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魔头哭着求我》
回到酒楼,老阿三正在擦桌子。看见他们一行人回来,老阿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问了一句:“你们见到她了?”
反应过来“她”是谁,杨婉竹点点头。
自己养的孩子被自己买的媳妇死后化成的凶尸给吃了,放在哪个司都是震碎三观的存在。
虽说孩子非他亲生,媳妇也被抢走,恐怕这才是最悲哀之处,真应了那一句“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老阿三不哭不闹,淡声问:“她说了些什么吗?”
生死关头,当时哪顾得上女凶尸说什么,那场面如今回想起来都一阵的反胃。
不巧,山无名抱着怀好奇地问:“竹子妖,你还没说你在井底下看到什么了呢?”
水不深好心纠正道:“是杨姑娘。”
当时所见甚淫,自是无法宣之于口。
胡族长强抢民女,逼死曹氏,曹氏因执念而成凶,这不难解释,但是曹氏成凶尸后,为何要对全村无辜的孩子下手?
杨婉竹胡思乱想地回到厢房。
顾青莲不知怎么了,一连几日昏睡不醒。
苗大师自发性地来把过很多次脉,水不深也担心地前来查看,但是谁都看不出什么,脉象四平八稳,呼吸均匀,仿佛只是一梦不醒。
杨婉竹倒也不急着走。
好不容易出来,她计划着禁足期过了再回家去,在这多呆几天,说不定还能探寻到那把宝剑的蛛丝马迹。
这座村子有着太多的未解之谜,之前见到的那座没有人烟的虎村,以及这个闹鬼的虎村,它们之间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山水二人就要回九嶷复命,杨婉竹思来想去,还是把水不深悄悄地叫到边上去。
“水大哥,你相信有平行时空吗?”
水不深一愣:“此话怎讲?”
杨婉竹便把先前通过瞬移术,来到人迹罕至的虎村,又差点被漏春怪吃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只是隐去了顾青莲现身相救。
“水大哥,我也不晓得这两件事有没有什么干系,兴许都是凶尸作怪。曹氏对胡族长心怀愤恨,夜夜搅扰,这都说得通,说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对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手?而那日胡族长负罪自戕,想想也十分奇怪,他欺男霸女,惹出这般祸事,更说明他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自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得也太急了些,更像是为了……”
水不深道:“为了守住一个更大的秘密。”
杨婉竹杏眸一亮:“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水不深思索道:“杨姑娘所言甚是有理,依姑娘的意思,此案尚有诸多疑点,其实此先我也有过疑虑,打算到曹氏生前所居住的地方瞧一瞧,只是一路已牵累姑娘太多,再不能让姑娘以身犯险了。”
“水大哥这就见外了,我如今,也是半个局中人。”
族长府高大的门扉上贴着大大的封条,封条被撕烂了,风吹开一道门隙,俨然是有人比他们先一步来此。
欲穿墙通行的三人对视一眼。
九嶷神宫的人自是行得正坐得端,杨婉竹便不同了,偷摸两个子明晃晃地挂在脸上,老道的在脸上蒙了一层黑巾,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不住地左右张望。
山无名:“你贼眉鼠眼的干啥呢?”
杨婉竹怒道:“盯梢,我在盯梢!”
山无名一把将她扯了进去,话糙理不糙:“这破地方,有啥好盯的。”
为掩人耳目,杨婉竹提议月黑风高的午夜来,便是山无名这厮一票否决:“月黑风高杀人夜,要是真撞见鬼了,那不是自己吓自己么?”
杨婉竹便反驳:“不晚上来啥时候来啊,大白天吗?可咱们来不就是为了查它有没有鬼吗?!”
一番争执,最后以水不深的一句“杨姑娘所言甚是有理”结束战斗。
一进门,却不知道从何处查起了。
月亮今夜开小差,乍一看分不清何处是天何处是地,夜色在天幕流淌,落下深浅不一的黑色痕迹,倒是水不深的白衣荡着银色波光。
“这个时候有个向导就好了。”
杨婉竹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声音,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异响。
咔嚓的一声,火折子燃起,借着光束看去,中年男人佝偻着脊背藏身于花坛的深处,方块似的头颅微抬,朝门边的方向看了过来,随着话声,脸颊两边耷拉的肉轻轻颤动:“是你们来了。”
水不深:“总管怎么在这?”
春达眸光黯淡:“这很意外么,主子死了,可是却还留下些黄白之物,我只是在缉妖司的人来之前,取回属于我的那部分,倒是仙师你们,为何来此?”
山无名惊叹:“哇哦,把入室偷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难得杨婉竹站在他这边,但碰都碰上了,春达做了这么多年的总管,一定知道很多秘辛,还是不要这么一针见血的好。
她忙把山无名拽到身后,笑着解释:“童言无忌,总管您别放在心上。我们是受老阿三所托,想到曹氏生前的住所里把她的遗物取出来一两件,也好给她立个衣冠冢。”
山无名低声骂道:“狗腿!”
杨婉竹重重掐了他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春达嘴唇微动,手朝西北角的方向指道:“曹氏啊,她没住几个月,老爷把她安排在暖阁了,你们想看就去看看吧,不过要注意了,千万不要乱转,宅中立着各代族长的墓,若是冲撞了,只怕会遇到些不好的事情。”
那封条想必便是春达撕开的,看来他偷得不仅清新脱俗,而且光明正大。
曹氏死后,暖阁便落了锁。
难不倒三位开锁专家,山无名打了个响指,锁环便从中间碎成两截,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杨婉竹自从进了这宅院,眼神便没定下来过。
山无名想把她脑袋掰正,差点被她反咬一口。
“竹子妖,你上辈子是狗啊?”
杨婉竹呲牙道:“我上个辈子是你爹,你要是再惹我,我不介意再教训教训儿子。”
山无名耸耸肩,小姑娘,脾气挺臭。
推门而入,扑面而来腐旧的死气。
水不深随手召唤出一颗夜明珠,熠熠流光将暖阁照得亮如白昼。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一张架子床一尊梳妆台,仅此而已。
掀开床帘,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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