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
晚余顿时变了脸色,惊恐地看向祁让。
她知道祁让不是在说笑,他真能做得出来。
他向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晚余俯身在雪地上,连连给他磕头,求他高抬贵手。
祁让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不肯开一句金口。
晚余狠狠心,对他比划道:“我娘要是**,我绝不苟活。”
祁让眉心蹙了蹙,心头怒火翻涌。
“朕等着你来求朕的那一天!”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没有半分留恋,仿佛刚刚那个突然之间温情流露的人不是他。
仿佛他从不曾揽那女孩入怀,也没有给过她片刻的温暖。
晚余僵硬地跪着,听着他的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践踏在她的尊严和希望之上,把她的尊严和希望深深碾进泥土里。
胡尽忠一直在远处瞧着,看到皇上抱住江晚余的时候,他激动得恨不能在雪地上打几个滚。
心想他的大总管之位马上就要到手了。
然而下一刻,情况便急转直下。
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又反目成仇般地松开,一个跪在雪地上,一个头也不回地走开。
“万岁爷……”胡尽忠小跑着追上去,“万岁爷,您这就走了吗?”
“不走做什么?”祁让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明儿一早就给朕把那棵梅树砍了,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它!”
胡尽忠栽倒在地,心凉了半截。
皇上是不想再看到梅树呀,还是不想再看到那个人呀?
不想看到那个人的话,自己的大总管之位可怎么办呀?
晚余一直跪到祁让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才起身往回走。
回到那间小房子,发现门没关,冷风灌了一屋子,跟冰窖没什么两样。
可是屋子再冷,也冷不过她的心,她真的很怕祁让会对她阿娘下手。
胡尽忠说得没错,阿娘自从被接进侯府,就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侯夫人把她当眼中钉,每天变着法地折磨她。
她原想着自己出宫后,就和那人带着阿娘远走高飞,如今她没走成,万一再连累阿娘被祁让杀害,叫她还怎么活?
她闩上门,浑浑噩噩地钻进被窝,边流泪边想,实在不行,她就假装顺从祁让,在床笫之间杀了他,然后再和他同归于尽。
可是,她真的要为了一个**,搭上自
己的性命吗?
阿娘之所以在侯府苦苦支撑就是为了等她出宫团聚。
阿娘**她活不成。
她**阿娘同样也活不成。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祁让主动放过她?
晚余想了一夜次日一早起来听说有人把西墙根下的野梅树砍了。
晚余联想到祁让昨晚的怒火心想那树十有**是祁让叫人砍的。
这算不算杀鸡儆猴如果她再不识抬举祁让下一步要砍的就是她了吧?
晚余默默想着吃过早饭又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刚在洗衣盆前坐下香蕊突然叫她:“江晚余起来跟我去熨衣房。”
众人闻言都向晚余看过来。
冬天气温低衣裳洗好一挂起来就会结冰娘娘们的衣裳金贵洗完之后有专门的熏笼用来烘干烘干之后还要用熨斗熨平再叠得整整齐齐等着各宫的宫女来取。
熏衣裳和熨衣裳都要用炭火还有专门的大房间里面又干净又暖和在寒冷的冬天这是个人人争抢的活计需要花钱贿赂领班的才能得到。
晚余初来乍到按理说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可昨天还对她恶语相向的领班今天就主动调她去熨衣房大伙都觉得奇怪。
晚余自己也很奇怪
香蕊把眼一瞪:“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负责熨衣裳的春杏生病了其他人的手都太粗糙容易把衣料刮花我是想着你以前给万岁爷铺床手保养的好这才叫你过去顶一顶你还挑拣上了!”
晚余伸出右手给她看示意自己手上也有伤。
香蕊见她百般推辞不由大怒手中戒尺又向她抽过来:“反了你了整个浣衣所都没人敢跟我说个不字你才来两天就想踩到我头上来吗?”
戒尺没头没脑地打下来打在晚余身上啪啪作响每一下都痛彻心扉。
晚余咬牙忍着就是不肯松口。
旁边的宫婢看不下去拦住香蕊好心劝道:“江晚余香蕊姑姑看重你才让你去熨衣房顶班你不会跟里面的人学着点就是了何苦惹恼姑姑弄得大家都不好受。”
梅霜也过来劝她:“姐姐你就去吧为这事挨打不值得。”
晚余无奈只得跟着香蕊去了熨衣房。
香蕊没好气地把她交给
一个正在熨衣裳的宫婢,让那宫婢教她怎么做,等她学会以后,就拿了一堆衣裳给她熨。
熨衣房里确实要比外面暖和很多,但晚余心里始终不安,当着那宫婢的面,把衣裳一件一件仔细检查,确认没有破损,才接收下来。
等她把衣裳熨好后,又把衣裳一件一件给那宫婢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