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献祭,玄门世子妃名动京城》
西山围场内,一片寂静,众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那缓慢进攻的冰霜。
终于,冰霜胜过了火焰,西山的大火被遏制,在场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
“善嘉王女出来了!”有人惊呼。
女皇苏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抓紧衣服上的丝带,眉目严峻地盯着前方。
只见两男一女从围场内走了出来,正是宁浅与裴忌等人。
女皇看见宁浅身后的诸葛明月完好无损,也放下了心思,彻底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该是算账的时候了,大家心里都是这种想法。
“善嘉王女,你平安归来,可真是让人惊讶呀。”皇太女苏铃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马鞭,眼神却犀利地看向走出来的宁浅。
“这大概就是……吉人自有天相,或许是冥冥之中,南诏国密地里的神灵在暗中保佑我。”宁浅挑眉一笑。
她的话让苏铃的脸色骤变,南诏国的神灵怎么会保佑她?要保佑也是保佑她苏玲这个皇太女才对。
宁浅的声音刻意加大了一些,因此围场外的百姓也听见了,她们不自觉地点头称是,这么大的山火,善嘉王女不仅没死,反而从里面好好的出来了。
这不是神明保佑是什么?
身后一直沉默的诸葛明月也勾了唇角,南诏国百姓一直信奉密地里面有神灵,等到后面,抓到了放火的真凶,必定会群起而攻之。
若真是苏玲放的火,她想安稳地坐稳皇太女之位,绝无可能。
女皇苏青很满意宁浅的表情,行事进退得体,不卑不亢。
“既然平安归来,那就是一件喜事,既如此,今日的花王之争……”女皇苏青想要说下次接着比,但是却被苏铃直接阻止。
“母皇,虽然遇到山火一事,大家都不愿意看见,但是……花王之争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得按照老祖宗的规矩来办!”苏玲的声音带了一丝压迫之意。
女皇苏青压下内心不满的情绪,她看了一下宁浅,见她并无忐忑之意,便又轻飘飘地看向咄咄逼人的苏玲。
“孤本想暂缓牡丹花王之争,但是既然你强烈要求,那就继续。”
苏玲脸上划过得意的神色,还不等她细数自己的猎物,就听见女皇接着开口,“只是这山火一事,独独发生在善嘉王女的那边猎场,无形中对善嘉王女的围猎造成了影响。”
“你既然身为南诏国的皇太女,就应该有容忍大度的气量,按照规矩,你只能拿属于你个人的猎物比赛。”
苏玲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母皇的意思是不能算她带进去的夫侍打的猎物,只能算她个人的。
但是为了筹**宁浅一事,她自己并没有怎么捕猎,大部分猎物都是她的夫侍打的。
“母皇,这不公平!”苏玲喊了起来。
女皇苏青并不理她,只是就这个建议问了一下几位大臣与权贵,见他们纷纷表示同意,这才看向苏玲。
“铃儿,孤知道你一向争强好胜,但是牡丹节花王之争,一向是以公平为目的进行比赛,往年的花王之争,因为你在,大家都不与你争锋,难得今年百花齐放,自然是要公平一下,你说孤说得对吗?”
苏铃咬着下唇,她想反驳,但是她看见女皇淡漠的眼神又收回了想法。
“母皇教训的是,儿臣受教了。”苏玲拱手行礼,随后站在一边由着侍卫们整理猎物。
反正,宁浅一个猎物也没抓到,怎么着她都不会输,又何必为此惹女皇不开心。
而那边的宁浅却悄悄地走到一边的侍卫长身边,示意他去找一些大型的铁笼子过来。
侍卫长一脸的为难,但是她方才可是看见了善嘉王女从围场内走出来的场景,她心生敬意。
于是便点头带着人走了出去,去寻找特制的铁笼来。
那边的苏铃看着宁浅手上一个猎物都没有,并且还在和侍卫长说话,心里鄙夷不屑。
“母皇,我这边的猎物是三百只。”苏玲这边已经点算结束,她面露得
意地站了起来。
“不知善嘉王女那边……”苏铃的话还没落地,那边的侍卫长已经拖着几个特制的铁笼子走了过来。
女皇很是疑惑的看向侍卫长,侍卫长表示这东西乃是用来装善嘉王女的猎物所用。
“嗤……”苏铃轻笑出声,“周典卫,你也在我母皇身边伺候多年了,怎么能随意的听信善嘉王女的趣话呢。”
那侍卫面色不变,只是抱拳行礼后退下,苏铃见那侍卫长不理她,心里更加不悦了。
早在善嘉来之前,她就曾经出手想要买通周典卫,借机在女皇身边安插眼线,但是屡屡失败。
没想到,不过见了善嘉一面,周典卫居然就愿意为她办事。
那边的宁浅见铁笼子放好,于是便拿出系在腰间的乾坤袋,念了咒语之后,乾坤袋被打开。
哗啦啦一阵阵响声从铁笼子里发出来,众人看见那铁笼子里突然出现了许多动物。
有小的也有大型猛兽,混乱无比。
“什么?善嘉王女的猎物居然都是活的?”
“还有老虎狮子,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你们没看见吗?善嘉王女手上那个袋子有玄机,有可能善嘉王女没有撒谎,她真的是受南诏国神灵庇佑。”
“是啊,一般人可没有善嘉王女的本事。”
一声声议论之声传入了苏玲的耳朵里,她脸色阴沉的看着那铁笼里的猛兽,以及还在不断释放猎物的宁浅。
“她是妖女!母皇,她不是什么善嘉王女,是妖女!”苏铃站了起来,指着宁浅大声的嘶吼起来。
群情激昂,大家再度议论起来,苏玲趁机开口,“母皇,寻常人没有这种玄妙的本领,而且善嘉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她一来,西山围场就突发山火,后面又无缘无故被熄灭,这一定有问题。”
“还有……她自幼在天承国长大,又被指婚给天承国如今的皇帝,现在突然来了南诏国,谁知道她是不是天承国派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