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一心赚钱》
水流很大,瞬间把体重只有个位数,单位还是克的小肥啾压成小鸟饼干。
“啾!”
江怜青腹部用力,爪子一蹬,被压在洗手池壁的小鸟饼干硬生生把自己拔起来,借着力道沿着弧度圆润的洗手池壁翻滚三圈。
不等他松口气,速度消失后,翻滚的方向顷刻之间发生改变,羽毛憋了一块的小毛团按照来时的路咕噜咕噜往回滚。
眼见离粗壮的水流越来越近,小肥啾急忙来了个脸刹,在不受控制的翅膀的胡乱配合下堪堪在离水流三厘米远处成功刹鸟。
好险,差点又变成小鸟饼干。
一个来回下来,江怜青本就晕乎乎的脑袋彻底变的天旋地转。更多的酒精被吸收进入血液,随着血液循环被带动至全身,使得他全身变得软绵绵的,一双爪子更是像煮过头的面条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同时双眼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下合,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你累了,该睡觉了’。
于是,小肥啾双爪一蹬,贴着洗手池壁摊成一滩史莱姆液体。
江怜青闭上眼,正准备沉入梦乡,忽然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他艰难睁开一只眼。
洗手池里的水位不断上升,积攒的水受到不断下落的水流影响,没有规则的流动,而他正随着水飘来飘去。
江怜青用力一踢水下的爪子,登时从水池的一端飘到另外一端。
好玩!
豆豆眼亮如黑宝石,他踢着爪子一下往左飘一下往右飘,时不时还沉入水中来上一个猛鸟出水,完全将洗手池当作游泳池。
浑然没有注意到已经盯着他看许久的傅景川。
傅景川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处飘荡的小毛球,直到洗手池里的水满到即将溢出。
“玩够了吗?”
小肥啾超大声“啾”了声,哪怕听不懂,但看着他继续游来游去的动作,便知道,这是没玩够。
洗手池旁边装有出水的调控按钮,傅景川关闭不断出水的水龙头。
水流一停,原本会晃动的水面归于平静,小肥啾一下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盯着水面看了好几秒,又继续划动。
它装作优雅的白天鹅,昂首挺胸,神采奕奕,仿佛和刚才那个连煽动翅膀的力气都没有的小鸟饼干是两只不同的鸟。
傅景川注视着玩水的肥啾,渐渐的,困意涌了上来。
温热的水也凉了。
他不再纵容,点了点小肥啾的脑袋,直直把肥啾上的羽毛压下去一个小窝,“水冷了。”
“啾!”
傅景色握住肥啾,趁其不备,直接将他带离水面。
江怜青的爪子还在继续划动,脑袋慢半拍地转过弯,他升空了!
脑袋用力顶了顶握住自己的手。
“啾!”
我还没玩够呢!
力道就和挠痒痒般大,不仅不疼,还痒痒的,傅景川收紧手指。他控制好范围,使挣扎的肥啾没有挣扎的空间,但又不会弄疼他。
身体不能动,还有脑袋,江怜青气鼓鼓张嘴,正准备狠狠的叨上一口。
落嘴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直觉使他诡使神差地抬头看了眼。
这一眼使他的酒立马清醒一半。
浴室的灯光很亮,浓郁似黑的翠绿双眸下仿佛压抑着不满的情绪,睫毛遮挡住部分眼眸,但却无法掩饰他锐利的目光。
他刚才在干什么?
玩水?不对不对!是在上班!上班上着上着就去玩水了!还把老板置之一旁,连老板的话都没听!
完蛋了。
江怜青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心虚地移开目光,讨好的用脑袋蹭了蹭傅景川的手。
然而,不仅没有讨好到,老板反而看起来更生气了,沉着张脸拿了条赶紧的毛巾,往江怜青身上一裹,只露出一个脑袋,身体被毛巾裹的结结实实的。
江怜青一动也不敢动,假装自己是只毛绒玩偶,直到被放在沙发上,他方才眨了眨眼睛。
“啪嗒”,浴室门被关上,没过一会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边传来。
被裹成木乃伊的江怜青这才试图挣脱束缚,可实在是裹的太紧了,别说挣脱,连动动翅膀都困难。
方才是被傅景川吓得,脑袋短暂的清醒,这会一躺下,酒精再次掌握大脑的控制权,等傅景川从浴室出来时,小肥啾已然进入梦乡,包裹在毛巾里的爪子时不时蹬一下,在梦中玩水。
傅景川解开毛巾。
圆润蓬松的小肥啾如同被嗦过的芒果核,胸膛蓬松的绒毛被压的扁扁的,绒毛上的水已经被毛巾吸的差不多,但由于绒毛过厚,摸上时还带着些许潮意。
傅景川找来电吹风,开至最小档的热风,仔细将小肥啾的绒毛吹干,期间醉醺醺的小肥啾睁了一次眼,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又被拉入梦乡。
吹干的小肥啾重新恢复圆润饱满,躺在沙发上像是一颗软糯Q弹的小汤圆,轻轻一戳,便会流出香甜可口的芝麻内馅。
傅景川垂眸盯着小肥啾恢复圆润的脑袋看,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在相同的位置重新戳出一个小窝。
他勾了勾唇,从衣帽间拿出一条毛毯,折叠几次铺在床头柜,而后将熟睡的小肥啾放至毛毯上。
......
次日。
江怜青一觉睡到中午,清醒时还意犹未尽地蹭了蹭身下柔软的毛毯。
“啾!”
小肥啾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筋都舒展开了。
他朝空荡荡的床上探了探脑袋。
傅景川早已起床,这个时间应该在工作了。
惭愧惭愧,他竟然连老板起床都没发现。
江怜青不走心的、短暂的反思一下,立马开开心心的起飞。
忽然,脑袋剧烈疼了一下,像是有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他的脑袋然后不由分说的注入一段模糊的记忆。
在酒柜前突然变成小肥啾;
在傅景川准备洗澡时闯进浴室;
把洗手池当作泳池,在里边游泳;
被傅景川抓在手上,裹成面包卷;
......
每想起一点,江怜青的身体便僵硬一分,最后变成僵硬的石头,直直的砸在大床上。
江怜青一脑袋扎进被子里。
酒精害我!
大大的害我!
他平常很少喝酒,就算是喝也是喝度数较低的果酒,更没有喝醉过,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原本以为怎么滴最少也能喝个一瓶红酒吧,结果,两杯就倒。
江怜青在不愿意接受,也得接受那只喝的醉醺醺的小肥啾是自己。
好在傅景川不在家,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不敢想,要是一睁眼便和被他闹腾到不耐烦的老板大眼瞪小眼是何种场面。
江怜青做好心里建设,晃晃悠悠从门缝中挤出去,径直飞向自己的卧室。
看到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再一次想以头抢被子。
江怜青快速变回人,搓了搓发烫的脸颊,快速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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