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闻言,江晚吟怔了怔。
商扶砚说,给她三百万?
然而,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时,江晚吟心头轻颤了一下。
她很清楚,商扶砚是一个利来利往的商人,想从他手里得到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
商扶砚的眼睛如鹰鹫一般,而她,就是被他盯上的猎物。
但是,江晚吟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只给你五秒考虑的机会。”商扶砚冷然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水龙头的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每过一秒,就仿佛在她的心头上敲击一下。
“我要。”最终,江晚吟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喉间发涩,声音很轻。
商扶砚冷笑一声,眼里满是狎弄。
该怎么做,已经不用他来教她了。
江晚尽量忽略掉他嘲讽的眼神,松开了挡在他胸口的手,缓缓伸到他的面前。
看着她隐隐发抖的手,商扶砚扯了扯唇,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抓着江晚吟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都绑住了,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江晚吟的手指渐渐蜷缩在一起,垂着眼帘。
商扶砚则一手打着结,一手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让对方不用来了,继而单手抱起江晚吟,大步流星地进了电梯,往顶层的总统套房走去。
这是江晚吟第二次被商扶砚带到这个地方来,第一次,是她来找商扶砚,差点被别人知道她是商太太的身份,惹商扶砚发怒了。
所以,商扶砚当晚就用领带将她绑着带到了这间总统套房,里面有一个房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
而他就是用那些工具,将她折磨到了第二天早上,中途,她晕过去好几次,都被他弄醒,直到她嗓子坏掉,眼泪流干,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这一次,江晚吟依旧没有逃过被他折磨的命运。
只是和上一次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上一次的她心里还爱着他,即便他是在惩罚她,她也仍会有愉悦感,而这一次,她的内心只有无尽的悲凉和可笑。
笑她又一次将自己当做筹码一般卖出,并且这次还明码标价了,和夜店里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江晚吟的内心一阵刺痛,却还是不得不顺着商扶砚的指示,躺了下去。
豪华的总统套房,璀璨的水晶灯光之下,男人的衬衣和西裤扔在地上,还有女人被撕坏的裙子,堆在一起。
桌面上摆放着一个花瓶,一下又一下地抖动着,最后挪到了桌面边缘,毫无预兆地掉落,四分五裂。
同样破碎的,还有江晚吟最后悲戚的哭吟声,就像泣血一般。
最终,商扶砚还是提前结束了这一切,解开禁锢着她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扔在了地上。
他坐在床尾,在香炉里点燃了一块沉香,才将自己身上的燥乱戾气渐渐平复下来。
而江晚吟瑟缩着躺在大床上,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团,露出在被子外的肌肤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她的脸色也同样通红,眼睫轻阖,无意识地轻声呢喃:“商扶砚,我早就不爱你了,不爱你了……冷静期一过,你我从此陌路……”
“你说什么?”商扶砚皱了皱眉,他只听到了前半句。
但江晚吟已然彻底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商扶砚阴翳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不屑地冷呵一声:“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爱不爱?”
她爱与不爱,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因为他很清楚,他不爱她,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的。
而他商扶砚此生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算计!
所以,能够留江晚吟在身边,给她商太太的身份,已经算是他仁至义尽了。
商扶砚随手扯了被子,将江晚吟露在外面的肩膀也盖住,继而起身,跨过地上那堆衣服,走向客厅。
刚要坐下,房间门就被敲了敲,传来徐祈年的声音:“老商!”
商扶砚给徐祈年开了门。
徐祈年一看到商扶砚披着的浴衣底下是一道道抓痕,不禁啧了一声:“看来,战况很激烈。”
“有事说事。”商扶砚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因为,他已经从徐祈年的眼里,看到了其他的情绪。
汹涌的不甘和恨意。
“你为什么要帮她?”徐祈年直接质问,“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不关你的事。”商扶砚声音平淡,他没有必要做任何事情都向别人解释,况且这一次,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突然就开口了。
而他这一开口,他和江晚吟之间的关系,只怕要引得封珩他们怀疑了。
奇怪的是,他明明一向都不喜欢自己和江晚吟之间的夫妻关系被别人知道,但这一次,他却没多大的排斥。
徐祈年看着他变化莫测的表情,紧了紧垂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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