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徒弟,铁打的天下第一》
“太弱,你们药堂的人修炼都修在了绣花针上吗?”
闻轻颤巍巍道:“是针灸不是绣花针。”
“差不多。”秋染抬腿往山上走,又回头瞥一眼后面站着不动的二人,“还不快跟上带路。”
肖钰铭捂脸长叹,他就知道会成这样!见多了这种场面,竟也淡定许多,扯着还处于惊愣状态的闻轻赶紧跟上。
没走多远,身后就追上了一排的弟子,红的青的都有,大声叱责他们“停下!”
先礼后兵自然是不管用的,没等他们用上兵,秋染又拎着棍子干上去了,去得气势汹汹,耍得虎虎生风。
很快,青的红的们又在地上叠了一堆。
完全就是在虐菜。
闻轻的表情也从惊讶到惊悚又到了呆滞麻木。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知道以后在朝阳峰还怎么混下去……
三人继续上行,没多久又追来了一群人,这回紫的也有了。秋染拄着棍子瘸着腿走不快,他们很快就围了一圈上来。
秋染手上舞得更快,棍影重重,上切下扫,攻势连绵,从面前的围堵中清出了一条出路。
只是身后带着两个拖油瓶,众弟子亦实力不弱,还是有些被拖住了脚步。
众弟子见秋染难以攻下,转而曲线救国,从两个拖油瓶处下手。
“闻轻师妹,朝阳峰哪里亏待了你,你竟带此人来此作乱!”一紫袍女子杏目圆睁,柳眉倒竖,提剑刺向闻轻,欲将其拿下。
闻轻委屈欲泣,想要解释,“师姐我……”
一根棍子自下而上切来,力道之大直接把剑劈飞了出去,紫袍女子右手被震得微微颤抖,秋染随势三两棍子就把她打倒在地。
闻轻满脸的生无可恋,很强,很好,不用解释了,解释不清了!
另一边,肖钰铭正在面对迄今为止习武生涯中的最大考验。他一个刚混了没几天的青袍,正抵抗着三名青袍两名红袍的合击!
体内飞速运行着九部玉心经,从丹田中疯狂调取内力,每次都觉得要枯竭了,又每次都能榨出来一点。居然就这么生生抗了下来。
虽然也没什么还击之力吧,至少是死守住了身体,不至于被擒。
右手已经脱力,身上也挂了彩,数道伤口虽不深,却也浸红了大片的衣衫。
五人锁定了他,从五个方向同时攻其眼、喉、心、脾、肾,肖钰铭左手勉强持剑,躬身前屈起势,不知能否抵得住这一击。
只怕是守不住了,五处命门,以他的能力必然是顾前顾不了腚。肖钰铭在心里狠狠咒骂,若是伤残了,他定要如怨妇一样艾戚缠住秋染,让她养他下半辈子。若是不治身亡了……
不行,肖钰铭坚决否决了这个念头,生命无价,不如还是跪地求饶吧?都是剑庄弟子,当能饶他半分?本来他就是被强拉来的无辜人。
一个从天而降的棍法在肖钰铭周身划了个圈,拦下了五剑合攻,棍头杵地顺势撑起,秋染飞身连环踢把五人都踹飞了出去,没给肖钰铭换队站的机会。
这顺畅,这力度,谁能相信那腿是瘸了的!
秋染落地,左脚歪了一下,随后撑起拐棍,一瘸一拐向肖钰铭走来。
装的!一定是装!她的腿肯定是已经痊愈了!
“你行不行啊?闻轻学医的就罢了,你怎么也在拖后腿啊?”秋染略带嫌弃道。
我可是以一敌五!还有两个红袍!这样已经是进步神速了好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非人啊?肖钰铭内心咆哮。
嘴上却道:“还是邱姐强悍,我得继续修炼,邱姐再教我些厉害的招式可好?”
秋染被顺毛夸得有些受用,扬扬下巴得意道:“跟着姐好好混,保你将来鞋底子跺一跺,武林都要跟着震一震。
闻轻已然认命的样子,带着二人寻路上了山顶,眼看着玉清阁近在眼前,又被六个黑袍弟子持刀剑拦下。
为首之人杀气凛然,长枪直指三人,煞气骤袭让肖钰铭和闻轻寒毛倒立,似是只要他们再踏前一步,就要诛杀于此。
“这是我们朝阳峰的最强战力,守山六合,已许久未六人齐出了。”闻轻惊讶着小声提醒。
肖钰铭也皱了皱眉,这回事儿好像惹得有点大了,要不要劝她收手啊。
秋染闻言却是眼睛一亮,满脸写着兴奋,偏要去试他一试。
迈着瘸腿步伐,挥着棍子就上,不消几个回合,就被逼得连退数步。
“这是真的打不过。”秋染肯定道。
终于有人能收了这个祖宗!
“认输!我们认输!”秋染投降道。
还好她有点自知之明,也一如既往地能屈能伸。
为首之人却是冷笑一声,“你打伤我朝阳峰大半弟子,一句认输就想了事?今日若不让你付出代价,我朝阳峰颜面何存?”
说罢,长枪如闪电银龙般刺出,枪尖寒光闪烁,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嗡鸣,直奔秋染面门而来。
秋染忙用棍格挡,只听“铛”的一声,长枪与棍身相撞,周围空气都为之一震。那人内力澎渤以山岳之势压下,秋染周身之气尽被打散,直被打得横飞出去,落在地上像被踢出去的鞠球,连滚了十几圈才堪堪停下。
肖钰铭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他视若高山的人,竟全然不敌首席弟子的一击之力,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啊!
要不他再考虑一下跪地求饶?
肖钰铭以一个极为恭敬的姿态,双手奉出秋风令,“弟子肖钰铭,花语峰莫山主直属……”
“花语峰弟子,便能如此放肆,伤我朝阳峰人了?我倒是要去问问莫山主,她门下弟子何时这般无法无天!”为首之人不客气打断,怒意难平。
“都是同门,其实是有些误会……邱二小姐也不是庄中之人,而是姜庄主的客人。”肖钰铭捏一把冷汗,只能暗搓搓把姜南谷搬出来。
闻轻也终于从今日的精彩场面中回过神,弱弱解释道:“周师叔,额,邱小姐就是师父让我去看顾的人,嗯,邱小姐想拜见师祖,哎,其实…”
她言辞支离,吞吐嗫喏,欲解释几句,未言说及半,就发现好像也没甚可解释的,秋染貌似就是唯恐不乱,悍然挑衅来的……
周师叔瞪她一眼,“小闻轻,给朝阳峰惹来这么大乱子,稍后我自会处置你。”又道:“即便是庄主贵客,也断然没有能随意作乱的道理。”
闻轻懦懦低头,不敢再言。
秋染用拐棍撑起身子,抬手拭去唇边血迹,“沈大仙儿那武学呆货,门下竟也有你这还算上道的的弟子。想来不是他教出来的吧?莫非半路拜师,抑或是去别的峰进修过?”
周师叔眼里浮起一丝异色,沈大仙儿这个称呼,仅有五年前入山的弟子才知道,且除了前庄主,还无人敢叫出这几个字,即便是现庄主姜南谷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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