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给残疾大佬当保姆后he了》
酒瓶爆裂的声音在密闭空间中尤为刺耳,闫硝要把事情搞大,这些人总不至于大庭广众强行抓人!
碎裂声果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闫硝趁机撞开一个人,这会也顾不上互相紧密相贴的部位了,他迅速往密集的人群中钻去,但他显然低估了那帮人的实力。
几个彪形大汉追着他,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阵怒骂。
舞厅顿时乱成一锅粥。
闫硝从人群里钻出来,一抬头撞见那个要他喝酒的男人,穿着富贵笑的发邪。
对方似乎打定主意要抓到他!
这不可能是陆昀铮的人!
闫硝暗骂了句,一路惊险的逃窜跑得他血气上涌,这会腿居然有点软。
他挡开男人伸过来的手,下一秒却左脚绊右脚,拽着对方跌进了景观水池里。
关助理得了命令来找人的时候,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刺激的画面。
他赶忙指挥保镖把对方的人手全部隔开,脸上都是陆昀铮一脉传承的冷酷,看上去颇为骇人。
关助理带着人七手八脚地把闫硝扶起来,他浑身湿透很是狼狈,却满脸斗志,站稳之后还在混乱的间隙里夹缝踹了那个男的一脚。
黑金俱乐部背后势力雄厚,一向无人敢在这里闹事,这种程度的混乱真是不多见。
二层包厢。
一整面墙的帷幕拉开,单向玻璃外是一楼舞台的最佳观赏角度,舞厅里的一切自然也尽收眼底。
陆昀铮沉默地坐着,脸上看不出喜怒,像是个合格的观众。
季元祁已经起身,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肩,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来了句:“你说你这未婚夫是来艳遇,还是来捉你的奸啊?”
陆昀铮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季元祁出门时刚巧与闫硝擦肩而过,他回身看了看那个湿淋淋的背影,不禁露出感叹的目光。
倒不是因为身材长相,只是换了旁人,不知道陆昀铮会不会出手给对方擦屁股。
闫硝在房间中心站定,在看见那面玻璃时就反应过来,刚才他干了什么肯定全被陆昀铮看见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着,身上的水在大理石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打了卷的头发,不断滴水的睫毛,莫名有点心虚。
服务生送来了毛巾,他抬手接过来,搭在头上没敢动。
在他一步之外,陆昀铮就坐在轮椅上看着他,足足一分钟了,一句话也没说。
但闫硝脑子晕晕乎乎,有点站不住了,他撑了旁边的沙发扶手一下,差点摔倒。
脸颊上的红晕范围越来越大,眼神也变迷蒙散开,方才的剧烈运动导致血液循环加快,现在酒精已经上头了。
陆昀铮眉头皱了皱。
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没不让你坐。”
“哦。”闫硝跌撞着坐下。
单向玻璃外,大厅的残局已经收拾妥当,俱乐部为了安抚人心,把原本排到半夜的特殊表演提前。
此时一楼的欢呼声隐隐传来。
陆昀铮这才把阴沉的目光移开,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无论是闫硝的出现,还是他刚才留下的那堆烂摊子。
槽点太多,竟然无从下口。
闫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有一块硕大的屏幕,正在直播一楼舞台的情况。
两个胸肌发达,赤着上半身的裸.男赫然出现在视野中,亮眼的红绳慢慢交缠捆缚在肌肉上……
画面逐渐变得放肆。
闫硝快要转不动的脑子突然连上线,陆昀铮来这种地方,除了要进行一些生命大和谐运动,还能是为了什么?
可是医生说了他的腿禁止剧烈运动,搞不好会感染而亡啊!
急急急,他的“五百万”正在作死怎么办!?
“不能看!”
闫硝一下蹦起来,伸手捂住陆昀铮的眼睛,自己也紧闭着双眼,耳尖开始发烫:“那种事你想都别想,不可能!”
喝醉的人手心温度灼热,陆昀铮被烫的心烦,“啧”了声,抓住他的手腕:“拿开。”
“不行。”闫硝斩钉截铁,从没有过的强硬。
陆昀铮手上用了些力气,但对方居然在跟他较劲,死不松手。
这是犯得哪门子倔?
大概是这种状态实在陌生,眼前一片漆黑无法掌控局面的感觉就令陆昀铮很不爽,他指尖扣住了闫硝手腕的筋,用巧劲卸了对方的力,一下拽开了。
可闫硝原本就脚下不稳,这下直接被拽地跌在陆昀铮身上,撑着他的大腿才勉强没有扑进他怀里。
距离一下被拉进。
陆昀铮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熟透的薄粉,水滴从脸颊滑落,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撅着嘴蹙起眉,一副倔强的样子。
陆昀铮闻到了咫尺距离的淡淡酒味,低声问:“喝酒了?”
他的声音直接响在闫硝耳边,带着一些颗粒的质感,十分压人。
闫硝躲了躲,大着舌头说:“他们骗我说你立的规矩,我本来……不想喝的。”
陆昀铮气闷道:“怎么他们说的你就听,我说的就不听?”
“这不是一码事!”
闫硝又叫起来,挣动了一下还在被攥着的手腕。
看来不仅喝了,还喝多了。
陆昀铮大发慈悲松了他,却问了句更要命的:“那你倒是说说,不让我干什么事?”
“我,你……你自己知道。”闫硝结巴半天,死活说不出那些烫嘴的话。
陆昀铮开始觉得季元祁那句揶揄好像不无道理,看看这台词,这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把丈夫捉奸欢场”的恼羞成怒。
但婚都还没结,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跪趴的姿势很不舒服,闫硝从陆昀铮身上爬起来。
手软脚软动作很不利索,脑子热热的,呼吸也热热的,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滑落到上唇,很痒。
他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又缩回来,尝到满嘴腥甜。
什么东西?
闫硝短路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严厉的:“别动。”
他的下巴一下被用力捏住,头跟着微微仰起来。
陆昀铮看着他舔掉了自己的鼻血,居然还浑然不觉地咂摸了一下味道,一时无语。
体温升高,皮肤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现在还开始流鼻血,这恐怕不只是简单的酒精反应。
那酒里有东西。
陆昀铮用帕子捂着闫硝的鼻子,转头吩咐关景:“去问清楚他们到底加了什么。”
关助理一刻不敢怠慢,立马就去了。
中招了也浑然不觉的人还在挣扎,不断推他的手,力气软的跟猫抓似的:“我喘不过气啦!”
陆昀铮没好气地说:“憋死算了。”
闫硝挣扎了一会,终于消停了,夺了手帕转过身去,自己捂着:“我自己来,不要你。”
陆昀铮嗤笑一声,没跟他计较。
关助理带着消息回来,好在只是一点致幻剂,剂量不大,不用采取措施。
尽管如此,陆昀铮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嫌弃的眼神看向闫硝:“陌生人给的东西也敢随便喝,你脑子落在幼儿园了?”
气愤之余,却仍有理智开始思考另一种可能。
他顿了顿,沉声问:“还是说,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
经此一役,陆昀铮看闫硝更像是雾里看花,有时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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