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炮灰小妾》
天还蒙蒙亮,衙役的催促就开始了,伴随着重重的甩鞭声。
苏清鸢还在睡梦中,猝不及防被众人的动作吵醒。
不到一刻钟,所有囚犯被衙役连吼带喊地赶到矿边劳作,手戴枷锁,步履艰难。
犀利的冷风打在身上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懈怠半分,因为巡逻和盯梢的衙役时刻会朝他们落下鞭子,这可比冷风更疼,更苦!
苏清鸢在这里劳作已有三月了。
在这之前,这具身体的原主本是身娇体弱的闺中女子,自小没有受过苦,这苦寒之地环境恶劣,劳作辛苦,最终没能撑住撒手人寰。
是以苏清鸢到来后反替原主受苦。
在苏清鸢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名为《沁血》的权谋短篇小说,但她当时因考研学习任务重,并没仔细看过,只从好友嘴里粗略听过这本书。
在原小说的世界,皇帝陆恒信是主角,短篇小说的内容围绕皇帝和皇家叔伯们展开,讲述了陆浅翰为得到权利对兄弟侄子痛下杀手的故事。
陆浅翰忌惮陆元昭的聪慧对其下毒,在陆浅翰的精心设计下,陆元昭的“恶疾”无药可治,而他的父母也因为此事大受打击,很快郁郁而终。
但少年皇帝陆恒信也察觉到皇叔的野心,于是两人你争我抢,明争暗斗,结局以陆浅翰失败告终。
在皇帝经历了亲人自相残杀,心爱之人刺杀自己后,对权利宝座背后的血腥看清,遁入佛门。
而苏清鸢所在的苏家,是开篇就被皇帝流放的炮灰。
岭南作为朝廷流放之地,这里具有重要的矿产,朝廷将犯人流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开采矿产。
但这里环境恶劣,天气冰冷,很多犯人因承受不住失去性命,更有甚者不愿余生受罪偷偷自裁。
至于说为何偷偷?
因为一旦发现被救活,面临的就是更加残酷的刑罚。
苏清鸢想到这里摇摇头,不愧是封建王朝,一旦被判流放,一辈子都得在这里赎罪。
上辈子努力考研,考上了,努力考公,也考上了,好不容易要苦尽甘来,居然一朝穿越!
心理落差太大了,苏清鸢内心崩溃!
但为了活命,再难也得接受。
其实苏清鸢是有想过赎罪后做回平民百姓的。
晏朝律例:囚犯功劳与刑罚相抵者,改良籍。或服役劳作满刑罚年数,可脱贱籍。
但苏家是贪污受贿才被流放的,数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一辈子流放已是酌情减轻的结果了,况且书中苏家全家都死在流放之地,结合种种情况来看,苏清鸢毫无可能逆天改命。
正思索着,突然一阵蛮力袭来,天旋地转,苏清鸢被砸倒在地。
一阵惨叫自她口中溢出,后腰要被撞断了,苏清鸢朝身上看去,砸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人,身材干瘪,瘦骨嶙峋,面容已脏污不堪,唯一能露出的眼睛也紧闭着。
她撑地起来,火辣辣的刺痛,转眼间腰侧已是一片红痕。
待再望过去,那人直直摔在地上,再无反应。
苏清鸢心砰砰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衙役是不准犯人歇息的,盯梢的人看她停下动作,立马甩鞭子抽她,疼的她“嘶”的一声。
虽说这段时间早已见怪不怪,但苏清鸢的心性显然还没适应残酷的环境:“官爷,这人晕倒了,要不找人给他看一下?”
“看什么看,继续干活,找抽是吧?”说完那官差作势又要抽手里鞭子,苏清鸢不敢再言,继续干活。
犯人就是犯人,死了……也没人在乎。
待到用饭时辰,有官差来喊苏清鸢,苏清鸢跟着那官差,看他面色无常,一颗心悬着,问道:“官爷,找我是何事啊?”
那官差听完,侧过头古怪地看她。
他开口交代:“一会儿凡事顺着尧爷,别得罪他,否则你在这里一定活不下去。”
“多谢官爷告知,小人感激不尽。”苏清鸢不知他口中的尧爷是谁,更不知所谓何事,但两人素不相识的,能嘱咐她几句便是雪中送炭了。
待把她送到一处房屋前,那官差带着她进了屋内。
“尧爷,人带到了。”
正中间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看岁数约莫不到四十,眉目间还有一处狰狞的疤,官差将事办妥后离去,独留苏清鸢站在屋内。
外面冰天冻地的,但到屋内后全身都暖了起来,苏清鸢发现官差对他态度谦卑,猜测这位尧爷地位不低。
“苏姑娘,愣什么,坐呀,这一桌子好酒好菜都是为你准备的。”他热情招呼苏清鸢坐下,好似眼前的她不是犯人,而是他的客人。
苏清鸢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推却道:“官爷这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不过一介流放犯,自知罪孽深重,时刻谨记好好改造,以报圣恩。”
“莫说什么客气话,姑娘不愿与我粗鄙之人同桌而食,是不给我面子?”
说到后面,他神色不耐,眼神冰冷。
苏清鸢不敢再拒,只好一同坐下吃。
他这才笑了。
苏清鸢看他那张因笑容更觉阴狠的脸,味同嚼蜡,小心翼翼问:“小人与官爷从未见过,官爷找小人是?”
那尧爷心情不错,拿着一坛酒给她倒满,缓缓开口:“苏姑娘是你们家唯一被流放到岭南的吧?”
苏清鸢不明所以,点头。
“咱们这位皇帝也不知作何想法,苏家满门获罪,流放就流放,怎的只姑娘一人在此地,这身娇体弱又独自一人,不是叫姑娘等死吗?”
苏清鸢听他这番话吓一跳,连忙应道:“皇上圣明,苏家之罪本应满门抄斩,能留下我等性命已是格外开恩,小人感激还来不及。”
“可若是姑娘一人便是离死不远了,今日那具撞在姑娘身上的尸体难道没让姑娘想明白吗?”
苏清鸢虚虚笑着,内心骂他:“小人愚笨,还请您明示。”
他眼神色眯眯的,一把抓住苏清鸢的手,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挣扎,却被压制动弹不得。
“苏姑娘,你说你一人在这等死有什么意思?我给你指条明路,跟了我,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罪是洗不清了,就让自己好过点,在这里,我说一没人敢说二。”
苏清鸢好不容易将手解放出来,赶紧起身跪在地上:“官爷,您的好意小人心领,小人着实配不上,您再相看相看别人吧!”
“看来你是不愿意?”
苏清鸢没有答话。
他哼哼笑道:“你可知得罪我的下场?”
不等苏清鸢回话,他阴狠笑道:“等着吧,很快你就会改变主意。”
待苏清鸢走出屋子,想到他说的话,心神不宁。
与此同时,京城里宁王府乱成一锅粥,宁王独子陆元昭,说是突发恶疾,宫里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纷纷表示已无力回天。
此时陆元昭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喂了多少水米也不进,把所有人都急坏了。
宁王妃哭的眼睛都肿了,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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