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
“为什么要给我和芽哥儿发工钱?”
江麦把江芽拉到身后,眼睛盯着叶厘,警惕的问。
“因为你俩帮忙过滤豆渣了呀。”叶厘解释。
“之前你天天让我俩干活,不仅不给工钱,还举着棍子问我大哥把家里的钱藏哪儿了。”
江麦没有放松警惕。
“……当时我没有改邪归正嘛。”
叶厘也想起这事了。
在心里骂了原身几句,他道:“现在我要重新做人,既然你俩帮我做豆腐了,那我就该给你们工钱。”
他竖起了食指:“一人一文钱,要不要?”
一人一文钱?
江麦吃惊,只过滤了一下豆渣,就给他和芽哥儿两文钱!
“芽哥儿也能拿一文?”他问。
“对,你俩干的活一样,工钱也一样。”
“你之前不是骂芽哥儿是丧门星吗?”
“从前是因为我傻,现在我想通了,我如今也进了你家的门,我再骂他,那不是咒我自个儿嘛?”叶厘振振有词的反驳。
江麦:“……”
他小眉毛快拧成麻花了,想不通自己哥夫的变化怎这般大。
“好了好了,快来,发完工钱我还得洗衣服,你们也得捡柴去。”叶厘对江麦招手。
江麦眼珠子转了两转,还是牵着江芽走向灶房。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给他们发工钱。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叶厘跟前站定,他朝叶厘伸出了小手。
叶厘从簸箩里拿出一枚铜板放到他掌心,笑眯眯的道:“还有芽哥儿的。”
江芽闻声,迫不及待的从江麦身后站出,朝叶厘伸出了小手。
叶厘捏起一枚铜钱,同样放到他小手里,口中还问:“芽哥儿,二叔有没有骂你是赔钱货?”
江芽攥起小手,正准备往江麦身后躲,闻言他大眼睛看向叶厘,小心翼翼的道:“大哥说,我不是货,是人。”
“是他和二哥最重要的人。”
此话一出,叶厘眼中闪过诧异。
头一次对便宜相公产生了些许兴趣。
这思想还成嘛。
他扬起笑脸:“你大哥说的对。你是人,是乖巧又能干的人,全村和你这般大的男娃,谁能天天挣一文钱?”
“只有芽哥儿可以!”
“是不是?”
江芽大眼睛忽闪一下,不太确定的问:“以后每天都给我发一文钱吗?”
“只要你帮着做豆腐,肯定每天都发!”
听得此话,江芽大眼睛立马亮了,他忙点了点小脑袋:“我以后每天都会帮着做豆腐的!”
“乖。”叶厘被他的小表情萌到,伸出手想去捏捏他的小脸蛋。
但谁知手抬到一半,却见他小脸上闪过惧怕,忙拔腿往江麦身后躲。
江麦也如临大敌,急忙扯着他往后退。
“……”
原身造孽啊!
叶厘挤出一抹笑:“你俩去捡柴吧,我也得洗衣服了。”
江麦警惕的看了他几眼,见他不打算动手,连忙拉着江芽跑出了家门。
兄弟俩直奔旁边的大坡而去。
越过大坡,再往前走便是山脚,村人们捡柴,通常是上山去捡。
兄弟俩见叶厘没有追出来,就停下了脚步,先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江芽高兴的举起手中的铜板:“二哥,咱们有钱了诶。”
“嗯。”江麦也低头瞧向手中的铜板。
草包难道真的改邪归正了?
他眼中闪过迷茫。
草包和他大哥成亲的第一日他就盼着这位哥夫能改,但他才盼了多久,竟然真的改了?
老天爷待他也太好了……
另一边,叶厘先将之前舀出来的生豆浆煮了,然后把原身攒的脏衣服抱到水井旁清洗。
洗到一半,江大河用板车拉着一个大石磨过来了。
石坊里刚好有成品石磨,江大河就买了下来,一路用板车拉回来,累出了满头汗。
叶厘感激极了,舀出一碗豆浆让江大河解渴。
江大河喝完豆浆,抹抹嘴,出去找人帮忙好将石磨从板车上抬下来。
叶厘则是忙着泡黄豆,收拾灶房旁边的杂物间。
把石磨安置在杂物间,江大河抬脚走了,太阳还没落山,他还能去麦地里薅一会儿草。
很快,江麦、江芽各背着一捆干柴回来了。
叶厘笑眯眯招呼他们俩喝豆浆:“你们回来的正好,快来喝豆浆,还是热的。”
江麦闻言愣了愣。
江芽则是眼睛一亮,将干柴扔到地上,拔腿就往灶房跑:“好啊好啊。”
江麦见状,赶紧跟上。
叶厘将锅盖掀开,将锅中剩余的豆浆舀到碗里。
他还拿出盛蔗糖的罐子,给豆浆里加了糖。
江芽见状,立马伸出小脏爪捧住其中一碗。
但碗壁有些热,烫得他立马将小脏爪缩了回去。
“去洗手,用勺子喝。”叶厘温声道。
“好。”江芽小心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就跑出灶房去洗手。
江麦狐疑的看了叶厘一眼,却没跟上去。
叶厘见他站着不动,也没催,只是将勺子摆到碗里。
江芽很快又进了灶房,他抓住勺子,先舀了一小勺鼓起嘴巴吹了吹,然后吸溜一声将勺子里的豆浆喝到小肚子里。
甜滋滋的味道伴着浓郁的豆香味在嘴巴里散开,他高兴极了,小脑袋看向叶厘,小声道:“谢谢厘哥。”
他昨天才喝了一碗甜甜的豆腐脑。
今天又喝到甜甜的豆浆,厘哥这两天真好啊。
不过,一扭头,瞥见自己二哥站着不动,他不由催促:“二哥,喝呀。”
“你先喝吧。”江麦警惕的看了叶厘一眼。
这个人太奇怪了,不仅给他和芽哥儿喝豆浆,还放了糖!
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叶厘被江麦看的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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