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鬼被迫惩奸除恶》
梧桐里住的多是京城里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小有些头脸的人。
俞虎是远洋侯的侍卫,勉强算得上小有头脸。
梧桐里的宅子虽算不上大,但胜在精致。
卢青抱着烟儿直到俞虎睡熟了才敢悄悄出门,央求家中的丫头去请一位大夫。
丫头根本没把这位当家主母放在眼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夫人,不是奴婢躲懒不愿意出去替您和小姐请大夫,只不过方才老夫人特意嘱咐了,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准出门,要不,您去请示了老夫人,若是老夫人松了口,奴婢这便出门。”
卢青眼底一片血丝,俞老太但凡对烟儿有一丝祖孙之情都说不出烟儿不是俞家种这种话来。
像是看穿了卢青的心思,当她不顾丫头阻拦抱着女儿冲到门口时竟发现门上拴着铜锁。
那一刻,卢青死的心都有了。
怀里的小人突然动了动,低低喊了声:“娘。”
一声弱弱的呼唤,却如同惊雷在卢青耳边炸响。
她颤着手摸向俞烟的脸颊,俞烟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印的是泪流满面的卢青。
“娘不哭,烟儿不疼了。”俞烟伸出小手,想擦去卢青脸上的泪水。
卢青将俞烟紧紧搂在怀里,为了女儿,她不想再忍。
好容易将女儿哄睡着,抱着俞烟缩在卧房的角落里,卢青一夜未眠。
她觉得弟弟说的对,就算是为了女儿,也要和离。
俞虎一早便要去侯府当差,没空理会角落里的母女俩,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俞老太则逢初一十五早晨雷打不动地去青云寺礼佛,通常都要用了斋饭才回家。
俞家平时倒也不拘着卢青出门,昨晚俞老太纯属是为难。
见人都出了门,卢青简单收拾包袱,抱着俞烟回娘家。
梧桐里和砂珠巷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卢父和儿子卢东旭不在家,卢母听到女儿的声音先是欣喜,可当卢青摘下帷帽露出满脸青紫时,卢母“啊”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卢青一向报喜不报忧,身上有伤时从不在娘家人面前露面。
她在家被俞虎打的事卢家只有卢东旭知道,这还是有一回卢东旭有事找俞虎没打招呼便去了俞家,正巧撞上了。
若非如此,卢家人至今全部都还被蒙在鼓里。
卢东旭本欲找俞虎算账,是卢青死死拉住了他,央求他千万别让爹娘知晓此事,以免他们为她伤心。
以往俞虎打卢青,虽也会扇俞烟几巴掌,倒也不会下死手,不料昨晚竟下手那么重,俞烟险些没了命,俞虎不但看都没看一眼,俞老太更是冷嘲热讽。
卢青将俞烟放下,轻轻拍拍她的脸颊:“烟儿,自己去里屋玩,娘和外婆说会子话。”
俞烟懂事的点点头,倒腾两条小短腿往里屋跑。
见女儿进了门,卢青的眼泪“唰”地落下。
“娘,女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卢母心急如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打我,从成亲回门后第二天……”卢青闭起眼睛,回忆令她身上的每一处骨血都在疼。
卢母始料不及,俞虎虽不爱说笑,却算得上孝顺,每逢年节送礼探望从不落下,儿子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也从无二话,她曾经对女儿找了这么个女婿沾沾自喜。
不由惊问:“这是为何呀?”
“我不知道,他打我无需理由,有时候吃饭吃的好好的,上来就是一巴掌,有时候也不知道哪句话惹得他不快,我便几日不能出门见人,”卢青撸起袖子,布料的遮盖下,新伤旧痕,满目疮痍,“后来,我有了身孕,起先他倒是消停了一阵,可好日子没过多久,他便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好几回险些落胎,烟儿早产……那不是意外……”
卢青掩面哭泣。
卢母张大了眼睛:“是他打的?”
卢青哽咽着点头。
卢母几乎咬碎了牙,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那日,他回来的晚,我只问了他一句可曾用了夜食,他却突然面露凶色,我心知不好,他已一脚踢了过来,烟儿,烟儿险些胎死腹中……”
想到那晚的情形,想到女儿出生后体弱多病,卢青心里愤恨不已。
“你婆婆呢?她就眼睁睁看着她儿子打你?”
想到俞老太,卢青对她的恨丝毫不逊俞虎:“她?只会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昨晚她还说……她还说……”
“说什么?”卢母着急。
卢青近几绝望地哭喊:“说烟儿不是他们俞家的种。”
母女俩抱头痛哭。
卢母心里疼得直抽,哭天抢地:“天爷啊,我可怜的青儿,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娘,”卢青拭去眼泪,“我想要与他和离。”
卢母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卢青的话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她的心口。
“你说什么?”卢母的声音有些发紧,似乎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
卢青站在她面前,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的目光低垂有些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娘,我想和离。”
“和离?”卢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卢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娘,我实在受不了了,打我也就罢了,可烟儿……就算是为了烟儿,我也要和离。”
卢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死死扣着抠着案几的边缘。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哀求:“孩子,女子一旦和离,便是断了后路,你以后怎么办?旁人会怎么看你?”
卢青声音哽咽:“娘,我知道您担心我,可是……我……我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想再受他俞家的气。”
卢母猛地站起身,走到卢青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青儿,你听娘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年老从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是咱们女人的命,你若是和离了,往后谁还敢娶你?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卢青的肩膀在母亲的手中微微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她喊道:“娘,我不在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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