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掉马后竟是我师尊》
“不用查了,”楚见山突然开口:“这是那个人的惯用伎俩,生怕我们找不到他头上去。”
白千帆浅笑一声:“临邑门的秘术说给就给,他还真大方。”
楚见山道:“总之这件事交给我们就好,就不劳林城主费心了。”
林木木点点头,出了门,白千帆看看楚见山,又看看程渊,也赶紧拉着季时走了出去。
季时被白千帆拽着,一头雾水:“我没说要走啊?”
此时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程渊转头看了眼楚见山,像是想说什么话,但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其实在墓室里,楚见山跟何昆对峙的时候,程渊隐约看见了莫央剑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剑光,能让莫央有反应,除非他感受到了楚清元的灵力,可当时,握着莫央的人是楚见山。
他想找楚见山问清楚,可又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万一是当时自己看错了也说不准。
看着眼前的程渊欲言又止,楚见山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他身边,轻轻问道:“手还疼吗?”
楚见山的声音让程渊瞬间回过了神,他笑着摇头,说:“早就不疼了。”
楚见山不信:“那你干嘛一直这副表情?”
程渊敷衍道:“大概是没睡好。”
楚见山坚持:“我不信,你这样子肯定是心里藏了事,除非你跟我讲清楚,不然我不会放你走的。”
楚见山这副审问的模样让程渊有些忍俊不禁:“那么请问楚公子,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的?”
“自然是……”楚见山话音拐了个弯:“朋友!”
程渊抬起头:“既然只是朋友,那恕我无可奉告。”
好嘛,还记仇呢。
“好,那我不问了。”
楚见山悠哉悠哉地又回到床上坐下,可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失落。
程渊一眼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慢步走到他身边,挨着床边坐下:“水城的事,不是你的错。”
楚见山微微点头:“我知道,可这些终究与我们有关,我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我的控制了。”
他接着道:“以前,我是个很冲动的人,总想着没什么阻挡我脚步的事,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扛,拿我这条命去换就是了,可是,我开始看见了很多人为了我的冲动付出代价。”
他抬头望向程渊,哽咽着:“我从来不怕死,但我怕别人会因为我而死,我很怕我现在的这条路,又是错的。”
程渊静静听着他说话,试图通过他简单的话语,再了解过去的他多一点:“你以前,走错过什么路吗?”
楚见山点头:“我……伤了一个人的心,我现在,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程渊只问:“那你觉得,他在乎你吗?”
楚见山急忙道:“自然在乎!”
“那就没问题了,”程渊接上:“他在乎你,就不会因为你的冲动去责怪你,他只会觉得,为什么自己代替不了你做这些事。”
楚见山嗓子有些发紧,看着程渊笑问道:“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
楚见山回过头去,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已经记住程渊的这句话了,像是握住了什么筹码,好让自己丑陋的谎言被揭穿那天,还能留有一丝机会。
在刚遇见程渊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会跟他一起走这么多路,所以他想,就没必要告诉自己的身份了吧,后来,他接受了程渊,习惯了他待在自己身边,可慢慢的,楚见山发现自己好像变得胆小了。
他不敢说了,他害怕程渊会怪自己骗了他这么长时间,他害怕哪怕是朋友身份,他都不愿意再陪着自己,从今以后,他又要只要一个人。
在程渊跟他表明心意的那天,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那藏于内心深处的窃喜,他好像……也是喜欢程渊的。
但只有喜欢没用,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师徒的身份在,师徒□□,这说出去比话本都精彩,他倒是无所谓,可程渊还要做人的,他是长锦山最优秀的弟子,不该担上这些骂名。
他在脑中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想尽了每一种方法,可没有一种,是有好结果的。
程渊不明白他在苦恼什么,只看见他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于是伸出惯用的左手握住了他,楚见山下意识想抽出手,可又怕拉扯到了他的伤口,没敢再乱动。
肌肤一旦触碰,心里难免也会激起涟漪,程渊喉结上下滚了滚,问道:“关于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心里有结果了吗?”
楚见山装傻:“什……什么事,我记不清了。”
程渊拆穿他:“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楚见山沉下心:“结果……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他一提,程渊就想起来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两个冷漠无情的字眼,他用没受伤的拇指轻轻蹭着楚见山的手背:“楚见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一提到这个,楚见山就瞬间僵直了后背,被程渊抓着的手也开始无意识抓紧:“没有,我能瞒你什么事,谢寅的事,白千帆不也告诉你了吗?”
程渊只盯着他不说话,想透过他的眼睛猜透他心里的想法似的:“不是他的事,我是说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楚见山深吸两口气,他知道如果不下个决断,程渊是不会放弃的,于是他狠了狠心,郑重其事道:“我没有苦衷,程渊,我就是对你没有感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气氛便开始微妙了起来,他不敢再看程渊,只低头等着程渊的回答。
程渊看着他,而后轻笑一声:“你越是回答的这样干脆,我越是不信。”
“你!”楚见山没想到他的这一番话竟然还起了反作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在他的印象里,程渊从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在他跟自己表明心意的时候,楚见山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而如今,他都说了这样的狠话了,他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不应该立马甩脸子走人吗?
程渊没有辩解,只是又抓紧了他的手:“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我总是在逼你做出选择,我就是觉得……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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