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女配想换恶女人设很久了!》
,每天破的洞还不一样!后来他也不缝了,大家一起穿破衣裳,师弟们才罢手。
要是能回到过去,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那个怀疑小师妹是不是骗子的自己。
清平欣喜若狂地去试新道袍,顺便把观主也一起拉走,没一会儿两人就换上了新的道袍出来。
他们俩的尺寸是顾知灼略估的,不过,道袍本就宽大一些,倒是也挺合身。
“可以!”
清平爱不释手地摸着衣袖,手持拂尘摆出了各种仙风道骨的造型。
顾知灼毫不吝啬的拍手捧场。
清平更乐了:“师妹,我再给你来一招……”
他一脸严肃把拂尘和甩出了花,一脚抬起,一臂张开,拂尘啪得指向了院门,把来报信的小道童吓得跳了起。
小道童结结巴巴:“……周、周、周善信来了。”
清平没有一点尴尬,一板一眼地收回拂尘,又朝无为子拱道,态度恭顺到可以当小道童们尊师重道的楷模。
“师父,请。”
他在小道童看不到的角度对着顾知灼挤眉弄眼,顾知灼也忙板起了脸,扶着了无为子。
无为子捋捋白须:“灼儿,让为师看看你的祝由术学的如何。”
顾知灼自信道:“包在我身上。”
无为子先行一步,他一身崭新道袍,桃木剑背在背上,步履轻盈,行走时衣袂翩飞,银色的拂尘随风而动,仿佛随时都会踏云而去,羽化飞升。
顾知灼愣了一瞬,紧紧跟上。
“乖徒儿,你府里的那一位近来如何?”
他问的是季南珂。
“运气变差了一些,好几回都让我钻了空子。”顾知灼扬起下巴,目有得色,“这个月我都没挨雷劈!”
胸口还会隐隐作痛,但也好几天没有吐血了。
“师父,您说为什么会有人身魂不一?”
顾知灼把季南珂的曾经从假山上摔下来,痴傻了几年,又突然惊艳江南的事说了。
无为子甩了一下拂尘:“夺舍?”
啊!顾知灼眼睫轻颤。
匹夫匹妇强死,其魂魄犹能冯依于人,以为淫厉。(注1)
顾知灼曾以为季南珂与自己的情况相似,但要说是夺舍,倒是更像。
顾知灼沉吟道:“师父,天道会选择她,莫非因为她是夺舍之人?”
无为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顾知灼口唇微动,默默地重复这几个字,好像抓住了什么,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如鲠在喉。
“师父,到了。”
清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道童把他们领到一间厢房前,和观主一同告辞了。
顾知灼辈份最
小理所当然地上前叩门人还在外头里头的声音就清晰可闻。
“……张郎才华出众来年必能金榜题名你与爹爹为何如此势利。”
“四妹妹休得胡言。”
“诺姐儿你先坐下。
“咪呜~”
顾知灼:“……”好乱!
她屈指叩了三下
“**您终于来了。”下一瞬他的声音一顿“姐?怎么是你!”
周六郎惊呆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这么巧?”
