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说唱在古代发家致富》
冷迟雾的声线原本轻柔细腻,但配上这抑扬顿挫的曲调,却不显得阴柔,反而独具特色。
她的节奏极快,词藻接踵而至。
词句里冷迟雾并未提及借契和阎王债,甚至未曾提起敲板砸戏馆,但曲调里的情绪不减,反而多了更多的想象空间,让人更能结合自身实际感知到其中的情绪。
原本破碎的襦裙随着冷迟雾的动作左右摇摆,与眼下混乱不堪的场景近乎浑然天成。
仿佛即将破土而出的笋芽,叫嚣着,不屈不挠的击打着试图阻挡出路的顽石。
跌宕起跌的腔调霎时间缠住他人的耳膜。
从未听过这种曲风的众人几乎下意识愣住了,眼神中满是对新事物的好奇。
良久,才有人反应过来,连忙向旁人询问道:“咦,这是何处盛行的曲风,怎么从未听闻?”
“不清楚。”
其余几名看客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这种从未听闻的曲子用词粗略浅薄,也不像以往那般声嘶力竭,但却莫名有些……欲罢不能?
尤其是那些铿锵有力的台词,如同倒豆子般鱼贯而出时,强烈的节奏感仿佛融入的血骨,莫名击的人热血沸腾,一腔热勇顺着那词藻的推进,激昂起伏,直冲头顶。
冷迟雾从上台起就一直时刻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那些人面上的表情从迟疑逐渐变为陶醉,她心中一喜。
好像有戏,反响还不错。
最开始的词更偏向于铺垫,眼见人群热络起来,冷迟雾不再犹豫,适时转变了台词,语速再一次加快:“我扯了布条自由好似云中飞燕,且看我如何挣脱困境力挽狂澜……”
唱到此处,冷迟雾抬脚一踩断裂的牌匾,富有节奏的嗓音从口中飞快蹦出,语调更加慷慨激昂。
随着曲调变化,看客们已经彻底被着激昂魔性的旋律深深吸引,张客官更是眼冒金光,他打小就爱听戏,各大音韵戏曲也听过不少,但如今这首不知其姓名的“野曲”却比过往听过的许多戏曲都精湛的不知多少倍。
明明是俗气至极,甚至有些生涩难懂的词藻,偏偏唱起来慷慨激荡,甚至让人萌生出了一种,想要跳起来跟着一起唱的冲动。
“好!唱的好!”
戏还未唱完,看客中已有人满腔热血,情不自禁欢呼出声。
此言一出,越来越多的吆喝声响起,一时间热闹非凡,引来许多步衣驻足围观,越来越多的讨论声纷纷响起,人群似乎也被这种热闹的氛围点燃。
一曲罢了,冷迟雾扫视一圈,此时能落脚的地方已经占满了围观的看客,门外也三三两两有人驻足观望,大多人脸上还挂着显而易见的激动,一脸的意犹未尽。
见冷迟雾看过来,一名看客抬手抗议,调侃道:“掌柜的,有这种戏曲怎才拿出来?”
“就是就是!”
其他人跟着附和着。
“冷掌柜,你这戏馆是不开了?”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戏馆已然成了一片废区,着实有些骇人。
“各位客官稍安勿躁,自然还是会开的。”
冷迟雾微微一笑,怕阎王债会引起骚乱,于是她三言两语把戏馆的问题搪塞过去,趁着人多忙推出另一个话题:“我们戏馆准备重整旗鼓。”
“重整旗鼓?”
周围看客瞬间被这一话题吸引。
冷迟雾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从即日起,我们戏馆不再闭门唱戏。”
所谓花钱请人唱戏,自然是不希望旁人共享,门一关,戏一开场,旁人断然是听不到的。
倒也并非这样的经营方式不好,只是如今最打紧的是如何招揽客人,若想短时间内赚到更多银两,客源是很必要的。
能拿银两听戏的商人毕竟是少数,赚钱的第一步,就应该降低门槛,让家家户户都能听得起戏。
看着周围一脸茫然的客官,冷迟雾不紧不慢的解释了一下新的经营方式。
冷迟雾打算借鉴现代的“盲盒玩法”,将戏馆改为随机说唱,大门敞开,任由看客随意落座,每隔两个时辰就唱几曲,唱一次约莫半个时辰。
价格也不如原先那般昂贵,两百文钱即可落座,确保大部分布衣可以在闲暇时有余额消遣。
内容也从固定曲目改为随机曲目,并保证音韵不重样。
听闻冷迟雾讲解,众人面面相觑,这种新奇的方法他们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不过听起来似乎颇有趣味。
张客官眼冒金光:“冷掌柜这意思是……只需两百文钱就可以听到几曲从未听闻的戏曲?”
冷迟雾连连点头,语气笃定:“各位客官放心,我的戏曲绝对是各位从未听闻的!”
毕竟说唱这东西古代根本没有,就算他人唱出花来也是独树一帜。
听闻此言,其他人皆是面面相觑,二百文钱算不上多,大抵是二到三天的工钱。
刚才众人都听了冷迟雾的说唱,那说唱惟妙惟肖,着实稀奇的很。
“好!”
张客官还沉浸在刚才的说唱当中,他率先从袖口掏出一捧碎银,眼神当中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千金难买知己,许久都未听过如此心潮澎湃的戏曲了!小小心意,冷掌柜势必收下!”
气氛至此,其他客官也逐渐动摇,且不说冷迟雾为何如此自信,只说她唱得那段戏,他们确实从未听闻。
眼见众人犹豫着要自掏腰包,冷迟雾点到为止,忙笑着推辞道:“今日刚起手,便不收俸禄,全当唱曲助兴,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如此推脱拉扯一番,冷迟雾到底还是没有收任何一点银两,架不住众人起哄,又简单唱了两首后,才借口翻新戏馆准备关门。
关上门后,冷迟雾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再一次把目光看向了这个支离破碎的戏馆。
这可怎么收拾……
冷迟雾正苦恼着,突的她感觉视线里多了一抹罕见银白,明亮似剑。
冷迟雾眉头一挑,凑近一看,那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锭银子,那银子形似锥,通体饱满光泽,她拿手里掂了掂,拿着称手,约莫十两左右。
“是谁丢在这的?”
冷迟雾微微皱眉,十两可不是小数目,怎会有人如此粗心大意。
算了。
冷迟雾随手将银子放到柜子里。
想必失主一定比她还着急,大概发现后就会火急火燎找过来,到时候在还给对方便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冷迟雾仔细检查了下周围的器具,大部分都被砸的粉碎,剩下的残枝败柳也不能再用。
伤口摩擦传来一阵一阵疼痛,冷迟雾思考片刻,最后从角落寻了半张宣纸,准备拟份招聘告示。
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个人基本不可能把戏馆重新修缮好,还是需要他人帮助,但偏偏没什么银两招聘什么称职的员工。
于是,冷迟雾灵机一动,在告示上挥笔写下:寻食不饱腹,居无定所者共谋营生,需力气大,可供吃住。
虽然这样的方式和白嫖几乎毫无区别,但没办法,人穷是非多,这也是下下策。
用猪油将写好的告示贴在大门前,冷迟雾便关了门,处理了下伤口,换了身衣服,又简单收拾收拾戏馆,腾出了些休息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冷迟雾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思考着明日要说唱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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