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权臣》
这时,一个小厮突然惊慌失措地沿着长廊跑了过来,高声道:“大小姐,出大事了,您快去老爷那儿瞧瞧吧!”
沈若芙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又肃了神色:“慌什么,天塌下来,有老爷顶着呢。”
话虽如此,可阖府上下谁不知道他们老爷是个不顶用的?
何况这回,老爷都要被气倒了。
要是孟夫人还在就好了,大事上起码有亲家在背后支撑帮扶着。
沈若芙紧赶慢赶地赶到外院的正厅时,奴仆们跪了一地。
父亲正仰倒在太师椅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恍惚,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沈若芙听不清,走上前察看,弯下腰,才听清楚原来是在说银子。
“银子,我的银子……”
“父亲,你还好吗?”沈若芙柔声道。
沈长渭望着虚空,双眼空洞,好似被抽去了魂魄一般。
他忽然抓住沈若芙的手,眼含泪光望向她:“好闺女,银子……爹爹的三百两银子,全让那个姓曹的抢走了,你可要帮爹想想法子……”
沈若芙皱着眉头听完,忍不住冷笑。
她还以为真扛不住了,原来是搁她跟前装可怜,要钱来了。
当年母亲过世,外祖母带着孟家的人找上门来,逼着父亲不许让苏妙莹进门。
父亲为了保下苏妙莹,竭力抗争,又硬着头皮把自己名下产业的三分之一,送给了沈若芙,以表歉意。
这些年,沈若芙手上的财产经过悉心打理,并不比父亲的少多少,没少叫他眼馋。
她收起那一丝同情心,一把甩开父亲的手,嘲讽道:“您自己送的钱,怎么能叫抢呢?”
沈长渭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他严肃地瞪了她一眼,似在指责她这个做女儿的冷血无情,随后从椅子里坐直起来,清清嗓子,指着跪在下头的胡六问:
“我问你,你在公堂上说的话,是否全部属实?”
胡六现在只想将功补过。
“回老爷,奴才不敢欺瞒青天大老爷,更不敢欺瞒老爷!此事,奴才的确是受杨管家指使。求老爷看在奴才诚心认错的份上,放奴才一马。”
话音刚落,杨管家便着急地喊道:“老爷,这刁奴血口喷人!”
“你先住嘴!”沈长渭喝道,又看向胡六,“你说杨管家收买你去谋害纪大人的夫人,可有证据?”
胡六道:“杨管家给了奴才五两银子。”
不等沈长渭开口,一旁的苏妙莹便道:“银子嘛,谁都有,算不得证据,可还有旁的?”
胡六傻乎乎地摇了摇头。
杨管家立即激动地支棱起来:“哈!我就知道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赌鬼,上个月借我三十两银子,不想还,就来污蔑我!你也不想想,咱家老爷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胡六惊诧道:“你才血口喷人,我何时管你借过银子了?”
“当着老爷的面,你还敢嘴硬……”
“都给我住嘴!”沈长渭被搞糊涂了,怒而拍案,“杨管家你说清楚,什么银子?”
杨管家拱手道:“老爷,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月十五,胡六忽然找到奴才,说他家老母生了病,管奴才借三十两银子。当时奴才见他年纪小,才出来做事没多久,性子又老实忠厚,二话不说就借给了他,连借据都没让他打。”
“前几天,奴才偶然遇见他,问起他母亲的事,他却支支吾吾的,让他还钱也不还。奴才找人一问才知道,原来胡六的母亲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借奴才的钱是为了去赌。奴才是被他给骗了!”
“依奴才看,这小子谋害纪夫人,怕也是为了谋财。”
杨管家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故事,还编得绘声绘色,不带停顿。
胡六一个十几岁,初出茅庐的小子,头一回见到这颠倒黑白的手段,支吾道:“你……你胡说,我三个月前才来沈家做事,一个月工钱不过一两,全部身家都不过二十两,哪来的胆子去赌?”
苏妙莹慢悠悠地开口:“有没有,老爷一查便知。”
杨管家得意冷笑,胡六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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