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遁后二皇子疯魔了》
“什…什么?”
许霍声音轻轻的:“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明明是问题,他却不等她回答。
“我喜欢你,从很早就开始了。”
何秋纪眨了眨眼睛。
她以为,许霍会嫌弃她罪臣之女的身份,责怪她蛮横无理的高攀,却没想到许霍竟然喜欢她?
她微微蹙眉。
这下可不好办了。
喜欢,就证明以后许霍会不住地念着她,牵挂她,这完全不利于翻案。
早知道换一个人成婚了。
这下蹙眉被许霍收入眼底。
他表情有些受伤:“怎么,你是厌恶我吗?”
何秋纪温声安慰:“没有。”
许霍起身,来到桌边,拿起酒壶倒满了两个大红色酒杯。
“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喝交杯酒好不好?”
何秋纪起身,来到桌边接过酒杯,抬手和许霍伸来的胳膊交叠,再送回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许霍轻轻将酒杯放在桌上,看着她说。
“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
许霍一直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一个满意的回答。
何秋纪心里不是滋味。
利用的婚姻,对象恰巧是心悦自己的人,虽说有碍于翻案,可她也不忍心完全将许霍这样玩弄于股掌之中。
何秋纪抬头与许霍对视,淡淡一笑,回道。
“嗯,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
像孩童得到饴糖一般,许霍笑了出来。
她躲开充满幸福的目光。
饮完交杯酒,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了。
这是结婚必须的流程,她嫁来之前就想着合离,自然不会真的想和许霍成为夫妻......
许霍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
他开口,温柔地问:“是在担心洞房花烛吗。”
许霍接着说:“你放心,与你而言我们才刚刚见面,不只是今日,以后我们都可以分开睡。我住在东厢房,主屋留给你。”
何秋纪蓦然看向许霍。
非常意外地在向许霍确定话的真实性。
许霍脸上并未有她想象中的失落,反而保持着一直一来的微笑。
“不用如此惊讶,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一直会等你到心甘情愿的时候。”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这很正常。”
“以后呢,我会追求你,追到你喜欢我为止。”
说完,他转头向门外走去,打开门,来到外面,隔着门槛,回身轻柔地对她嘱咐了句。
“早些休息。”
才关上门,彻底离开。
直到门外的人影消失,何秋纪终于消化完他说的所有话。
没想到许霍竟然是这样的人。
温柔,痴情,帅气,还会在这种事情上保持常人难有的分寸。
他太好了。
这份沉重的情,让她情何以堪呢。
希望他莫要发现翻案之事,否则到时,她也只能手下无情了。
隔日,太阳刚出来的时候,何秋纪就醒了。
许霍的家人都不在京都,今早无需未公婆奉茶,于是刚起来,她就让人召了外面的暗探进来。
主屋紧闭的房门中,何秋纪坐在内室的榻上,周萧半跪在她面前,手中是薄薄的几张纸。
“小姐,老爷,夫人和少爷已在昨晚离开京都,目前平安。”
“这些都是近日来属下搜集到的所有消息。”
何秋纪“嗯”了一声,将纸翻开看了看,蹙眉不悦道。
“从出事的第一天父亲就让你们去调查,到现在就这点消息。”
周萧双膝下跪:“小姐恕罪,现在城中风头极紧,为了这些证据,我们已经损失了一部分人手。”
“风头紧?”
周萧解释道:“出事前几日,城中忽然出现了一些人,有针对性地打压或暗杀一些位高权重的官员养的暗卫,属下等人束手束脚,出事后,他们变本加厉,属下这才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还望小姐恕罪。”
何秋纪沉着眼眸,打开火折子,将纸点燃。
“这是做足了准备才把父亲拉下来,好一场赤裸裸的阴谋。”
翠竹不过脑子就问道:“但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由老爷过目的军备太多了,一个个查根本不可能啊。”
符绿则说:“小姐,最初这一切是户部侍郎林眠提出来的,但库房不一定没有蛛丝马迹,趁现在,或许他们还没来及的销毁,我们可以去偷出来。”
何秋纪打断她,感叹。
“风险不小啊。”
话落,她话锋一转。
“不过呢......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我不是一个爱束手束脚的人,而查案,就是要铤而走险。”
谈话间,屋外的旭日冉冉升起,像清晨复苏的朝气一般,同时外面响起些人声,其中许霍的声音,格外入耳。
他似乎在指挥着下人们搬东西。
何秋纪给了一个眼神,周萧立刻翻窗离开,消失不见。
然后她起身走出去。
拉开门,只见院子中,堆满了昨日和她一同进门的嫁妆,一箱一箱,原封不动,甚至连上面的红巾都没拆。
何秋纪有些疑惑,抬头,看见不远处廊下站着的人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晨光被廊上的藤曼隔开,一些散落在许霍的背影上。
似乎是察觉到明晃晃的视线,许霍忽然回头,从浓密隐约的樾下一步步迎着暖阳向她走来,温暖的旭日照在人脸上十分柔和。
“早上好。”
“吵醒你了吧,抱歉。”
瞧着眼前人在愣神,许霍问:“怎么不说话?”
她回神:“你怎么把我的嫁妆都搬出来了?”
许霍回答说。
“你骤然离开家人,心里定然难过,且如今你父亲不再是宰相,你手里银子肯定不多,这些嫁妆就放在你这里,睹物思人也好,当作财资也罢,它们本来就是你的。”
一番解释,让她愣了下。
按照礼数来说,嫁妆都是归女子管的,可能全权做主嫁妆都女子多数是下嫁,而非她这种高攀。
她虽不在乎这些嫁妆。
但他竟然如此尊重她......
何秋纪看了看成堆的嫁妆,又看了看许霍,问:“这些,你….全都还给我,不留下一点儿作为……家用?”
许霍没回答,只是说:“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当值,早膳在前院堂屋里的桌上摆着,记得趁热吃。”
“今日是你我成为夫妻的第一天,晚上我在望禾楼定了位置,记得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何秋纪一直望着,直到背影消失不见。
“小姐,您晚上去吗?”
“和许大人谈情说爱,太耽误时间了吧。”
何秋纪低眸看了眼满院子琳琅满目,原封不动的嫁妆。
“望禾楼是何家的产业。”
“父亲离开后这些都要交给我打理,借着和他吃饭的理由去看看也好。”
当日,晌午时分。
几人商量了一下,闯户部,说干就干。
不过半个时辰,户部一处少有人来往的角落出现了两个人。
何秋纪带着面纱,一身深紫色衣服仿佛透露着无尽的黑暗,翠竹跟在她身后,两人步履轻缓地一步步走出角落。
和她们预想的一样。
这个点,户部许多人都去用膳了。
两人很轻松就来到靠近库房的围墙边,直接踩在旁边的干草堆一跃而上,稳稳来到屋顶。
俯在瓦片上,这个角度,正好将户部大部分陈设尽收眼底,连大堂,各各司房和库房进过的行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人在上面数着进出的人数观察了一会。
不知道为何,户部看起来人并不多,而且护卫松散,进出库房的人更是少得离谱。
“小姐,会不会有诈。”
连翠竹都看出来不对劲,何秋纪就更不敢贸然行动,但机不可失,眼下就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
“不管,来都来了。”
“从窗户看,现在库房就一个人。”
“等他出来我们就进去。”
“好。”
片刻,库房的门被拉开,出现了一个衣着与户部官服不同的男人,一眼可见温文尔雅。
他明显不是户部的人,和她们一样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但眼下两人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连忙从屋顶上下来,进入库房中。
面前,有一个专门用来摆放卷宗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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