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计划进行中》
门外的雪还窣窣下着。
电话挂断后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季惟冬心碎的声音。
饭桌上的粥已经凉透了。
破防几秒后,季惟冬拉开凳子就着吃了两口,这才发觉舌头也隐隐作痛。
狗啊,这是条真狗。
正腹诽着陈逾,桌上的手机就收到了条好友申请。
介绍很简单,就写了陈逾两个大字。
哈,真是想啥来啥,祸不单行。
犹豫片刻季惟冬主动通过了申请。
这事儿她自知理亏,成好友之后季惟冬立马转了笔钱过去。
那边输入半天回了个问号。
季惟冬打字解释:【昨晚很抱歉。】
又是一顿输入,陈逾发了张照片过来。
看着像是昨晚在酒吧拍的。
季惟冬放下手里的粥点开,结果发现是她跨坐在陈逾腿上的画面。
“……”
够了,回忆不起来就硬让人回忆是吧。
【不解释一下?】
脑子里浮现出陈逾那张副拽得二五八万的脸,她突然有点气不过。
看她吃瘪这逼现在指不定有多爽。
算了算了,她宽宏大量,现在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季惟冬双手下压深呼吸打字。
【那您想怎么处理?】
对面秒回。
【面谈。】
【手机里说不清楚吗?】
隔了会儿没有回消息,本以为陈逾不会追究了,半小时后那边突然甩过来十几张照片。
还附带一段监控。
昨晚季惟冬全程记不起来的内容都在里面。
她战战兢兢点开。
我操!
啊啊啊啊,颜宁居然真的一点都没瞎说!!
怪不得嘴会疼成那样!!!
看完监控,季惟冬瞬间泄了力,盘腿倒在沙发上回复。
【行,面谈吧,就今天。】
两人约的是下午,换好衣服出来时,外面的雪又大了不少。
到导航位置时,季惟冬撑伞下了出租。
好像是个蛋糕店,门上挂了个欢迎光临的小牌子,暖黄的灯光打在店里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店里人不多,她推门进去,环视一圈就看见了坐在玻璃窗边的陈逾。
昨晚在酒吧视线不好,这次迎着光亮认真打量,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变化。
不对,看起来更生人勿近了。
斟酌几秒,季惟冬主动打招呼。
“好久不见。”
这么保险的开场白应该不会出错。
正欲坐下,就听见对面人悠悠开口。
“不算久了,昨晚不是刚见过。”
室内外温差太大,季惟冬眼镜上的雾都没散尽。
被突然一噎,她讪笑两下立刻收回笑意。
“现在可以说了吗,您想怎么处理?”
陈逾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正自顾自看着餐点。
“一个抹茶慕斯一个红丝绒蛋糕。”
陈逾没提昨晚的事,两人无声沉默了会儿。
等蛋糕上来,她才再次主动开口。
“谢谢,我付钱吧。”
对面人挑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本来是想让你自己点的。”
停顿几秒,陈逾拖腔带调又吐出几个字。
“但都是老朋友,就当照顾人了。”
话毕,他才把抹茶慕斯慢慢推到了季惟冬面前。
谢邀,先不吃了,有点想吐。
听着陈逾刻意咬重的老朋友三个字,昨晚的话在季惟冬脑子里一遍遍浮现,让人登时坐立难安。
都是老朋友,就当照顾生意了对不对。
是喜剧演员吗,就玩callback,玩的懂吗你。
象征性吃了口蛋糕,季惟冬露出职业假笑:“现在能处理昨晚的事了吧?”
“可以。”
话毕,陈逾气定神闲从座椅上拿出一个纸袋,递到季惟冬面前。
“你的秋裤。”
季惟冬接过看了眼,确实是那条粉色的。
“毕竟也算是行凶武器,先还给你。”
这逼。
算了,看样子叠过,居然还给她洗了。
季惟冬嗯了声,企图靠喝水压下心头的愤恨。
“声音抖什么?水太凉?”
“不是。”
“服务员,来杯热水。”
好样的。
歇斯底里是崩溃,底里歇斯是美味。
听陈逾语调微扬,她狠狠剜了口慕斯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
为了快点拉进度,热水上桌,她看都没看直接喝了口。
谁知道烫度还好,就是不小心咬到了昨晚流血的嘴唇。
季惟冬吃痛地不行,连忙抽了张纸巾擦嘴。
“你有病吧,咬这么—”
意识到不对她立刻噤声。
陈逾靠在椅背上微微歪了下头,饶有兴致地看了季惟冬一眼。
“没事,你继续。”
继续个屁啊,季惟冬把捂着嘴的纸巾放下。
“昨晚的事你到底想怎么办?”
看季惟冬彻底没了笑意,陈逾正色起来。
“行,那咱们算笔账。”
五分钟过去,陈逾把昨晚的开支全点了遍。
什么被她弄脏的大衣、抢过来喝的酒、还有自己的精神损失费全算在了一起。
共计一万一。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给你抹个零,一万。”
哈哈,什么鬼大衣要八千。
“不能干洗吗?”
陈逾深吸一口气把照片找给季惟冬看。
“你说呢,被你吐成这样怎么洗?”
哥,你真实在啊,衣服被糟蹋成这样了还能取证。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刚才季惟冬偷偷上网查了,人大衣确实是八千多,陈逾还好心抹了零。
“要不打个友情价,我刚离职,手头紧。”
季惟冬坐在对面弱弱开口,她现在双腿已经并拢了,生怕一个不乖巧陈逾就把她卖了还钱。
“离职?那等你回去了我的钱找谁还?”
季惟冬人本来就佛,既然回来了又何必回去。
这几年柏江发展得也还可以,她好好找工作应该也能找到。
思及此,季惟冬立刻保证道:“你放心!我绝对不走!”
在她的再三肯定下,陈逾心情肉眼可见好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算了,让债主高兴就好。
“打折可以,但…”
停顿必是提要求,季惟冬识相接话。
“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逾也没客气:“我过几天出差,你照顾下狗。”
看季惟冬还愣着,他没好气补了句。
“麦克斯。”
她刚确实没反应过来。
麦克斯是陈逾大学养的萨摩耶,现在算算确实也好久没见过了。
征求完颜宁的意见,季惟冬应了下来。
几秒后,陈逾这才清了清嗓子问她。
“说吧,你想付多少钱?”
思索片刻,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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