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遁后二皇子疯魔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被许霍发现,再到他放下武器,温柔地拥抱她,宣泄相同的思念。
很难想象她的夫君,她爱的人。
在为她的敌人做事。
左肩上了药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
白色的布袋被染红成一条横杠,下面紫色的衣料也被浸染到略微发黑,但现在无法安稳的心绪让她无暇去仔细关心伤口。
许霍真的会选择保护她么。
已经日暮时分了。
距离和许霍分开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外面很安静,世界好像也很安静,唯独她的心跳忐忑不安,震耳欲聋。
早已出汗的双手不停地来回磋磨,白皙的手指上印着通红的印子。
“大人......”
外面响起一道很小的声音,何秋纪瞬间起身走去。
跨过门槛时,她蓦然愣在原地。
许霍身上坚不可摧的盔甲消失,只穿了脆弱的外衣,面色惨白,身上满是鲜血,正被无未和峰月扶着一步步往屋里走。
见到她时,他愣了一下,似是想向她走来,结果却重重软在了地上。
“许霍!”
何秋纪急忙跑去,跪在他面前,声音颤抖。
“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
“夫人......”无未顿了下,道,“大人任务没完成,受了罚。”
“怎么打这么厉害?”
“鞭刑,三十。”
许霍虚弱地说:“没,没事的,你别听他瞎说......”
“其实不吓人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何秋纪紧张已久的眼泪应着许霍的声音落下。
“别哭啊,”他笑说,“你被我手下划了一刀就哭,那我被打这么惨怎么办,你怎么赔我?以身相许好不好啊。”
“可惜......你已经是我夫人了......那罚你照顾我一下,好不好......”
她想说话,想骂他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正经。
可像出口的关心却被哭腔变成了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泻而下。
她连忙抹了抹眼泪,起身对无未和峰月说:“快、先把他扶、扶近屋里去......”
“我去叫郎中。”
无未忙叫住她。
“夫人,郎中已经有人去请了,您守着大人吧。”
何秋纪忙的点头:“也好。”
说着,许霍扶着两人慢慢站起来,在何秋纪没注意到的侧面,有气无力地对无未夸道。
“可以啊你,脑子够灵活的。”
而后他又对不知所措差点碰到他后背上伤的峰月说:“看见没,多学着点,要不我着伤可白受了。”
峰月愣了下:“学什么?说话我会啊?”
许霍:......
何秋纪跟着三人进到东厢房。
许霍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趴了下去。
无未带着峰月离开,去拿药了。
何秋纪坐在床边,这才看见许霍背上的模样,鞭子的痕迹将衣服都划了开来,皮开肉绽的血痕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是宁绪远吗?”她问,“他让你来杀我的?也是他责罚你的?”
许霍侧过头看了眼她,似是斟酌了下,然后点点头:“是。”
“为什么呢?”她轻轻碰了碰背后烂掉的,翘起来的衣服,“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吗?”
许霍摇摇头,否认:“没有,只是他最近势头整猛,又告诉我让我杀一个祸乱朝纲的人我才去的。”
怕她不信,许霍又补充道:“而且不只是我,还有很多人在替他做事。”
“那...怎么能打成这样呢,他不怕遭人非议吗?”何秋纪心疼道。
许霍撑起一些身子扭头看她。
“别哭了,没事的,我职位没他高,受点气很正常。”
此时,两人返回,峰月手上按着一盒小药膏,直接打断两人道。
“大人,库房只找到了金疮药,您先用着。”
许霍撇他一眼:“知道了,你下去吧。”
峰月拿着金疮药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无未一把抢过来,双手递给何秋纪,说道。
“夫人为大人上药吧,属下常年练兵,手重,怕弄疼殿下。”
她将眼泪咽回去,没多想,接过。
“知道了。”
两人转身就走了。
何秋纪正要抹药,看到后背褴褛的衣衫忽然想起什么。
上药......好像要脱衣服。
她好像...不太合适。
她正要从外面喊人,探头一看,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何秋纪回头,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你要不...自己将衣裳脱了?”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许霍疑惑地反问她:“我现在这样如何脱?”
“好吧。”她嘀咕一句,认命了。
何秋纪起身拿了把剪刀,咔嚓几下将他背后的衣服全都剪掉后,背后所有的肌肤全部引入眼帘,没有一丝遮挡。
背脊形成的沟壑和周围健硕的肌肉,看得她一下子火烧般红了起来。
“怎么不涂?”
许霍感受到她愣了很久,故意问。
何秋纪故作镇定地打开盖子,道:“你趴好。”
嘱咐完,她用手沾取了些药膏,向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背上轻轻抹上去。
“嘶——”
她立刻抬起手忙问:“很痛吗?”
许霍像是咬了咬牙后说:“没事,你抹吧。”
接着,他咬住了一旁的枕头。
何秋纪看着十分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药罐里的药一声声抽吸中逐渐见底,每一次手指隔着药膏与他温热的皮肤触碰都让她心里泛起不知名的悸动。
她轻轻的,像羽毛一样,不敢用力,更不敢分心,怕许霍一回头看出她此刻涨红的脸色。
终于,所有的伤口都抹上了药膏。
正巧此时,无未带着郎中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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