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干妈!你没事吧?”沈宛匆匆跑过来,想要推开那些保镖,但是保镖身材高大魁梧,她压根就撼动不了。
“阿砚,你怎么能这么对干妈?”沈宛控制着心底的着急,走到商扶砚面前,温声开口,“办公室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你这样对干妈,大家会怎么看你啊?你好歹为你在公司的形象考虑一下……”
商扶砚面无表情:“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沈宛被他冷漠的话噎到了,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但她一想到自己在商扶砚面前又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于是保持着温和的表情:“就算你不理会,流言也还是会有的,刚好今天普里斯先生要到集团参观,现在已经往这边来了,要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商扶砚闻言,皱了皱眉。
“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安排秘书带他去休息室休息片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影响的。”沈宛又及时开口,很是贴心的模样。
她知道,商扶砚一向不喜欢被别人威胁,所以,她就提前把一切都做好,主动示好,再把主动权交回给商扶砚,只有这样,才能够说动他。
不过,商扶砚的表情依旧没有多少的变化。
沈宛呼出一口气,越发放软了态度,语气带着几分祈求:“阿砚,我知道干妈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好歹也是你的母亲啊,就算要她走,也给她一点体面,可以吗?”
她知道短时间没有办法让商扶砚对徐英兰的那些报复收手,但是,最起码,得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别传到跟徐英兰合作的那些贵太太的耳朵里,不然的话,等到她们通通来找徐英兰算账,就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见商扶砚不说话,沈宛又继续小心翼翼地开口:“阿砚,就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算我求你,好吗?”
她说着,伸出了手,把上面的手表摘了下来,露出了手腕上被遮挡的一条浅浅的疤痕。
是当初商扶砚不慎落水,她趴在一块石头上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这才将他拉了上来,但粗粝的石头割伤了她的手腕,伤口挺深,好了之后也留下了一条浅浅的伤疤。
现在的技术,去除一道伤疤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沈宛却不肯去做,因为,她留下这道疤,就是想要商扶砚每每看到的时候想起,当初奋不顾身救他上来的人是她。
她要让商扶砚永远都记得这份恩情,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过,她并没有频繁消费这件事情,就是不想让商扶砚觉得她是一个挟恩图报的人,这样,才能让这件事情保持价值。
商扶砚看着那道伤疤,停顿了一瞬,脑海中恍然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
他被冰冷的湖水淹没,寒意刺骨,陷入到了一片窒息的黑暗里,四周的声音他都已经听不见了,忽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抓紧我!”
这道声音就像是无边黑暗之中穿透进来的光束,霎时将困住他的死寂击碎。
他的视线被水花模糊,但是,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手正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拼尽全力把他拉上岸。
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迫切地想向对方道一声谢,但是,他的视线渐渐暗了下来,眼皮也越来越重。
但在闭眼之前,他看到了对方手腕上的血迹,还把裙子给染红了。
她为了救他受了伤,他得好好报答她。
这是他在昏迷之前,脑海里闪过的一句话。
等到醒来之后,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彼时沈宛守在他的旁边,她的手腕上绑着绷带,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声音却是哽咽的:“太好了阿砚,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我救不回来你了……”
原来,救他的人是沈宛。
只不过,当他看着沈宛手上的伤,听着沈宛喋喋不休地关心他的话,又回想起当时的那道简短又坚定的“抓紧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很奇怪,却说不上来。
但沈宛能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还有她手腕上的伤,无不在告诉他,救他的人就是她。
商扶砚对上沈宛恳求的眼神,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片刻之后,他对保镖缓缓开口:“退下。”
沈宛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谢。”
“松开!”徐英兰甩开保镖的手,狠狠瞪了商扶砚一眼,“咱们走着瞧!”
她愤愤地踩着鞋跟,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声响,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姑姑!”徐祈年赶紧追了上去。
商扶砚压根就不在意,于他而言,这不过就是败者的虚张声势罢了。
办公室里顿时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商扶砚继续随手将徐英兰甩到他面前的文件扔进了垃圾桶,连头也没抬:“还有事?”
“嗯。”沈宛放在身前的手指绞了绞,温声开口,“普里斯先生说想见你,详谈一下新品展览的事情。”
这个项目对于商扶砚来说挺重要的,是以他故友的名义创立的慈善品牌。
“知道了。”商扶砚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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