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不烬:疯批公主谋天下(穿书)》
在“顾诚”和“顾月”到达琅琊山的第三天,“顾诚”便离开琅琊山,前往淮南道而去。
据说,他在那里买了一户庄子,跟当地人一起种起了地。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总是带着一个小女孩去看他。
皇帝听到枢密院的报告只是笑了笑。
他看着手里的信笑得满面春风。
睿王道:“皇兄,是小侄女来信?”
见皇帝点头,他探头过去看:“这字写得真丑,缺胳膊少腿的……”
“这叫简体字……”皇帝道。
“简体字?”睿王奇怪地看着这些缺胳膊少腿的字道,“倒是有趣,不过简单容易认。”
皇帝听到睿王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孙福海道:“传国子监祭酒朱嫖和礼部尚书张碟,以及内阁首辅赵居。”
三人匆匆赶到御书房的时候,皇帝正在一张大大的宣纸上写字。
见三人到来,他便指了指自己身后一堆已经写好的字,跟孙福海道:“挂起来。”
说罢,他又对朱嫖和张碟道:“三位卿家,我想到一个快速全民普及知识的点子。”
“臣等洗耳恭听。”
皇帝指着孙福海挂起来的字道:“你们看,这两个字有何差别?”
他们看着纸上小篆写的“書畫”和正楷的“书画”纠结着不知如何回答。
“这是正楷简体字,”皇帝指着书画二字,道,“笔画简单形象好记。”
“天下万民地为根本。”皇帝道,“他们心里只有种好地,治好家。可是要如何种好地怎么种?如何种好,怎么种,如何避免虫害,如何增产,如何灌溉,都需要经验与技术。而这些技术与经验如何传下来?”
三位大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皇帝道:“当然是以文字记录下来。口口相传总会出现偏差,导致传承有错。可是要如何记录下来?可万民都是文盲,又要如何传承。”
“陛下,有道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只怕……”张碟道。
“怕什么怕?”皇帝道,“怕他们造反?”
三人不说话。
皇帝继续道:“历年历代之中的农民起义有多少泥腿子,有多少世家子弟,你们自己看看?他们为什么反?底层吃不饱饭,穿不上衣,他们不反要如何生活?”
“朝廷高高在上,从不关心民间疾苦,百姓心声,人民生计,这算什么好朝廷!他们有技术,有知识,有传承。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平安和谐。难道不是吗?”
赵居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正如……”他纠结着要不要说,尴尬地在那里哼了哼。
“说!”
“顾诚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天下生民是为根本。他们安居,社会才会稳定。”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
能做顾诚的上司,不愧是个有头脑的。
“可是陛下……”张碟还要说什么。
“就先这样,”皇帝打断道,“我们先在民间推行简体字。官方暂不做要求,但是一定要会识会看会写。对外发布之公告及文书及向下的传承需以正楷简体字,以全民知晓。科举奏则等向上文书以旧有字体。朱嫖,你这边琢磨一下,哪些字可以简化,哪些字无需简化,和内阁一起出个方案。张碟,你这边同内阁商量一下,如何全民推行。给你们半月时间。”
“是!”
刚刚退出御书房,张碟突然打了个哈欠,莫名的心慌起来。
他捂着心口,身子不住地颤抖。
“张大人可是身体不适?”另外两人上前询问。
张碟捏了捏手心:“无妨,昨夜没有睡好罢了。”
“那您注意身体。”二人拱手拜别。
张碟出宫上了马车,忙道:“去千秋叶!快些!”
见到张碟的马车,芸熙便迎了出来:“张大人雅兴!”
见到张碟脸色苍白,她忙对身边的人道:“给张大人安排三楼。”
这次上楼的路程似乎特别的长。跟在芸熙的身后,张碟的脚步有些踉跄。
好不容易走到三楼,一名女子从楼梯边走上来,扶住张碟:“张大人小心。”
她柔软无骨的身体贴着张碟的胳膊,让张碟一阵酥麻。
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张碟的心头顿觉舒坦。
眼前引路的女子腰身也变得婀娜起来。
“张大人……”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奴家心悦张大人……”芸熙的声音似是遥远,又似近在耳边。
“奴家知道张大人文采斐然。”
“科举题目每次都命中要点……直击圣心……”
“奴家可否得一大人墨宝……”
“大人也给奴家出个题目,看看奴家可有文采……”
张碟陷入一片温柔乡中,梦醒之后,却见自己坐在雅间的桌前,端着茶杯的手还未放下。
芸熙坐在珠帘后抚琴轻唱。
一名侍女正在茶台前做着茶百戏。
“刚刚我可有说什么?”张碟道。
芸熙停下琴,怔然看着张碟:“大人一直在听小女抚琴,不曾说什么。”
张碟放下茶杯。笑了笑。心中坦然。
这里果真是个好地方。
衣角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墨点隐在官袍的暗纹之中。
……
谢府书房,谢怀芳按着心口只觉心头难忍的慌乱。
“谢大人这是……”谢临风上前扶住他,“我扶您回去歇息。”
“无妨,”谢怀芳拒绝道,“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
他抬起头,声音颤抖:“那千机阁是吃人之地,你要多加小心。”
听到这话,谢临风脚步一顿。:“您都知道?”
谢怀芳点头:“你与那贺兰恭如此相像,我又怎会不知……我可是指挥使……”
他挣扎着,从书架的一个暗盒中取出一张纸,似乎是从什么册子上撕下来的。纸上画着一个男子,与谢临风有七分相像。
暗盒之中,还有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个“机”字。
“三年前,我儿夭折,睿王带着浑身是血的你来求我,我便知你是千机阁的杀手。”谢怀芳道,“睿王说,你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被那吃人之地吞噬,他想给你一个机会……”
“父亲……”谢临风声音微颤。
那年,他才七岁。
谢怀芳轻轻笑了笑,身体撑不住似的颤抖。
三年前,睿王带着几名护卫经过一处失火的山庄。山庄的庄主被千机阁所杀。而谢临风也一身是伤地倒在血泊之中。
而那个山庄正是前朝旧臣王崖的家。
王崖曾是前朝京师守军大将。
在太祖皇帝起兵攻入京城后,他便开了城门迎接。
在太祖进城的那天,大越皇帝跳了城墙殉国。
也正因为他的忠烈,太祖并没有追究前朝皇室的其他成员。只是将他们软禁了起来。
前朝那时朝堂动荡,各方势力割据纷争,皇帝无能。
即便太祖皇帝不起兵,亦有他方势力起兵争夺。而在太祖皇帝看来,王崖不过是个识时务者。
可是在前朝旧臣看来,那王崖就是叛臣。
毫无疑问,出手的,必然是那个号称要复辟前朝的张维所创办的千机阁。
千机阁杀手众多。
除了赏金杀人之外,便是前朝叛臣。
睿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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