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恐同对家上综艺后假戏真做了》
大概是很软很热的触感,但因为太短暂,如同羽毛在皮肤上轻轻擦过。
商无瑜刚才的注意力不完全集中,等虞珩已经退开的时候才堪堪意识到。
“?”
动作立刻僵在原地,本能地垂眸去看方才贴上来的嘴唇,但又很快地移开。
虞珩细细打量他的神情,感到非常满意。
比上回在地下车库反应还大,早知道上回不开车撞他,直接强吻他了。
他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是说我敢你就敢吗,别怂啊?”
嗓子莫名发干,微哑的尾音让这句绝妙台词没那么完美,于是习惯性地舔了下嘴唇。
舌尖刚触到上唇,猛然一顿。
触了电似的飞快收回,酥麻一片,放哪都不再对劲儿。
唇上留下一点小小的水光,就在红润的唇珠上闪着亮。
身体不由朝后靠,商无瑜还放在他腰间的手扶了一把,存在感变得鲜明起来。
台上兵荒马乱,台下一无所知。
苏野做了个孙悟空看远处的姿势:“他俩干啥呢?怎么还不动?”
方才找到的绝佳借位角度发挥了作用,压根没人知道另一面发生了什么。
“瑜哥明明应了,怎么没有放开。”袁圆也问。
乔琰然就有点不爽:“占我们虞珩便宜呢吧?赶紧把手撒开。”
“明明是虞珩占商哥便宜。”
“你少恶心人,我们虞珩躲都来不及,如果有选择的话绝对不想接触商无瑜一下。你以为商无瑜黄金做的啊,谁都喜欢?”穿着公主裙的乔琰然战斗力依然很惊人。
弹幕也议论纷纷。
【我卡了?为何一动不动】
【必然不是啊,我的也不动,不过我还能看到你的弹幕】
【不过保持着也不错,这个姿势真的像在接吻,可以让我脑补一下】
【这样脑补也太保守了,我都想象商无瑜把虞珩按在床上亲的】
【都按床上了还只是亲吗...】
荣燕北已经等不下去了,凭什么这两人磨磨唧唧的还能占据全部镜头。
于是把手里的道具喇叭一吹,尖锐而刺耳的声音让虞珩如梦初醒,飞快地推开了商无瑜。
接下来的彩排,这两人都心不在焉。
不过好在主角之间主要是对手戏,郑庭修让他们去一边找感觉,先排练其他人。
下了台,商无瑜把话筒扯下来,两人难得安静地看台上彩排,一直都没开口。
直到商无瑜无意瞟了眼虞珩,拧了拧眉:“你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
“滚。”虞珩以为他是在调侃自己,方才从台上下来之后脸就烫到现在,他也控制不了,正烦着。
头晕眼昏,还有淡淡的窒息感,最明显的感觉还是热,脖颈,耳朵,脸颊热成一片,像在火炉上烤。
天杀的,都怪商无瑜。
一双冰凉凉的手放在他额头上,像一汪清泉,很舒服。
假如不是商无瑜的就更好了。虞珩抬手拍开。
“你好像发烧了。”商无瑜顺手按了一下虞珩同样红扑扑的脸颊,若无其事地拿开。
他起身去找节目组的医务人员过来,医务人员把温度计一插。
“38.2°。”一会儿之后,宣判了这个数字。
“这么高?”商无瑜的眉头拧得更紧,问虞珩,“你自己没感觉吗?”
