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娶了反贼娘子》
“将军小心!”
见那支箭已经逼近,赵宸玉来不及思索,快步窜到他面前,张开双臂要替他挡箭。
宁淮川哪里想得到她这举动,以他的功夫,躲开暗箭本是易事,却见她不顾性命挡在自己面前,他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下意识地抱紧她猛地侧身一躲。
那暗箭力道很大,不偏不倚射中了宁淮川的右臂。
“将军!”
“谁让你跑我前面的!”宁淮川几乎是朝怀里的人怒吼了一声。
他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脾气,好像每一次她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的时候,他总是由不住地生气。
眼下,他身中一箭,却顾不得自己伤势,只狠巴巴地盯着她。
“赵宸玉,疯了你。”他眼眶发红,气息乱得如同他现在的心境。
“我......”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与她近在咫尺,他急促的呼吸热烈地喷洒到她双唇。
宁淮川不会真的让她挡下这一箭,赵宸玉自是算好的。她懂功夫,也知道方才那样的情景下,宁淮川只要稍稍推她一把,自己再侧身一躲,那箭最多只是擦过她肩头,叫她破点皮罢了,绝不至于落到让他中箭的地步。
本是个好好的苦肉计,哪料宁淮川竟选择了自己生生接下这一箭。赵宸玉始料不及,怔怔地回望着他,不知为何,她忽然很想哭。
鼻间是酸的,心尖也是。
随行的魏安等人见有埋伏,迅速分为两队,一队往山林间搜寻,另一队围城圈将宁淮川等人保护起来。
万幸,暗中发冷箭的人似乎并没有继续行动的打算,射过这一箭后便撤离了。
赵宸玉扶着宁淮川坐下,魏安经验十足,立刻去查看他的伤势,等他用钳子将箭拔出,才见伤口处已经变得乌黑。
“不好,箭上有毒!”
有毒?赵宸玉心口倏地疼了一下,连忙顺着他的话音往他伤口处看,只见原本该是鲜红的血水此刻果然变得乌青。
魏安撕了块布条勒住他大臂,嘴上忍不住埋怨:“赵姑娘,你说你干嘛多此一举,难不成以我家将军的功夫,还躲不了个暗箭吗?”
“魏安,不得无礼。”
宁淮川额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箭伤本不算重,只是那箭淬过毒,毒物混着血液进入身体,一时间竟叫他疼得难以忍受。
“将军你怎么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赵宸玉带着哭腔。
“我没事。别哭。”宁淮川握了握她的手。
温热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弥漫到全身,赵宸玉也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总之,有那么一点心悸。
“坏了,不知道是什么毒,回营还有段距离,只怕......”魏安不禁担心。
“苓儿,你来看看。”
事情太过突然,赵宸玉来不及想什么更好的对策,只好叫这里唯一懂医术的苓儿来。
苓儿一直跟在他们不远处,赵宸玉一叫她,她忙提步跑过去。诊脉,验伤,又熟稔地用指尖沾了点箭头的毒血凑到鼻间闻了闻,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旁边的魏安不禁瞪大了双眼。
还好,不是什么复杂的毒,唯一要命的是发作速度太快。
的确,宁淮川此刻已经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刚刚还握着赵宸玉的手也渐渐松开。
赵宸玉反手握紧他,焦急地看向苓儿:“怎么样?”
“可以解。”
苓儿一改往日呆萌的神态,一双眼锐利地扫过林间每一株草木。忽然,她瞳孔一缩,猛地起身朝不远处几棵小草跑过去。
“红衫草,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苓儿拔起几株草药,冲着拓羽军几个将士道:“快去,找这种草,碾碎敷到伤口,可以缓解毒性。”
又对魏安道:“魏副将,可有纸笔?”
“有!”
宁淮川有时会用,魏安也就习惯出门随身备着这些东西。此刻,他顾不得迟疑,快速翻找出纸笔递给她。
苓儿冷静地解释:“这毒凶猛地狠,红衫草只能延缓毒性,不能除根。我现在写个方子,劳烦魏副将快点找个药铺去抓药,万不可耽搁。”
“明白,多谢。”
兹事体大,魏安没空去细究她一个丫鬟是如何有这一身医术的,即刻快马加鞭往镇上去了。
宁淮川的气息越来越弱,赵宸玉抬手去探他鼻息,眉心不禁紧紧蹙起。
“不行,等不了魏安回来。”
赵宸玉管不了太多,她只知道一件事,宁淮川现在还不能死。
她麻利地将他伤口处的衣物撕开道口子,俯身贴近他。
尚有一丝清醒的宁淮川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嘴边一句“不要”刚说出口,她温热的双唇便落了下来。
“姑娘,不可!”苓儿也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她一口一口将他箭疮下的毒血吸出来。
不多时,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的毒血,将士们也很快找到一大把的红衫草,磨成碎给昏睡过去的宁淮川敷上,此刻,他的性命倒无碍。
可赵宸玉替他吸了太多的毒,而且都是由口而入,红衫草这外用药也无处可用,很快,毒性入体,她也无力支撑,跟着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三天。
那日魏安带解药回营,先给宁淮川灌了下去,红衫草抑制了毒性,赵宸玉又替他吸出不少的毒,服下药当日,他便好了大半。
赵宸玉却是自昏睡过去,就齿关紧闭,苓儿费了好大力气才只喂下去几汤匙的药,因而一时半刻难以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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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淮川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赵姑娘呢?
当日他失去意识前,唯一记住的就是赵宸玉替他清毒的事,魏安向他解释了好几遍她还没醒,他也当没听到似的,一醒来就拔腿便往赵宸玉帐内冲。
魏安实属无奈,只好也跟过去,正抬起一个凳子准备摆到赵宸玉床前给他坐时,却见他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床沿。
得,不避人了都。
魏安无奈朝天翻了个白眼,默默将手里凳子放回原位,又扯了扯一直守在赵宸玉身边的苓儿,将她一齐拽出帐外。
榻上人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宁淮川挂着心,眼睛一刻不离地在落她脸上。只见她薄薄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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