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魔头哭着求我》
杨婉竹一口一个“包在我身上”“没问题”“您瞧好吧”,将水不深唬得一愣愣的。
他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主,最后不知怎地就松口答应了她。
杨婉竹真有一幅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她飞速地收拾好桌上剩下的脏盘子,那声音比见了爹娘还亲切,边往楼下跑边说道:“老板大哥,等一等,关于三日后我有些事想请教请假您!”
“什么?您说您决计不会透露半句,哎呦不是,您这道糖醋鱼做得实在是太好吃了,好吃得我嘴都有点说不利索了,我就是想和您请教请教这道菜怎么做,咱们关上门慢慢说!”
水不深不禁赞道:“杨姑娘这明察暗访的能力,遥遥领先啊。”
“我看她分明是吃肉不吐骨头,过分大肚别有用心。”说罢,山无名舔了舔指尖的残余的糖醋酱,“不过这糖醋鱼做得确实不错,我也下去问问老板有什么秘方!”
水不深:“……”
退店前,杨婉竹请酒楼老板再卜一卦吉凶。
老板神神秘秘地绕到柜台后,竟取出一套专业卜具。
看到仨人一脸目瞪口呆,老板清清嗓子:“有什么好稀奇的,俗话说‘技多不压身’,我还有个诨名,你们知道是什么么?鄙人姓苗,又称苗大师神算,看香头测字过阴样样在行,生孩子看男女成亲选日子比神都准。”
说话间,卦象已成。
苗大师道沉声道:“大凶。”
语声落地,雨声落地,方才还日出东升,转眼间乌云蔽日。
若换寻常百姓,早该打退堂鼓不再查下去了,可他们四个,三分之一是仙道修者,剩下的那一个更不必说。
顾青莲反扣住那行卜的蚌片,笑吟吟地对苗大师道:
“大师既如此神机妙算,想必头脑有异于常人,不如我把大师的脑袋拧下来,测一测是吉是凶。”
咚的一声,四人被踢出门外。
山无名黑脸道:“顾公子,我看你是没事干。”
顾青莲抱着怀:“是他招摇撞骗在先,与我何干?”
杨婉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鉴于对方是小魔头,这口气不想忍也得忍下:
“算了算了,反正想要的知道的也已经问清,这苗大师先前还说我有血光之灾呢,我现在还不活得好好的,可见啊他应该是三百六十行无中生有最在行。”
山无名道:“那你可得小心点,所谓高手在民间……”
“山哥,杨姑娘,今日瞧着天气不大好,我们还是早些到族长府会一会那位族长大人吧。”
能想出用活生生的孩童祭祀的,也不会是个善茬。
杨婉竹消息没白打听,一路上头前开路,衣衫微湿,便抵达族长府。
水不深抬头望着门前的对子,不住地蹙眉头,苦笑着说道:“左一个不讲理,右一个不讲理,左右都是不讲理,既无道理可言,那还有什么好上门来讲的,门前贴这样一幅对子,摆明是在谢客呀。”
山无名摩拳擦掌,撑得筋骨咔嚓作响:“不打不相识,痛扁一顿就好了。”
顾青莲轻蔑道:“野蛮。”
这点燃了山无名的胜负欲:“你有更好的办法?”
简单,都杀了不就好了。
顾青莲欲要提议。
杨婉竹没给顾青莲提出建议的机会,她提着裙角蹬蹬蹬爬上台阶。
守门的家丁职责性的问一声所为何事。
杨婉竹却似早有准备,后退一步,打量着巍峨高大的总统府,先是啧啧了两声,再道:“小伙子,我看你家主人府上阴云压顶,最近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你不要以为我是江湖骗子哦,瞧瞧我身后这二位!”
杨婉竹把山无名和水不深让出来。
水不深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微微一笑。
杨婉竹睁眼说瞎话:“我身后这二位可不了的,九嶷神宫听说过的没?看香头测字过阴样样在行,生孩子看男女成亲选日子比神都准,他们两位老神仙途径此处,除魔卫道,你还不赶紧请进去。”
小家丁被唬得一愣愣的,心道又来一仙姑,得赶紧禀报老爷。
跑半截又觉得不对,返回来说:“不是,你说啥就是啥,我凭啥信你啊?”
碰到了机灵的,杨婉竹从善如流道:“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们村就要大难临头,信与不信,也理应由你家老爷来定夺。”
言下之意没你说话的份,请你家大人来。
小家丁也不傻,不敢怠慢,客客气气地请四人到廊下避雨:“四维仙君暂避,我这就去请我家老爷。”
山无名撞了一下她胳膊肘:“可以呀,杨算子。”
杨婉竹没搭理他,绵密的细雨在廊下形成一层薄幕,院子里栽着的不知是什么花,芳香馥郁。
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揉揉眼睛,突然冲进雨幕里,徒手扒拉开泥土。
山无名叫道:“竹子妖,你干嘛?”
水不深道:“杨姑娘定有她的理由。”
杨婉竹跑了回来,浑身冒湿气,鼻尖还挂着一滴雨珠。
顾青莲正要脱下外衣,却被水不深抢先一步:“杨姑娘,小心感冒。”
山无名凑上来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淋雨,我喜欢淋雨。”
见她不说实话,山无名哼了一声:“搞什么神秘。”
顾青莲解衣扣的手捏得越来越紧,水不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对着少女嘘寒问暖。
杨婉竹嘿嘿一笑,水大哥这人一看就是暖男,对谁都上心。
水不深的外袍是天蚕丝织成的天水锦,有价无市,披在身上别提多暖和。
但她还是脱了下来,还给水不深道:“水大哥谢谢你啊,你人真好,但我没那么冷,倒是你,要多穿点才是。我穿……”
回头一看,正巧见到顾青莲在解扣子。
杨婉竹不客气地把手伸过去:“我穿顾青莲的就好啦!”
顾青莲高高兴兴地解下外衣,把杨婉竹裹得严严实实的,水不深看着他们姐弟情深的样子,心中一阵温暖,便收回衣衫,兀自穿好。
几声雨的功夫,家丁过来传话。
“老爷有请四位仙君到内堂相谈。”
虎族宗亲大都以“胡”为姓,比如胡小眉,这位新上任不久的族长胡名涂,号“糊涂居士”。
杨婉竹在上一世中有幸见过这位糊涂居士,那时兄嫂大婚,胡族长身为娘家人参加婚宴,只记得他不胜酒力,酒品还不好,开席后新郎官敬了他一杯,他醉倒以后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场面十分壮观。
此时,胡族长俨然没醉,来人走近,他迟迟不肯起身,只是吩咐家丁看座沏茶,待这气势下来后,才缓缓开口道:“我听说,四位仙君会看相?”
杨婉竹抢答:“何止会看,那必定是精通啊。”
“哦?”胡族长道,“姑娘年纪尚浅,却有如此修为,那不如你来看看老夫我。”
一来就玩得这么猛。
这还真难不倒杨婉竹,她掐指一算道:“族长大人,那些生辰八字,我便不多说了。我只问一件事,你府上最近是否遇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刚来到虎村,便觉有异常,这么一看,才发觉问题就出现在贵府上。”
胡族长手里搓着的佛珠骤然断了线,佛珠噼啪滚地。
杨婉竹叹气:“那便是有了?”
胡族长张口欲言,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那些事,让他怎么能够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啊。
杨婉竹一笑:“实不相瞒胡族长,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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