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对头成了我师弟》
云却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谢苓很高兴。
一路哼着歌往山上走,还不忘回头叮嘱;“以后好好听师姐的话,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的碗刷。”
好好的氛围被谢苓突如其来的话破坏了个干净,云却收好小金葫芦,对她说的话表示不赞同:“我有自我管理能力。”
“那不一样。”谢苓转身叉着腰,用手里的荆棘藤点了两下云却的脑袋,煞有介事道:“我及笄了,是大人,更何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噢!长嫂如母!”
明明两人前世都是八百多岁的老怪物,这会儿又扯到什么及笄及冠上了,云却本想反驳回去,听到后面的话反而愣了一下。
毕竟他真有一个哥哥。
而且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没了。
谢苓回过神就看到云却一脸错愕并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自己,良久才吐出一句:“你认真的?”
谢苓:“......”差点忘了,险些成了他寡嫂。
佯装沉思了片刻,谢苓右手握成拳砸在掌心,神情严肃:“不对!是长姐如母!我是师姐,自然应该担起重任!”
云却默默地抬了下背后的闻幼,慢悠悠略过她往前走,路过时深深地叹了口气以示自己的无语。
谢苓顺手用荆棘藤轻轻甩了云却小腿一下,快走几步超过他,前方道路开阔起来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宗门口,谢苓先一步跳上台阶,远远地就看到院子中间有个人在向自己这边跑来。
乍一看到人影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看清来人面容之后,开心地招了招手:“师尊——!”
师尊回来了!他们不用费劲巴拉带孩子了!
李折桂走了也就两三个月,本来就消瘦的身躯变得越发瘦弱,两颊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肉的痕迹,再瘦下去几乎就是瘦骨嶙峋的程度了。
谢苓走近一看也被吓了一跳,不是去帮着渡劫吗,怎么跟逃难似的?
再见到徒弟,李折桂忍不住双眼含泪,被风吹得眼睛有些涩,用袖子轻轻点了两下眼角。
见他如此悲戚,云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低头也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师尊......真是天妒英才......”
“说什么呢?”李玉兔手里举着一大碗刚炖出来的鱼,从厨房出来往大厅走就看到他们站在门口对着互相感叹,难以理解地看了几人一眼:“不吃饭吗?”
你们又不会辟谷。
后面的话他没说,因为自家徒弟好像突然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微微睁大了眼睛,后面还背着个孩子,身体一时不稳险些扣了过去。
不过他也没动,因为手里还有鱼。
李折桂似乎没感受到气氛的怪异,重重叹了口气:“这几个月是真受罪,这玩意儿太能折腾了,今天这不行明天那不行,差点直接死在天道手里了。”
望着修为比自己走前明显提升了一大截的谢苓,李折桂深感欣慰,还是徒弟更省心,再看看师侄,灵气滞缓,但也有所提升,一样的令人欣慰。
再看看他身后背着的幼童,年纪轻轻......
幼童?!
李折桂顾不上欣慰,一双不大的眼睛睁的圆鼓鼓,在谢苓与云却身上左右巡视,颤抖着抬起手指着闻幼:“这,这是什么?”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又多了一张嘴?
捡个孩子倒是不要紧,可一想到自己库里岌岌可危的银钱,再粗略算了下小娃娃要花费的金额,李折桂现在是真的想哭。
知道他有些误会,谢苓连连摆手澄清道:“不是我们擅作主张捡回来的......不对,是我们擅作主张,但不是捡来的。”
急忙把之前他们不在时,李蟾宫带着闻幼找上门来的事说了一遍,云却配合着拿出储物袋递给李折桂:“这是师伯留下的,闻幼的赡养费。”
听完全过程的李折桂神情更加悲戚,将储物袋抱在怀中止不住地哽咽,眼泪不小心滴在储物袋上,李折桂急忙用袖子将储物袋擦干净,可眼泪越掉越多,沾湿了他大半个袖子。
李玉兔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他本想过来劝说鱼快凉了,却正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眼神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李折桂,眸中也带上了一丝悲戚。
“师兄他的魂灯,灭了。”
谢苓和云却都是一怔,同为修士他们不至于不知道魂灯是什么。
修士出门游历有时很难联系得上,便会提前在宗门或家中留一盏魂灯,若是散修则会直接留在散修盟中,以便传达自己的安危。
人活灯在,人死,则灯灭。
可那日他明明说十年后要来接闻幼回去,原来只是托词吗?
那闻幼......
谢苓忍不住回头看向云却背后的小不点,却猛地发现云却一侧肩膀上的衣服布满了水渍,求证地看向云却,他站在原地未动,对着自己轻轻地点了下头。
地上的李折桂终于哭够了,踉跄着起身,因为蹲了太久有些站不稳,李玉兔红着一双眼赶紧上前扶住他。
李折桂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抬头看着面前几个人,一下子仿佛又老了十岁,一张口,声音断断续续,嘶哑得不像话:“今日都累了,快去休息吧。”
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去后院,谢苓离的很远还能听到李折桂的呜咽声。
李蟾宫的死他早有预料,真正令他难过的,是期待了数十年的一面,原来就在不久前,他本可以赶上,或许还能来得及救下李蟾宫。
可是他没有机会了。
直到夜风变冷,谢苓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很轻的:“我们也走吧。”才回过神来,云却背着闻幼一步一步走向后院的另一侧,谢苓沉默片刻,抬起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无话地走回云却的屋子,路上谢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中间方向的杂物间,空气中传来一阵细小的呜咽声,谢苓脚步一顿,看向一只脚已经迈进屋里的云却。
闻幼趴在他肩上,像只失去方向的小兽,连哭都只敢隐去声音,试图藏起自己的颤抖。
云却快走两步将他放到床上,闻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想把眼泪擦干净,却是越擦越多。
谢苓蹲在他面前,抓起他的手,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别擦了,都红了。”
乍一听到这样温柔的语气,闻幼的泪水更如决堤一般,一把抱住谢苓嚎啕大哭,不到半年的光景,整个家中只剩下自己一个,闻幼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我没有家了!”
无论他再怎么欺骗自己,谢苓终究不是他娘,就连那样厉害的爷爷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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