虞珩哪里分得清。
导演慌忙让两人先回房间,派摄像机去记录下虞珩辛勤工作到生病的感人场景。
【ono,我们虞珩怎么生病了,看这红红的小脸】
【都怪导演撤走一张床,肯定没睡好】
【不会睡的是沙发吧,今早荣燕北去泼水的时候拍到沙发上有被子】
【可怜的虞珩,就知道商无瑜耍大牌。以前的对家落魄,肯定得往死里整】
半晌之后,虞珩躺在床上,望着来来往往的医务人员:“不用这么麻烦,感个冒而已。可能昨晚受凉了。”
“是吹风了吗?”医生问。
毕竟是签了保险合同的,导演不断提醒医生认真诊断。
虞珩回忆:“倒也没有。呃,睡觉睡到一半下了个床。”
“这是有可能的。”那医生耐心地说道,却补了句,“不过除了有点鼻塞之外没其他感冒症状。”
“身体好吧,我一直挺健康。”
“没什么外伤或者炎症吧。”医生追问。
本来虞珩还挺认真地思索了下,最近牙没痛,胳膊上被小橘猫抓的印子很浅不算伤,其他似乎也——
直到他看见医生瞥了眼商无瑜。
很有暗示性的瞥法,虞珩发誓他绝对没有过度解读,那是一个谁看了都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眼神。
这也怪不了医生,毕竟屋里两个人的衣物一张床,而且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挺亲密地依偎在另一个怀里,作为一个富有经验的医护工作者,人之常情。
但虞珩是真的生气了。气血上涌,急火攻心,本就晕眩的大脑更晕,几乎是眼前一花。
差点后脑就磕上床头柜。
商无瑜慌忙垫了下,让他躺进被子里掖了掖。
“他没有,医生,真是感冒。”
【笑死了,医生的想法怎么煌煌的】
【比在座的各位还敢想啊啊啊】
【倒也不是没道理,商无瑜看上去就很禽兽QUQ】
【不过刚刚虞珩说他睡的是床欸,那睡沙发的一目了然】
【想不出来现在咖位比虞珩高这么多的商无瑜为什么会在沙发上】
【所以虞珩睡一半下床去干什么了呢那么长时间,好难猜啊】
商无瑜难得正色地和医生解释:“昨晚就各睡各的,您放心,虞珩绝对不是0的。”
终于被还一个清白,虽然话说得挺糙,但虞珩神情清明了一些。
甚至有种石头落地的愉快感,很轻松。
说的真好,这下所有误会过的人应该都知道了,他虞珩,即使和商无瑜炒CP,也只会是在商无瑜上面。
头也不痛了,眼也不花了,好像突然好了。
但他忽然看到商无瑜从下台就扯掉的话筒到现在都没戴上,而且背对镜头,也就医生和他两个人听清了。
感觉又不好了。恨不得给商无瑜个喇叭,让他把刚才的话再喊一遍。
“好吧。”医生点头,诊断虞珩是感冒,开了药。
又把温度计留给商无瑜:“晚上再帮他量一次,如果退烧了就不用吃这个白片。”
送走了一堆医务人员和导演摄影师,商无瑜回过头,看到虞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被子蒙住了脸。
商无瑜把被子掀开:“觉得丢人?”
“没有。就是打算睡觉。”
“亲那一下把自己都亲发烧了,还逞能呢。”
“你不也怕了?”
“我怕什么?根本没感觉到。”商无瑜开解他,“放心,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话落在虞珩耳朵里,他立刻想到了商无瑜不知道和多少人缠绵悱恻地亲过,什么法式长吻什么巴西热吻,多过分的都做过,就这一下,肯定不算什么。
即使恐同,也没起到什么威慑作用。
而现在反倒是他反应得这么过度,商无瑜肯定以为他没经验。
“你滚吧。”
虞珩回到被子里,蒙上脑袋。
商无瑜垂下眼,抬手碰碰自己的嘴唇。
*
下午节目组的其他嘉宾都来探望虞珩。
大多都是来表示关心的,只有荣燕北笑里藏刀,专挑商无瑜不在的时候跑过来。
他笃定虞珩是和商无瑜捆在一起营业太痛苦,忧劳成疾。看来昨天使的撤床小手段奏了效,这就是不答应他一起对付商无瑜的下场。
当着镜头面,他一副忧心摸样:“小虞队长,你怎么发烧了?”
“生病了。”
“都怪我昨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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