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回来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顾笙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还是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道:“我不需要懂,你的意思是你如今要和我退婚,和她成婚是吗?”
从前顾笙只看过洛晓用过这种装柔弱的伎俩,今日自己用才知道,世上之人果然吃这一套的。
贺今野立时被说的有些脸上挂不住:“自然不是!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他有几分焦急,不知是真的害怕顾笙误会还是怕其他人误会自己是那种攀附权贵之人。
凡是院中能听见的下人,无不对他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她们和顾笙相处多日,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如今看见自己姐妹受了欺负,自然是心里不忿。
贺今野赶紧坐好解释着:“阿笙,你不要任性,这件事事关重大,早就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了。如今我放你自由,你也遇着了都尉大人这么好的人,何必闹得哪里都难看。”
他一派道貌岸然,摆出一副为顾笙好的模样,顾笙眼神蓦地冷了下去,几曾何时似乎庄南洲也说过相似的话。
那是一个冬日,她被污蔑推洛晓进了湖水里,洛晓哭哭啼啼说不怪自己。庄南洲头一回那般冰冷的看着自己,许久后他叹了口气道:“将王妃送回去,这几日便不要出来了。”
换言之,她被禁足了。
之后晚间庄南洲来了自己这里,他说:“莫要任性,人命事关重大,不是她一时不开心便能将其磨灭的,更何况那是她妹妹。”
顾笙才知道,世上无人信她,可笑的是她始终孤身一人。
贺今野还在喋喋不休,他见顾笙越无动于衷,他越心急如焚。
“够了,你说够了就出去吧。我累了。”顾笙摆手送客,她实在无心再逶迤下去。
银翘早就看这个贺今野不顺眼,立刻挡在顾笙面前道:“顾姑娘都说了,她累了,送客送客。”
贺今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件事都没办成。
他看着手中的定亲书,又想了想一会还要去赴尚书府的宴,心情就堵的受不了。
屋子里的顾笙坐在床边,温热的炭火徐徐的烧着,虽然如今天不算太冷,可谢祈年觉着她之前颠沛流离,身体必定不太好,多烤烤火没坏处。
银翘将房门啪嗒一声关闭,气冲冲的对着顾笙道:“这状元郎也不怎么样啊!亏他游街那日还去送了花,没想到如此道貌岸然!”
都尉府没什么规矩,下人们过得也是惬意,银翘虽放肆可心不坏,连带着顾笙这个冷硬的性子也稍微软和一些。
“如今知道了不算晚。”顾笙帮搭了一句,银翘立刻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不过,我知道一个帮姑娘讨回公道的法子!”
京官等级严明,就算是最底下的县令也必须清正廉洁。这说起来便是庄南洲的功劳,他行事雷厉风行,从不留情面,是非黑白他断的迅速而又正确。
可以说这京城里谁提起他,不是惧怕就是尊敬。
而驻京知府大人最是嫉恶如仇,与庄南洲关系也甚好,虽如今已经年过五十,但精神抖擞身子硬朗,最是喜欢为百姓鸣不平。
城门外架起来的一个鸣冤鼓便是他命人按上的,只要谁家有冤情都可以去击鼓,这也是民间一桩美谈。
而银翘这个最喜欢在民间看些话本子,听些琐碎话的人,她告诉顾笙,若是那贺今野当真狼心狗肺,她也可以去击鼓鸣冤。
驻京知府柳弋,是从前洛笙父亲拜把子的好兄弟,只是后来因理念不同反目成仇,柳大人自请离京。
顾笙没想到柳弋如今竟然回了京,而且成了庄南洲的忘年交。
这二人实在不搭边。
顾笙想起什么,抬眼看向银翘问道:“相府...如今如何了?”
她虽在相府长大,可对那地方并无好感,甚至是厌恶。于是重生回来竟然半点也不想探究,可从前三天就要在京城整出点花样的洛晓,如今竟然销声匿迹了。
她也不得不好奇。
银翘手指点在唇间,苦恼了一阵道:“相府一直很好呀,不过姑娘可能不知道,原先相府有两位小姐,一位嫁作摄政王妃,另一位在王妃死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得了失心疯被关在地牢里。”
“失心疯?”顾笙微微蹙眉,她实在不喜洛晓,可那般讨人喜欢的人怎么沦落至此?
银翘点点头,道:“民间有传言,说是王妃的死肯定和她有关,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得了失心疯?”
“那相府没有任何管束吗?”顾笙想不出,继母那般偏疼洛晓,怎么甘愿让她待在地牢里。
银翘叹了口气:“相府夫人三年前有孕诞下一个儿子,那是相府唯一的小少爷,金贵着呢。夫妻两个都将注意力投了进去,谁还会管一个失心疯的女儿?”
顾笙嘴角轻扯,有些失语。她没想到继母竟然有了儿子,还就此放弃了洛晓,明明那时候将洛晓看的如同眼珠子一样。
她还以为自己死后,洛晓会如愿以偿嫁给庄南洲,毕竟他们二人在自己生前看上去关系就已然不错。
那个在自己面前不苟言笑的男人,尚且会在洛晓面前耐心提点两句。
银翘没心没肺,说完就忘,又拉着顾笙去做旁的了。
可击鼓一事,顾笙实打实觉得可行。
她是对很多事情不强求,可也不代表要一直坐以待毙。
拿到钱搬出去才是正道,否则一直住在这里事情恐有转变。
城门口的鸣冤鼓虽不是摆设,可京城内几乎也不会出什么重大冤案,以至于那鼓也很久没有人击响过了。
鸣冤鼓高八尺,声音可传方圆十里,被击响的一瞬间几乎周围所有行人百姓都看了过来。
“这是谁家小娘子?”
“不清楚,可孤身一人来击鼓,肯定是受了什么冤情吧!”
人们总是对弱势者给予同情,他们看顾笙便是如此。
她穿一身水蓝色纱裙,在百姓间格外引人瞩目。
柳弋走出来的时候,他遥遥相望,似乎隔着时间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犹记得当年那小女娃拦下庄南洲座驾时也是这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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