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笼[先婚后爱]》
佟悦一下就挣脱开,直接退后了好几步,有些惊恐地看着来人。
“我的馄饨呢?”佟悦出声,因为她长途奔波加上中午也没吃几口饭,已经很饿,眼看不是自己的外卖还有些生气。
蒲州白被推开自然有些不爽,但好歹也是抱了一下,算不上生气,没想到眼前的人还会因为外卖没到而率先不开心。
蒲州白抬腕看了看表,这才走进屋内关上了门:“那我带你出去吃饭。”
佟悦实在有些累得不想走,转身就坐在沙发上:“我不想出去,我要休息。”
她看向蒲州白,隐隐有种被人打扰清净的感觉。
怎么不回自己家!还有,这货什么时候扒到我家号码牌的!
屋内多了一个人,馄饨只有一份。
佟悦看着蒲州白,小心翼翼地问:“你也没有吃饭吗?”
蒲州白揉了揉眉心,站在佟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佟悦抬头,却见一副伤心小狗的表情,正委屈屈巴巴地说:“我一路赶回来,哪有时间吃饭…”
佟悦投降,话都没说就起身去翻冰箱,好在买了几天的番茄还十分健在,十分钟一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端在了蒲州白的身前。
于是,佟悦一脚踩在椅子边上吃海鲜馄饨,蒲州白在她对面优雅地吃与之不符的鸡蛋面。
虽然见到蒲州白是有些开心的,但今天总归发生的事实在令人伤心,借酒消愁这事儿她佟悦也不是没干过。
想着就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鸡尾酒,蒲州白一瓶,她一瓶。
“馄饨…下酒吗?”佟悦在蒲州白的眼里看见了不可置信。
佟悦点点头,轻车熟路地拉开易拉罐,仰头喝下一口。
酒精带着点点果香味混杂刺激着口腔,但接下来挑挑练练却怎么也吃不下碗里的几个馄饨,只自顾自的喝着酒。
佟悦的厨艺还算挺好,一碗平平无奇的番茄鸡蛋面被蒲州白吃光,他见佟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顺手将桌子和厨房收拾干净,再出来的时候,发现佟悦已经侧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
蒲州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把她抱进床上睡觉,刚一伸手,沙发上的人突然坐得端正,眼睛也死死地盯住蒲州白。
“蒲州白,你晚上睡哪儿?”
如果不排除她有些涣散的目光,蒲州白真以为面前这个人还是清醒着的,他轻轻一笑倾身,似乎带着诱惑般地询问:“那我睡哪儿呢?”
一凑近佟悦,就闻见身上淡淡沐浴露和酒味的混杂,原本规矩的睡衣却微微松散起来,半露香肩。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睡沙发,等我缓一会儿给您拿。”
还能正常思考,虽然不完全那么聪明。
要是放在佟悦清醒的时候,完全可以“请”自己回家睡。
蒲州白左手绕过她的身子,轻轻带过她柔软的细腰向自己靠近,耳语道:“如果我想要睡床呢?”
佟悦不排斥他的行为,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这才诚恳道:“那我睡沙发,让蒲总睡沙发确实不太妥帖。”
说罢,她移开了蒲州白的手,转身回到了房间里,似乎在衣柜上寻找什么东西。
佟悦似乎忘记了,这个家里多了一个人。
她或许是格外平常地的踩在床上一侧去触碰衣柜边缘,松散的睡衣因为她的大幅度动作而有什么东西隐隐若现,不过因为有了顶灯,似乎这件麻烦的事情开始变得简单,棉被被佟悦拖出一角,身影晃动间,刚才他轻抚的腰肢就暴露在眼前。
蒲州白的目光沉了沉,却像突然下定决心般地走上前。
他甚至不用垫高,便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佟悦有些艰难的区域。
佟悦手下一松,与此同时她支撑的东西突然落空,重心不稳向前倾,下意识的抓住手边的东西。
于是,情急之下,她堪堪抓住身侧的布料,柔软中带着坚硬。
佟悦垂头,居高临下地和蒲州白对视,那床棉被被蒲州白甩上床,而此刻他们唯一的接触只有隔着一层布料掌心和胸口。
蒲州白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他并没有要去扶佟悦的举动,甚至悄悄向后退,而佟悦害怕摔倒只好惯性地靠近蒲州白以此支撑身体。
“我可以理解为,佟小姐是在投怀送抱吗?”
刚才差点摔倒,脑内激素突然运转,不太清醒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反应过来,被卧室灯光照应得一清二楚的俊脸此刻就近在咫尺。
她有些用力地拽了拽手心的衣物,得来的只有蒲州白略有深意地一眼。
“抱歉。”佟悦自知理亏,等着稳住重心后,借着蒲州白宽厚的肩穿上拖鞋,可下一秒,却被拦腰甩在了床上。
“我确实对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但如果是你,好像很轻易挑动我的情绪。”
又和刚才温和的一面不一样,几乎接近国王游戏的那一天,他的周身似乎浸染了某种压迫性的力量,禁忌却又迷人。
“多谢蒲总抬爱,但现在很晚了,我想你应该回…”佟悦撑着身子的话还没说完,因为她丝毫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是何等的引诱人犯罪。
右手半撑着身子,微卷的头发绕过脖子搭在左肩,宽松的领口开始右滑,若隐若现的细腻的白色肌肤。
她轻微抬头看向蒲州白,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看,却因为凤眼带着独特的媚态。因酒精带来的情绪起伏,此刻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满满欲望。
蒲州白用嘴堵住了佟悦的要说的话,他亲眼看见面前的人眼睛微微睁大,却又放弃挣脱。
“如果你要推开我,这是唯一的机会,但我想说,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一切么?佟悦眯着眼睛开始思考。
她现在好像陷入迷茫,总觉得事事不顺心。她似乎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牢笼,里面充斥着所有不同消极情绪,正要一步一步将她吞噬。
而此刻有人突然打开了笼子的开关,告诉她可以逃离。
拯救…
他凭什么拯救自己?初衷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因为那副画,还是因为只是因为心想?
不成立都不成立!
佟悦猛地推开蒲州白,她的胸腔快速挑动,眼眸里充斥着厌恶,总的来说,她是在厌恶她自己。
厌恶自己根本不能为自己所活。
“您会骗我吗?”佟悦声音颤抖着发问,她的手却开始发抖,眼睛也开始发酸,她想到了今天和自己父母的谈话,依旧那么窒息。
等到后天,步入工作,面对一些有过节的同事却依旧要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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