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他又后悔了[破镜重圆]》
贺晙说要看看范思雨送贺旻的挂件。
贺旻拿出钥匙串,上面有个毛绒织的小玩意儿。
贺晙手快,拆了下来。一个亮黄的笑脸挂件,因时间久了,边角都开始起毛了。
“真是她织的?”
“是用钩针钩的!”贺旻纠正。
“确实是范思雨做的吗?”贺旻有时候回话就是不着重点。
“是。”贺旻看了眼,发现被贺晙攥在了手里,起身来抢。“还我还我。”
贺晙一个闪身,躲了开来。
“你有本事,让她给你做一个。”贺旻气得叉腰。
“是我的了。”贺晙快速往玄关处走。他腿长,几步就到了衣帽间拿好外套。
贺旻被地上的毛球绊倒,差点摔了。口里骂着“狡猾的眼镜蛇”。
“笨蛋妹妹~”这话随着关门声远去。
贺母端着水果出来时,只见到自己的女儿气呼呼地站着。不禁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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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肃丽买了一款手机打算送给范思雨。可一连几日都没碰到面。
这天,她站在范思雨日常吃的食堂外面。
有人认得她,以为是范思雨的亲戚,去食堂里喊了她出来。
“你没了手机,所以先送一只给你。”肃丽见到范思雨,立刻拿出袋子里的纸盒。
范思雨没接,说自己的手机修好了。
“是吗?可我打你电话,你都没接。”
范思雨拿出手机,屏幕被砸成了碎裂的雪花。原本要换,但换一下价格颇高,所以她要找金蕊涵赔偿,一直揣兜里,等赔偿到了拿去修。
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手机,说屏幕坏了,有时候电话会接不到。
肃丽不知是真接不到还是不想接,依旧笑道:“那就先用这个新的。”
日常用电脑和学校里的人联系就够了,手机不是必需品。范思雨还是拒绝了。
“这手机也不贵。只是我已经买了,退也不好退。不然就当二手的卖给你,咋样?”来之前肃丽就想好对策。范思雨这人油盐不进,平白的方式她不接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有理由好接受一点。
“多少钱啊?”
听范思雨有松动了,肃丽赶紧报了个数。
“真那么便宜?”范思雨不大懂电子产品的价格,但看牌子,感觉也没那么便宜。
“二手嘛,能贵到哪去?”
范思雨听了勉强接受。两人去了校园里的银行自助机前。她提了钱,给了肃丽后才拿了手机。
肃丽松了口气。又指导范思雨怎么把卡换过来。
新手机开机,里面没有存电话。她拿着摆弄了一会儿,感谢了肃丽后,和她道别。
“范小姐。”肃丽没离开,反而叫住了她。“你能不能见见贺总?”
范思雨不解,又恍然,以为贺晙在校园里,转头往四周看。
“不,我意思是,你有空的话,联系一下他。”
范思雨问为什么,她说两人已经说开了,没有什么瓜葛了。
“因为贺总……最近他的生活状态不好。”肃丽根据前几日的体检报告,结合贺晙最近在京时的精神状态得出的。“体检上说,他的睡眠很差,影响了部分心血管功能。”
范思雨回想贺晙的睡眠质量一贯很好,尤其是两人缠绵后,他冲了澡就很快入睡。而她还在一旁没回味完。
“睡眠不好就应该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范思雨差点说你给他找个女人得了。但终究没说出来。
“是是。”肃丽笑了,“我只是这样说。打搅你了。”她道了歉就离开了。
范思雨站着看到她拐了弯,才回身往宿舍走。到了宿舍,放下包,发现一叠现金。
卷成一个团,正是她买手机的钱。不知肃丽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
呆了一会儿,手机又滴滴响起,提示银行卡有进账。看金额是收到了金蕊涵的赔偿金。那次打架后,学院里的老师来当和事佬,调解了两人。金蕊涵也向她道了歉,并锁了自己的衣柜,表示在校外找了房子就搬出去。
金蕊涵换了好几个寝室,已经没有学生想和她住一起了。加上单人宿舍也没有多余的,只好她自己搬出去。
这次冲突。两人都没占到便宜。能考上H大的,都是聪明人,无利的事,两人各自退了一步。金蕊涵或许是怕范思雨揭她的短。她能去德国交换,肯定是走了什么不明的路。而范思雨自己,也不想再深究下去,因为尹牧歌告诉她,她之所以不能去德国,是因为学院里有她的匿名举报信。
信的内容也属实,范思雨在国内无资产,父母皆亡故。一个亲哥没有联系。等于是独身一人。这样的人公费出国,万一跑了,学院人财两空。因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对这种情况学校在审核方面卡的很紧。
不去德国便不去了。沉下心好好读书毕业,再找个安稳的工作,然后留在京市,不要回老家了。
想毕,范思雨打算午睡片刻,起来整理了床铺和枕头,突然想到贺晙睡眠不好。她躺下闭眼。耳里断断续续传来:他睡眠不好……他睡眠不好……
范思雨翻了个身。
贺晙怎么会睡眠不好?他每天雷打不动一小时的有氧运动。新加坡的公寓里都有器械设备。还影响到心血管健康了,真是鬼扯。
她拿抱枕遮住了脸。觉着肃丽的话也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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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晙因夜晚时常起夜,影响睡眠质量,今晚便不想回家。
司机带他去了别墅。进门,脱下外套。走进客厅。客厅只点了一盏侧灯。贺母坐在沙发上,就着那盏灯,手里在做什么。
贺晙喊了声妈。开了客厅大灯,顿时整个客厅亮堂了起来。
贺母惊讶回头,说道:“没做你的饭。”
“我吃过了。”他走进,问母亲这时间还没吃吗。
贺母说不饿,就吃晚了点。
贺晙看母亲手里的织物,认出是妹妹那天织的。笑着说上面的洞居然都补起来了。
“那里是补的,我拆了重新织了。”贺母笑着把毛线团放好,起身去吃晚饭。
贺晙也跟着到了餐桌旁。桌上就两盘菜,都是很清淡的菜式,分量也不多。他回想母亲以前是个很注重时间和规则的人。他那么重视时间和规划,就是母亲的教导。
“怎么吃那么晚?”他喃喃地问。
“不是说了嘛,不饿啊。”
贺晙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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