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遁后二皇子疯魔了》
兵部被偷,轰动凉国。
不到半天,大街小巷已经口耳相传。
人人都在猜测有如此大胆子的是谁。
何秋纪正坐在房间里,单手指尖把玩着昨夜拿来的书简,听着周萧禀告说,已经处理好一切事宜。
“兵部尚书和另一个侍郎强抢民女,又殴打小妾至死,我们的人已经将这写证据死死握住,他们胆小,不敢乱开口。”
“昨夜出城的痕迹也已经清扫干净,小姐放心。”
她不自觉感叹:“真好,若在京城没有你们帮我,那我举步维艰啊。”
“小姐抬举属下了,我们本就是同宗同源,为小姐尽力是应该的。”
“只是属下觉得......昨日是否太冒险了些,万一......”
何秋纪无所谓道:“冒险就冒险吧,反击怎么可以小心翼翼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大气一些,这才爽快。”
“再说,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父亲留下的东西本就足够完成一切,只是不到关键之时不能轻易使用而已。”
“你接着让人在城中盯着,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外面的雨声从昨夜回到京都后就开始响着,滴滴答答的,不知疲倦,也仿佛不会停歇。
阴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她似乎......
有些想念许霍了。
他好吗。
仗打赢了吗。
是否平安。
又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场秋雨下下来,天气又变冷了些。
东宫的门大敞开,穿堂风一趟趟呼呼地吹着。
薛徽侧躺在榻上翻阅着古文典籍。
“殿下。”
金云走进来:“您怎么连门也不关?”
薛徽似是累了,手一松,典籍垂在腿上,头往后靠在了墙壁上,轻轻叹了口气。
“母后刚刚来过,说让我找人查查兵部的事情。”
金云将典籍拿走,扣过来放在桌上,问。
“那殿下想如何做呢?”
“母后说,父皇现在都不管我了,朝中有什么事不是让宁绪远做,就是让皇弟做......其实这样也好,不是么。”
金云只是说:“小人只知道,殿下开心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薛徽缓缓地喃喃:“我开心就好......”
眼神放空片刻后,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
“开心就好的话,那你去让人阻止他查下去吧。”
“宰相大人吗?”
“不管是谁,都不准查。”
“作案之人是谁殿下也不在意吗?若他的身份有异......”
薛徽看了他一眼。
“无关之人,懒得管,又不是来杀我的。”
见此,金云立刻道:“小人明白了。”
“这就吩咐人去办。”
与此同时。
养心殿,皇帝对着宁绪远大发雷霆。
宁绪远双膝跪在地上,弯了脊椎和脖颈,听着难以复述的话向他砸来。
“陛下赎罪,臣一定尽早查到真凶。”
“尽早?”
“发生这么大事,兵部是干什么吃的?!晚上寻城的护卫呢?你就应该今日早朝便将真凶交给朕!而不是现在被朕问责!”
“陛下赎罪。”
“臣刚刚上任不久,对事务还不熟悉,而且从前朝中政事大多是太子殿下和何域负责,臣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还望陛下赎罪。”
听到这话,皇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沉默半晌,最后咬牙轻声道:“罢了,既如此,朕再多给你几日。”
“谢陛下。”
宁绪远接着道:“前些日子让陛下烦心的那些人,据臣的手下说,近两日又出现频繁活动的迹象,应该是试图找证据想为何家翻案。”
“臣怀疑,昨晚的人和那些想为何家翻案的是同一个人。”
皇帝若有所思。
“接着说。”
“臣提议,不如用计策将他们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皇帝没说话,宁绪远偷偷瞄了眼皇帝,见他面无表情,于是又接着说。
“既然他们想翻案,那臣就以手中持有证据相邀,试图用重金交换,将人引出来后再杀了。”
“方法是不错,可派谁去。”
“何域的实力你知道,朕不觉得区区官兵是他的对手。”
宁绪远想了一下:“臣提议,不如让太子殿下.....”
“不行。”
皇帝立刻拒绝。
“那眼下唯有一人,就是二殿下了。”
皇帝沉思片刻,没有直接答应。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宁绪远从地上起来,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皇帝低眉沉思着,拿起桌上已经褪色了的佛珠放在手中,盘起如视珍宝的心爱之物。
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下定决心,提笔书写起来。
“洪德!进来。”
首领太监立刻走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将一张纸折成小小的一个,递给洪德。
“八百里加急,给二殿下。”
“奴才领命。”
洪德拿着纸即刻离开。
空荡荡的养心殿,皇帝的眼眸透露着深深的算计。
“薛敛月,你可莫要让朕失望。”
八百里加急的亲笔迷信不到两天就送到了军营,无数下人传递,最终来到主帅的军帐中。
无未呈上来:“殿下,陛下的信八百里加急。”
正看军事沙盘研究作战计划的许霍被无未的声音打断,他头也不转地接过信,边打开边问。
“父皇的信,莫不是关于战况的。”
片刻后,许霍眉头深深蹙起。
“怎么了殿下?”
“父皇让我快些归京,说城中有人妄图造反,还说宁大人已设计谋等候敌人入套,让我带良将回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听完,无未的眉头也紧蹙起来:“京城中,谁会有这么大胆子?”
许霍想了片刻就道。
“是他们吧,那些想为何家翻案的人。”
“自从何家离开京都之后,这些人一直让父皇烦心,其实......”许霍想起从前,缓缓道,“其实我一开始去娶何家小姐的时候,父皇就是让我去监视的。”
“父皇说何家道德败坏,于是我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也蛮横骄纵,事实却截然相反......”
无未不可察觉地扯了扯嘴角:“殿下,这已经是您第十三次把话题不知不觉引向夫人了......您若是思之如狂,不如我们早些结束战斗回去?”
薛敛月愣了下,纳闷地问。
“我想她,很明显吗?”
无未点头。
“属下多嘴,您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是么?”
很奇怪,听到这个话他第一时间觉得好像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不妥。
许霍抚摸了下那个香囊。
当时要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的,只是想到那些成了婚了将士出去打仗时,总会带些念想,多数是妻子之物。
贴身佩戴。
他假戏真做了吗。
似乎是的。
心里一通自言自语,许霍把自己说服了。
他无奈地叹口气:“既如此,只能快些结束这场战斗了。”
“整军,出征吧。”
-
京都。
一次大胆,让何秋纪难得安分了几日。
望禾楼也没有再继续大费周章地持续下去,没事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府中练武。
日子一天天过去。
她心底对许霍的思念似乎愈发猖狂。
起初何秋纪不以为然,直到失去他的日子日复一日地度过,心中莫名的空虚越来越强烈。
心动了吗。
没有吧。
只是担心他是否平安而已。
“小姐!小姐!”
一听着咋咋呼呼的声音何秋纪就知道是翠竹。
她刚收起剑反手杵在背后,翠竹正好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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