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不要和离啊!》
贺江临说完后,中介听了有些发懵,愣了一会,“啊”了一声,听起来很是疑惑。
啥意思?
祝小姐越过他早就和房子的主人贺江临联系上了?
于是他直愣愣的,偏过头,转而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祝棠。
希望从她这里能得到一点答案。
有时候祝棠也是真的会好奇。
为什么贺江临总是能,那么及时地出现在她面前。
每次都是如此尴尬。
就好像有一双手在背后暗中安排一样,不能让贺江临错过任何一幕。
如果真的有编剧存在的话,那可真的太有生活了。
不过比她先一步打破这份寂静的,是贺江临。
贺家二郎坐在马上,看上去若有所思,单腿跨过,手臂一撑,借力跳了下来。
“祝棠,你要租房啊?”
听到这边的动静,中介又转了过来,一听贺江临熟稔的语气,知道他们二人先前相识,忙接话道:
“对对对。我带这位祝小姐已经看了两天房了。”
“只是先前那几家祝小姐都看不上,我一拍脑袋,想起来您的这间屋子一直闲置着也没人来租住,便想着带她来转转。”
“祝小姐说了,不要离闹市太近,但也不能太过偏僻冷清。”
“内里要有两间起居室,火房,尤其要求了火房要稍大些。”
贺江临“噢”了一声,点了点头,看上去像是很好脾气,问道:“那我这间房怎么样,祝小姐看上了吗?”
该怎么回复呢?
说自己早就看过了,挺好的。
还是配合中介装傻充愣下去得了。
她倒是想直接坦白,可是和贺江临的关系要从那里开始说。
祝棠感觉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你一拳我一脚的。
算了,要不然就别说话得了。
没等祝棠回答,中介大叔先是着急了起来,音量拔高,拍着衣袖说:“贺公子您真是说笑”,然后又伸出手指了指紧闭的大门,继续说:“我连门都没能打开呢,能带祝小姐进去看什么呀?”
一直跟在贺江临边上的小厮名叫石头,这会子眼观鼻观耳观心,自是上道,快步上前去把锁给解开了。
“嘎吱”一声,大门被推开。
贺江临倒是意外的善解人意,偏过脑袋,看向祝棠,询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祝棠不太明白现在事情的走向。
她原以为贺江临发现她背地里偷偷找别的房子租会生气,但现在看他心平气和的样子,貌似并没有。
她犹豫了一会,干脆顺着他的话继续接下去:“可以吗?”
说完就垂下眼皮,避开贺江临的视线,没敢看他的表情。
中介转过身,看看贺江临的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又看看祝棠,貌似有些紧张,但还算是镇定自若。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笑呵呵的打着圆场:“可以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贺公子在这那最好了他的房子,肯定比我要更熟。”
刚刚迈进大门,那中介就急着问道:
“那姑娘觉得这里如何?”
祝棠偷瞄了贺江临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给自己打气似的,说的话也给自己留了些余地:“还行。”
中介听了脸上终于露出点喜色,忙不迭接上:“那咱们借着往里走再看看?”
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的贺江临开了口:“钟叔,我带她看吧。”
要认真说起来,贺江临这事做的不地道,在人家眼里看来,那是中介自己拉的客,你这算是越过机构直接自己和房客对接了。
“哎,哎”,不过那名被叫钟叔的男子也没有生气,毕竟整个胤州城,能治得了贺江临的人怕是还没出现,连他父亲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难道能说不吗?
钟叔欠了欠身,连道几声好,转身准备往外走。但始终放不下心,又绕了回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嘱咐道:贺公子,您带着看是可以,只是到时候成交了,还得麻烦您让石头知会我一声。”
“我这边再把名字给您划去,以后也落得个清净。”
贺江临知道他担心什么,宽慰道:“钟叔,该你的少不了你一分。”
“行,行。”得了贺江临这句话,钟叔终于放下了顾虑,背也比先前挺直了些,又转过来对祝棠笑道:“那姑娘您慢慢看,我先走了。”
语毕,一个人往门口走去,这次没再折返回来。
“你先把东西拉过去,我这边不用人跟着。”
是贺江临在吩咐他的小厮。
祝棠顺着小厮往外走的背影看过去,原来跟在贺江临后面的人骑坐在马上,挂着沉甸甸的篮子。
很快,先前跟在贺江临身后的一帮人也离开了,这会宅院门前冷清清地只剩下祝棠与贺江临二人。
日光微移,斜斜地洒落在贺江临肩头,大半的阳光都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祝棠终于完完全全地把眼睛睁开了,不用撑着手再去挡光。
“不是说好了直接住下,怎么又去找中介?”男人低头看着她,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清冷低哑,带了些凉意。
果然,这一刻还是来了。
祝棠装作无事发生,含糊其辞道:“噢,那我想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
贺江临睨了她一眼,不出两秒便拆穿了她:“骗人。”
祝棠今日的发型与先前不同,想来是急着出门,知桃只帮她简单盘了个发,连发簪也未多用及,两处耳后的头发低低地打了个弯,天蓝色细纹的发带绑在上头,瞧着让人联想到纯然无害的垂耳兔。
轻柔的微风吹过,祝棠的裙角也跟着微扬,只是幅度很小,不仔细看是不会注意到的。
想来糊弄贺江临的确很困难,倒不如实话实说。
“我与贺公子非亲非故,怎么能直接住进来呢?”
“实在是,与礼不和。”
祝棠的声音很轻,态度却鲜明。
“不是说是我的未婚妻吗?”
祝棠呼吸一窒,抬眼便撞进贺江临黑漆漆的眼里,忽的乱了心跳,一时支支吾吾起来,否认说不是,又说贺江临乱讲话。
见她面上起了恼色,贺江临收起了逗弄她的恶劣心思,嘴上说着冒犯了之类道歉的话语,但面色看不出丝毫的歉意。
末了,贺江临终于站直了身体,不再懒懒散散地靠在门边好似没骨头似的,面上褪去了几分吊儿郎当,不再同她玩笑,淡淡道:
“祝棠,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无非是怕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是不是?”
打从不服管教那天起就活在别人嘴里的贺江临,虽然不觉得这也纳入考虑范围内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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