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养百兽保家卫国》
申时五刻,东宫。
寒山月处理完公务,抬步往偏殿去,却只见烈风在院子里踱来步去,委屈“呜呜”叫,没瞧到蹲在一旁,笑着喂它的人儿。
见烈风“啪嗒”一下躺地上,撒泼打滚,他伸手摸了摸烈风翻出的肚皮,察觉略瘪,寒山月侧头吩咐李顺。
“唤许南清来再做些吃食。”
李顺面露难色。
“殿下,许姑娘至今未归,许是在哪儿迷了路,抑或是有其它事,不慎耽搁了,奴才方派人去百兽处询问,应当半柱香内,会有结果。
“您若是着急,奴才再派多些人……”
“不必。”
寒山月双手离开热情的烈风,缓慢掸去衣袍沾上的狗毛。
“孤亲自去百兽处找人。”
“秋夜风寒露重,殿下今早吹风受了凉,奴才给殿下拿件披风……”
李顺絮絮叨叨,好一会儿未听见回应,一抬头,发现寒山月已行至正门,正利落潇洒翻身上马。
“殿下,等等老奴!”
他气喘吁吁跑到殿门,却见寒山月勒住缰绳,又吩咐了句,“带上烈风。”
百兽处。
许南清再次醒来,发现四下阴暗,周边腐败食物气息未散,她勉强忍过阵眩晕,挣扎着爬起来,欲伸手往黑黢黢的大门一推,却发觉手被绳子捆在背后。
愤而用臂膀撞门,金属与木板相撞发出的玎玲声落入耳内,朦胧月光透过窗子缝隙洒进来,许南清看清屋内摆设,瞳孔瞪大。
——她被锁在了那间,曾经关孔雀的小黑屋里。
而她身旁,还有个长相猥琐的大汉,正在眯眼笑。
“小姑娘,终于醒了?老子等你半天了!”
身上麻药劲儿未过,又受粗麻绳桎梏,许南清行动迟缓,只能步步后撤,直至脊背靠到门上。
“谁派你来的,陈明?他给你多少银两?我出双倍。”
猥琐大汉络腮胡一抖。
“陈掌事给我二百两,你能给多少?”
许南清听到这个数,心尖一颤。
她新晋为寒山月贴身侍女,一月俸禄也不过是从三两涨到了七两,原主虽不必补给家用,可东宫里吃穿用度也不便宜,一年到头也剩不下几个钱。
别说二百两,她连二十两都拿不出来。
但在气势上,她不能输。
“二百两算甚?我能给你三倍。”
猥琐大汉仰天长笑。
“你家财万贯也无用,老子图的可不是钱,而是你这水灵灵的小娘们!”
许南清大骂一声“变态”,缩头便溜。
她欲效仿之前“秦王绕柱走”①的经典,奈何小黑屋太小,连柱子都没一根,且手脚发软,她不多时便被猥琐大汉擒住,哆哆嗦嗦与他搏斗半柱香,仍是体力不支。
仅能屈辱倒在成堆茅草边儿,眼睁睁见他欺身而上。
身上粗麻衣被狠狠扒住。
猥琐大汉小人得志的狞笑在耳边响起。
“小娘们,你跑不掉了!”
许南清瞅准他脖子,趁他俯身之际,毫不留情一口咬去。
大汉“嘶”一声后撤,摸了一手血。
“哟,小娘们儿还挺烈,原本老子想着你是初次,还想温柔一点,谁知道你是这么个性子,敬酒不吃吃罚酒②!”
脖子受粗糙双手制住,空气变稀薄,许南清头昏眼花,耳畔忽地汪汪犬吠,与陈明扯嗓子大叫。
“殿下,那儿粗鄙不堪,怎会藏了人?殿下莫入,微臣恐污了殿下的眼!”
门板“砰”一下大开。
许南清还没反应过来,趴在她身上准备自己下一步动作的猥琐大汉,已然身首异处,血溅了她一身。
清冷月光下,熟悉的带笑嗓音缓至。
“孤的人也敢碰,你们好大的胆子。”
百兽处的人做贼心虚,不等寒山月发落,自顾自开始求饶。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的们也不知许南清是何时钻到柴房去的!”
寒山月剑上血未干,滴滴嗒嗒落到地上。
他垂眸望着嘴里塞着脏布,手上绑着粗绳,瞪大眼睛等待李顺解绳子的许南清,嗓音笑意淡了些。
“你们的意思是,许南清自己拿绳子绑了自己,然后找了个大汉来,要毁自己清白?”
许南清惊魂未定,被啪嗒啪嗒爪子踩进进屋的烈风一连蹭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寒山月的神兵天降。
他替自己撑腰,对别人露出这神秘莫测微笑之时,倒也没这般讨厌。
百兽处的人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跪下来。
“都是陈掌事的主意,他不知从哪找了个大汉,还设了这么一出戏,只说是时候给小的们每人十两银子,小的们一时鬼迷心窍,方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殿下饶命啊!”
寒山月不为所动。
“你们害许南清的时候,有听进去过她的求饶吗?”
他们梆梆磕头,七嘴八舌替自己开脱。
寒山月将目光转向未跪下去的陈明。
“陈明,按我朝律法,谋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陈明好似吃了雄心豹子胆,眼见事情败露,非但没悔过之意,还腰板挺直。
“殿下此言差矣,这许南清在百兽处,不过是陛下口谕任命的差役,算不上朝廷命官,殿……”
寒山月仍在笑,却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
“那夺良家妇女清白,又如何算?”
陈明诡辩能力一绝,“殿下这儿是说哪里话?这许南清手脚与清白俱在,不是好好的么?”
恰巧许南清嘴里塞的脏布被李顺抽去,她怒而张嘴。
“拜你所赐,我现在不好得很,头还晕着,衣服也破了个大洞!”
陈明还欲争辩,寒山月却一剑抵住他脖颈。
“你受何人指使?”
陈明瞳孔一缩,又缓缓放大。
“殿下多虑,微臣嫉妒许南清的惊才艳艳,方设了这个局,何须有人指使。”
寒山月吹了冷风的头昏昏沉沉,他见陈明对幕后主使绝口不提,耐心告罄,一剑抹了他脖子。
“聒噪。”
剩下的人抖如筛糠,噤若寒蝉。
许南清一连见两个人惨死在自己面前,胃里翻涌不已,她捂着嘴拼命吞咽涎液,仍是没忍住“哇哇”吐了起来。
屋里血腥气重,许南清一时半会儿无法平息,正想着怎么委婉的告诉寒山月,把她挪出这个屋子,却发现地上的秽物顺着地形,缓慢又坚定地流向寒山月衣袍。
寒山月手提衣摆,还是没来得及。
许南清见摸狗头都要洗手的寒山月,对着脏掉的衣袍皱眉,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不想吐了。
她草草找了个干净地,嘭一下对着寒山月的位置跪了下去。
“殿下,奴婢……”
“起来。”
方才连杀两人,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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