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景元二三事》
曜青向来是仙舟联盟中数得上的好战仙舟之一,近些年来一直高居前线,并不断出现一些新锐人才,比如貘泽、比如椒丘、再比如……飞霄将军。
当忍冬发现身边时不时迅速窜过的一阵风时,她就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飞霄,这个曜青近两百年新近的天击将军,也跟景元的闭目将军一样,拥有一个号称大捷将军的诨号。最有意思的一个点是,她是一个无尾狐人。
这些都不是忍冬关注她的原因,主要是她身边一直跟着的一位医士,跟景元有点交情。
椒丘,据说跟飞霄形影不离且为人古怪的医士,跟忍冬是同僚。
忍冬不明白景元是怎么对飞霄他们说的,但她确实对这几人暗中保护她的行为心存感激。只不过……她可能要很久之后才能当面跟他们表达自己的感谢了。
临窗往下望,曜青的街道氛围跟罗浮好像没什么区别,但这些全然陌生的脸,却在此时既给忍冬安慰,也给她惶然。
她有多久没有考虑过自己了?
自从那纸签名之后,她好像真被仙舟的观念束缚了,只安心的待在罗浮上,除了茨冈尼亚那次出行以外,她居然没有想亲自去探寻这孤寂而又热闹的宇宙……
“我要出去看看。”她喃喃自语。
“景元很重要,因为我爱他。但我更重要,因为我更爱自己。我要出去。”
自孤自长的孩子,从不会为无法强求的东西停留,景元是自由的人,不是她的战利品,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想改变他。
……那改变自己就好了。
如果喜爱的很少,那就让它们变多,多到不会再把太多期望放到景元身上。
“如果真的分开,我会伤心吗?”
街上的人渐渐散去,家家户户都点上了红灯笼,一片火红中,好像热闹得让她也跟着有了一点欣慰。
太好了,有人还在陪自己醒着。
月亮独为己倾身,多美好啊……
绵软的酒液滑入喉咙,后劲泛起一阵热辣,让她的眼眶也开始泛红。
……
“举杯浇愁愁更愁~不如火锅得人心~将军,吃吗?”椒丘手中的筷子夹着一块红艳艳的肉举到愣神的飞霄面前,笑眯眯的狐狸样一看就不怀好意。
飞霄爽朗大笑,手中的酒坛子不动声色想往身后藏:“不了不了,我消受不起如此重辣~”
“哦?”椒丘上挑的唇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哼笑着把肉塞到了自己嘴里:“但我看将军好像不是消受不起的样子~”
飞霄心弦一紧,手中捏着酒坛就想跑,但她身后的一块阴影却瞬间蠕动,扑抢过了她的酒坛:“欸?貘泽你也在啊?”
貘泽掂量着手中空落落的坛子,叹气放到了吃着火锅的椒丘面前:“全喝完了。”
“唉呀~接下来可难办了……”椒丘虽这般说着,但望向飞霄的眼尾眉梢却写满了兴味:“看来我们将军又得有点好戏看了啊~”
貘泽扭头望向自顾自往外走的飞霄,眉头紧皱:“将军这次又会干什么?”
“唔……嘶~好烫好烫!咕咚。”椒丘又夹了一块沾满汤汁的豆腐果,在烫到嘴皮呼呼吹了好一会儿后,一口咽了下去:“大约是去找神策将军的家室了吧~”
“那位?为何?”貘泽不解。
椒丘在锅里翻找的筷子一顿,指向他的面门,笑眯眯的说:“当然是因为将军喜欢她了~”
“这不太好,抢他人妻室,还是罗浮神策将军的妻室,会打起来吧?”
“哎呀貘泽~管那么多作甚?反正以将军的本事,第二天绝对又是断片,只要那位小姐不说,我们及时记录,那就皆大欢喜了。”说着这话时。椒丘已经把锅底翻得底朝天,连锅里飘的辣椒段都吃了干净。
他起身,拿出手中的玉兆,笑看了一眼,向貘泽展示了屏幕:“看,没到抢人的地步,是不是担忧小多了?”
屏幕之上,从居高临下的角度拍摄下了两个醉鬼搀扶着对方,互相抱怨的画面。甚至以那头机巧鸟的优越性,貘泽还能听见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嘀咕。
“该死的景元、嗝……我、我讨厌你!!为什么不、不哄我?移情别恋了对吧?!渣男!!……”
“啊……凝梨、天、天好亮,又有流、流星了吗……唔,喝酒!酒、酒呢?……”
“好看对吧~明天给将军一看,哎呀,又能安分一段时间了~”椒丘一派轻松的解释,顺手在玉兆上点了保存视频。
貘泽欲言又止,但他隐隐发现了椒丘积压的怒火……对着将军不听医嘱的怒火。
他只能在心底为将军默哀了,清醒且没有把柄的将军能理直气壮反驳椒丘,但酒醉且留下把柄的将军一定会被这狐狸狠狠拿捏。
他不能葬送自己。
……
天光刺目,飞霄想伸手挡住,但一抬手,便把什么温热似活物的东西掀了出去。
一声闷沉的砰响,忍冬混沌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迟钝的睁眼,跟躺在她床榻上的飞霄大眼瞪小眼。
空气静默了好久,直到一股古怪刺鼻的药味涌入房间,且越来越浓。
“是醒酒汤……”这是闻出来的忍冬。
“还是浓缩版……”这是头疼反应过来的飞霄。
忍冬看着飞霄,虽眼眶有点红肿,但眼神分外难言:“……飞霄将军,看来您让椒丘医士很头疼呢。”
没等飞霄说话,忍冬接着说:“看这上药的速度,他估计是全程都看着吧?”
忍冬对着唯一大开的窗户望去,果不其然在对面房檐上看见了一只蹲着的机巧鸟:“喏~”
飞霄头疼,她不用看也知道椒丘会做什么,忍冬指着的又是什么。但她还是试图缓解这令人焦灼的气氛:“那个……他估计不是故意的……”
“是有意的。”忍冬笃定接口。
那双不容辩驳的碧瞳看着飞霄,让飞霄接下来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毕竟,以她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他们在人家伤心之时搞出这一出实在是有结仇之嫌。
“哎呀~忍冬小姐~这话就有失偏颇了~”,门被从外推开,进来的眯眯眼狐狸用托盘端着两大碗漆黑冒着难闻气味的醒酒汤,笑盈盈的为自己辩解:“在下只是没有阻止,怎么能就算故意呢?”
他把那托盘往床头柜一放,摊手一请:“请先喝解酒汤吧~毕竟宿醉后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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