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给残疾大佬当保姆后he了》
陈经理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闫硝刚检查完战斧的腿,他起身回过头就是一愣。
卧槽眼花了?
陆昀铮怎么在这!?
该不会是他刚才擅自离开的行为惹怒了这位大少爷,追过来寻仇了吧?
就听陈经理介绍道:“小硝啊,这位就是陆总,战斧的买主,你带陆总熟悉一下马匹,一定要保证安全啊!”
什么东西?
陆昀铮是买家!?
闫硝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控制语气:“是你买的马?”
“很意外?”陆昀铮懒懒地看着他,“小硝师傅这语气,是我不能买马,还是你不想帮我驯马?”
闫硝嘴角的笑意都吓没了,他咔嚓两下匆匆咬碎了棒棒糖,赶紧把糖棍抽出来丢进了垃圾桶:“不是不是,你能。”
这算不算不是冤家不聚头?
刚吵了架就又在这遇上,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不过,刚才那……算是吵架吗?
闫硝不太确定,就听见陆昀铮沉沉开口:“陈经理,这里不用留这么多人了。”
“哎,好嘞。”经理没敢多话,毕恭毕敬地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草场上顿时只剩两人一马,氛围淡淡透着尴尬。
闫硝见他只留了一个人,迅速抬手牵住了马匹的缰绳,方才人多,战斧又有一点躁动的迹象,冲撞到那个人就不好了。
他拍了拍马脖子以示安抚,马匹才渐渐静下来。
陆昀铮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沉声问:“你在这里工作?”
闫硝点点头,顿了一下,又摇摇头:“呃不是,我只是来帮忙的,我以前……驯过它一段时间。”
吞吞吐吐个什么劲,拿出你的职业素养来啊!
闫硝脑子里飞出一只小恶魔,正疯狂咆哮。
现在他只是你的客户!
直视他啊,闫硝!
脑子里天人交战一会,闫硝晃了晃脑袋,把杂七杂八的想法都赶出去,尽量不掺杂私人情绪,尽职尽责道:“战斧之前受过伤,脾气有点急,我们得慢慢来,可以吗?”
陆昀铮听着他如此陌生的语气,这人要跟他玩公事公办那一套,当即觉得有趣。
“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专业的,我得听你的。”陆昀铮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闫硝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分神,他把缰绳收短,牵着马儿靠到陆昀铮旁边,站在人和马之间,见陆昀铮坐在轮椅上的位置稍低,他就抓着笼头,让马稍稍低头。
“你可以先把手背放到它鼻子前面,让他熟悉一下你的味道。”
他在马旁边的时候,说话声向来很温和,像哄小孩子,陆昀铮闻声抬头瞥了他一眼,缓缓抬起手靠近马儿。
战斧闻了闻陆昀铮的手背,又把脸撇开了,这是抗拒的信号。
陆昀铮把手撤走,戏谑的眼神看着他,语气有点恶劣:“出师不利啊,怎么办呢,小硝师傅?”
闫硝不是没听出来陆昀铮语气里的冷意,刚才摔门就跑确实是他不对,陆昀铮应该生气。
但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要分心,不要分心……
他在心里默念两遍,随即放缓声音道:“它可能有点紧张,你给它一点时间。”
闫硝牵着马在陆昀铮周围缓慢地转了几圈,让马儿尽快熟悉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类,随后递给陆昀铮一块方糖。
“试着喂它一下,看它会不会吃。”闫硝指挥他道。
方糖小小一个在指尖捏着,陆昀铮把手抬到马面前:“这样?”
“拿高一点,别怕,它不会咬你的。”闫硝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见陆昀铮没有动,闫硝以为他是真的怕,于是干脆把方糖拿走了。
“把手摊开。”
陆昀铮慢条斯理地照办,摊平了掌心,一块稍大一点的胡萝卜块被放到他的掌心里。
他看着手心的胡萝卜,冷不防手背一热,是闫硝的手贴了上来,拖着他的右手递到了马嘴旁边。
手背上的触感柔软温热,如果不是这一下,陆昀铮恐怕真要相信,他们此时只是驯马师与买主的陌生关系了。
闫硝的手很快撤走了,连点余温都没留下,马儿用舌头卷走了他的胡萝卜,倒是留下一小片潮湿的水渍。
见状,闫硝粲然一笑,递给他一张纸巾:“有进步!”
陆昀铮抬眼瞧着逆光中的人,笑起来眼睛微弯干净清爽,一点也没了方才在休息室里对他炸毛,充满敌意的样子。
他越看越心痒,越忍越生气。
连纸巾也没接,嫌弃地看着手心,阴阳怪气地说:“小硝师傅挺会公私分明,我都快忘了,你刚才是生着气走的。”
这语气和他平时的冷漠不太一样,尾音上扬语气轻缓,表情却像是要吃人,似乎有点埋怨的意味。
闫硝愣了愣,小声嗫嚅:“我……我没生气啊,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意见。”
陆昀铮这“公私不够分明”的反应,把两人间本就如履薄冰的和平氛围一下拉回了现实。
“看来你对我意见不小。”陆昀铮抬头看着他,掌心还摊着,水渍都快风干了。
闫硝转而换了湿巾,无奈地亲自动手给他擦了擦,配合地说:“哪有。”
拿着纸巾的手指蹭得人心烦意乱,陆昀铮不耐烦地抽手:“行了,再擦都破皮了。”
闫硝把纸巾丢掉,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没想到会是你买走了战斧,俱乐部的人应该跟你说了吧,它的后腿骨折过。”
“我知道。”陆昀铮点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闫硝见他不以为意的样子,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解释道:“它以后都不可以做大幅度的避障动作,不能快速奔跑,甚至骑乘都有重新骨折的风险。”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买走它要干什么,它已经上不了赛场了。”
“今天换了别人,你还会不会这么问?”
“……什么?”
闫硝不明白陆昀铮为什么这么问,却见陆昀铮再次伸手探向战斧,等它慢慢闻嗅。
这次马儿没有躲开,他便熟练地蹭了蹭马匹的侧脸,逐渐握住笼头,循序渐进去抚摸马儿的头部,这分明就是个熟手的样子。
他明明懂马,为什么刚才还装不懂?
闫硝轻轻咬了咬嘴唇,心情复杂。
陆昀铮看着马,沉哑的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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