“周六公子。”
顾知灼打过招呼后往里头看去厢房里站了一位衣饰华贵的妇人和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还有一只只有巴掌大小的小奶猫孤苦伶仃地独自坐在圆凳上。
“咪呜。”
小奶猫是长毛白猫像一只雪白的圆团子。
贵妇人是周夫人顾知灼以前见过。
“**。”
周六郎见了礼恭敬地把他们迎了进来。
周六郎昨日来的时候清平**就说四妹妹的病有些麻烦会请他师父来给妹妹瞧瞧这一位莫非就是……
清平:“是贫道的师父。”
在外人面前清平很会装模作样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特别能唬人。
周六郎赶忙再次见礼周夫人福了身又催促道:“诺姐儿快向**行礼。”
清平**的师父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简直和画上的三清**一模一样。
周夫人请他们坐下连连道谢。
周家姑娘名叫周仅诺她双手放在膝上腰背笔挺地坐在圆凳上满脸恋慕道:“谁来都没用。你们休想让我和张郎分开。我爱慕张郎的人品才华张郎这般神仙人物若非如今居于微末岂是我能高攀的。这个道理为什么爹娘你们都不懂。”
周六郎气得用折扇敲掌心插嘴道:“那小子有什么人品才华不过是在庙会里摆个摊子卖灯笼而已!都二十好几了刚刚考上秀才家徒四壁墙壁还漏风!这怎么不是中邪?我四妹妹绝不会这么眼瞎。”
最初周仅诺说有心上人的时候周六郎就悄悄去打听过本是想若是还过得去就成全了四妹妹的一片心意。他们周家也不是非要靠四妹妹去联姻的。
结果这个姓张的秀才恃才傲物不思进取愤世嫉俗满口都是主考官没眼光。这倒也罢了还到处跟人说有个大家姑娘瞧上了他哭着喊着闹着要嫁给他。
“我没有中邪。”周仅诺认真地说道“上回清平**已经做过法事也依然没能改变我对张郎的心意。如此还不能证明我对张郎是真心的吗。”
“不不。”清平摇
了摇头真心实意道“是贫道学艺不精而已。”
周夫人捏着帕子按眼角。
周六郎唉声叹气:“我还特意给四妹妹寻了只刚出窝的猫儿来想着让她分分心神结果她看都不看一眼。”
“咪呜。”
周六郎焦头烂额道:“求**您看看还能不能好。”
再不行的话就只有锁起来了绝不能让她跟那个酸秀才私奔去。
无为子盯着周仅诺的眉心看了一会儿掐指算了算说道:“灼儿你去。”
“是。”
“姐?”周六郎不懂“你、你……”
他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对了上回他还见过顾大姑娘画符!
而且只有为无为子**是坐着的清平**和顾大姑娘全都以弟子的姿态站在他身后。
顾知灼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我师父。”又面向了清平:“我师兄。”
说完她也不顾周六郎的瞠目结舌主动走向周仅诺拉过她的手腕垂目诊脉。
“顾大……”
顾大姑娘怎就学道去了呢!?周夫人想问上几句让周六郎拦住了示意她先看看再说。
顾知灼取出一张静心符用火烛烧尽后把符灰倒进一杯清水中。
周仅诺撇过头:“我不喝。”
“不用你喝。”
顾知灼双指合并似剑状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天地既判五雷初分。”
“?有病患皆由五?……”(注2)
“你做什么太无礼了。”
周仅诺蹭得站起来但仅仅只离开圆凳不到三寸被顾知灼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如今顾知灼已经可以勉强使用一石弓手臂的力道大了许多这举重若轻的动作按得她一动都动不了。
顾知灼口唇微动念出来的咒语让周仅诺渐渐听不懂了既便听不懂咒语也在她的耳际萦绕。她慢慢平静下来闭上了双眼。
“急急如律令!”
随着最后这句话念出顾知灼用手指在她额心画了一个符然后拿八仙桌上的那杯符水当头泼了下去。
周夫人吓了一大跳刚要冲过来让周六郎给一把拉住。
“你妹妹她……”
“清平**没有阻止。”
说明顾大姑娘确实是在救人。
“娘
周夫人无力垂首是啊女儿已经半夜爬过一次墙若非乳母及时发现说不定真能让她给跑了。
顾知灼与周仅诺近在咫尺这一杯符水肯定不会泼偏掺着符灰的水珠顺着周仅诺的头发丝和脸颊往下滴落浸透了衣襟。
周仅诺坐着一动不坐,白净的脸颊上斑斑驳驳。
咚!咚!咚!
顾知灼用指尖敲响八仙桌,一共三下,口中唤道:“周姑娘?”
周仅诺蓦地抬起了头,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周姑娘,你还想私奔吗?”
周六郎捏紧折扇,生怕她回答愿意,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张郎才华横溢,容貌俊逸。”周仅诺皱眉苦思,“若是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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