼虽说沾些边际生意,但因店内菜品好,愿意单纯品味菜品的文人也不在少数,久而久之他们为了留住文人客人,在店内挂了不少文墨,倒也增添了几分文气。
店老板自身看不懂书法,可他明白秦闻的鉴宝能力,秦闻都说好的书法,那定然是上品,能求得一幅挂在店里,想必能引来更多的文人雅客。
店老板怕宋泊以为他会白要而拒绝这个请求,还赶紧补上一句,“自然,我们会给您酬金的。”
不过拿个遗落的东西难道还有意外收获,宋泊问:“酬金多少?”
见宋泊有写字的意向,店老板赶紧将宋泊引到楼上雅间,他跟店小二交代几句话以后,进屋将门关上。
宋泊走入房内坐在房中央的红木椅上,房内有一股好闻的熏香味,这雅间与宋泊想象中有些不同,房间内的装潢确实雅致,红木桌椅旁放着莲花屏风,墙上还挂着一幅青山流水图,桌上茶盘里的茶壶和茶杯都有浮雕,是文人最喜欢的那套装潢。
店老板紧随其后走到宋泊对面坐下,他先敲了块茶砖,泡了壶清香的溪山春,倒与宋泊。
宋泊细细一品,先闻茶香,后品茶味,茶味淡雅入口清而幽香,是上好的茶叶。
观宋泊动作,店老板越发确定他不是寻常百姓,而是有读过书的雅士。普通百姓哪儿懂得品茶的步骤,拿上一杯水仰头入肚,茶味还未溢出就已经落入腹中,白瞎了好茶。
店老板又给宋泊倒了杯茶,说:“宋公子,我店愿出二十两白银,买您一幅作品。”
这个价其实算是行情价,宋泊的字固然好,但因他本人还未有名气,所以二十两买几个字正是合适,要知道镇子里有些名气的书法家,他们的字也只能卖到五十两,只有那些名气远洋的大家,他们的作品才会超出百两。
宋泊内心惊诧面上却丝毫不显,商人做生意肯定不会亏了自己,他们报的价只会往低了说,店老板说了二十两,这价肯定还有往上提的空间。
宋泊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慢慢品着。
店老板摸不清宋泊的想法,他抬手拍了两声,有人推门而入,那人端着餐盘进来,眼神流转跟有钩子一样勾在宋泊身上,他衣服轻如薄翼,走路之间将他的腿儿展现一览无余,脚腕上的银铃叮叮作响。
这人肯定是楼里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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