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不是人了?[快穿]》
见时砚身边人少了些,季父和老城一起迎了上去,青年见到过来的两人,脸上挂着礼貌的浅笑,视线落到季父身上时,倏地停顿了一下。
季父年纪大了,脸上即便包养得再好也有不少皱纹,常年不苟言笑的习惯让他的眉间有一道深深的皱纹,但五官和脸型还是可以看出熟悉的样子。
61突然冒出来,提醒自家宿主:“宿主,这是任务目标的父亲诶!”
时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抬起酒杯抿了一口,借低头的动作遮挡住自己的眼睛。
61疑惑:“宿主,你躲什么?”
时砚淡淡回答:“不是躲,只是在想用什么态度面对。”
这是季识槿的父亲,时砚愿意给出一份尊重,不过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刚才对其他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淡,现在对季父突然热情,不是明摆着给季氏招来红眼么?
思索间,老城已经拉着季父迎了上来。
老城是个豪爽的性子,见到时砚和他一碰杯,感叹便从嘴里秃噜了出来:“刚才我们在一边就看见了,时先生应付这种场合游刃有余的,完全不像是二十出头,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时砚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和对方浅浅碰了一下杯:“多谢夸奖,时某初来乍到,还希望大家多关照。”
以他狐妖一族的天赋能力,若是想和什么人交好,几乎是毫不费力,狐妖心念一动,便能令他人心生好感。
时砚虽然没动用这项能力,但他无意识中展现出来的姿态已经足够,老城突然就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很合自己脾气。
他不是扭捏的人,也欣赏时砚这样有野心的年轻人,当即就应下了他的话:“那是肯定的,好说好说!”
时砚淡笑着点头,转而看向了一旁的季父,还没等季父自我介绍,他便先一步举杯,语气中听得出尊敬。
“季总,久仰大名。”
季父被他这样一恭维,哪怕知道是交际的面子话,脸上也不禁出现一丝笑意:“时先生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大名。”
时砚淡淡摇头:“承宁若论企业之首,非季氏莫属,我在国外时便听闻了季总的事迹,对您确实久仰,今天终于见到了本人。”
他的语气很淡,但说的内容却是真诚,惹得季父不禁对他另眼相待。
周围出现几道自以为隐蔽的视线,暗戳戳地向这边看过来,想看看这承宁地头蛇和归国新贵之间的好戏。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两人看上去相谈甚欢。
季父对于时砚的话心感意外,但面上不显,四平八稳地笑着回道:“时先生过誉了,我现在已经老了,季氏也早已交给儿子打理。他恰好和时先生年龄相仿,你们倒是可以聊聊,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时砚表现出善意,那么季氏也有心和时砚交好,希望两家能多多交流,达成合作。
最起码不能站在对立面。
在时砚回国并且要在承宁发展的消息传出后,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地里等着看季家的笑话,一个占据承宁最高地位太久的季家,一个要来抢占一杯羹、带着财阀背景的新锐,不少人都期待着他们两方能打起来,好渔翁得利。
时砚听到季父提起季识槿,眉心微动,正要开口说什么,便听见入口出一阵喧哗。
能让众人出现这样波动的,除了那一个人,时砚不作他想。
众人都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到来人,脸上表情都变了变,再回过头来观察时砚的表情。
若是说季父还不足以让他们看好戏,那这位掌控着季氏、如日中天的季识槿季总,才是真正占据承宁市场的地头蛇。
时砚会如何表现,是示好,还是宣战?
季父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还没等他向时砚引荐自己儿子,便见时砚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放下酒杯朝着一旁走去。
看那方向,正是季识槿所在的地方。
在场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这边季识槿拿出邀请函进入场地,还未等他寻找时砚的身影,便被先一步发现自己的母亲迎了上来。
“……妈?我爸呢,没陪着您吗?”季识槿看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母亲,心中略微思索,想起今天拍卖有不少珠宝,猜到了母亲为何而来。
季母两步便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心疼道:“你好久都不回来看看妈妈,最近都瘦了,妈妈想着这种场合你会出席,就过来看看。”
“当然,珠宝我也没忘,”季母笑眯眯的,“你爸掏钱,说多贵的他都买单,你有没有看得上的?妈妈帮你拿下。”
没见过诱拐自己儿子一起哄骗丈夫的,季识槿无奈一笑:“不用了,您看上什么东西定下就好,爸的钱不够就用我的。”
季母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季家人怎么会缺钱呢,随便掏出一张卡就能把这家拍卖会的所有展品买下来,季母不过是和季识槿说笑着玩罢了。
今天和季识槿一起来的是周助理,季母认识他,也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微微弯腰和儿子说:“你爸在那边应酬呢,你过去找他?”
季识槿顿了下,然后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身边的声音变大了些。
他不明所以地抬头,就见身边周助理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怔怔地盯着前方。
季识槿似有所感,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西装革履的男人缓步向这边走来,周边的人都不由得让出中间的路,看着时砚一步步走向那轮椅上的男人。
时砚表情冷淡,季识槿又是习惯了在外冷漠以对,周围人看左看右,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升起同一个念头:
这两人怕不是之前就有仇吧。
不光外人这么想,看到时砚目标坚定地向着这边走来的季母面露担忧,侧头低声问:“怎么了?阿槿你认识他么?”
季识槿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说,他不知道时砚的打算,是十分熟稔地过来打招呼,还是装作不认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短短几秒,时砚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时砚轻笑一声,主动俯身靠近季识槿,从他的胸前口袋里将那支装饰用的花抽了出来。
“这花不衬你,换一个吧。”
还没等周边众人惊讶,时砚已经将自己胸前的别针取了下来,闪亮的紫宝石被镶嵌在钟表样式的胸针上,和季识槿今天的浅灰色西装正好相配。
时砚起身,那颗紫宝石留在了季识槿身上,他握着那支花的手转了转,似是在想如何处理,眼看就要往自己胸前口袋插。
季识槿抬头,脸上的冷漠已然消失不见,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向时砚伸出手:“给我吧,你戴这个也不合适。”
时砚眉头一挑,却听话地将花还了回去,起身注意到旁边季母的视线,他微微一笑,率先伸出手来自我介绍。
“伯母您好,我是时砚,是季识槿的……朋友。”说话间时砚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季母没有注意,反倒是轮椅上的季识槿抬头看了他一眼。
“啊、你好。”季母还有点懵,但还是先伸出手和他握了下。
她眨眨眼,看看面前英俊的青年,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儿子,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双眼微微放大,眼中闪着细碎的惊讶。
“原来你们认识啊,刚才他父亲还说想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呢。”季母捂着嘴笑起来。
时砚回头,看到了正好走到这里,听见了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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