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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看着眼前这个活得可能比他还要久的炼丹炉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最重要是……他还看不出这个炼丹炉的来历。

他觉得这简直是极其危险，看着眼前的蛇蛋还得意洋洋丝毫不知道自己可能闯了大祸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你……你老实交代……这个炼丹炉是从……从哪里来的？！”

小蛇蛋左看看他右看看他，似乎不解，又是吐出了好几株可能连太乙真人都没有的顶级灵草来，让申公豹简直大开眼界。

“不……不……我不要！你快……快点收回去！”

申公豹不是不心动，他修行上千年，看过的好东西无数，只可惜的是……那些都不是他的，他只能看着，或是看着师尊给别的人，或是被封存起来……直至遇见所谓的有缘人都不会给他。

他浑身上下最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他的本命法器雷公鞭，其他的都是一些破铜烂铁，拿出来都贻笑大方。

小蛇蛋愈发不明白了，觉得他的情绪好像真的太激动了，以为自己给他的东西他太喜欢想多要一些不一样的。

小蛇蛋看见他的头发白了几丝，看着不是很顺眼，便吐出了一株千年何首乌给他，打算让他补一补。

而且大豹豹太瘦了，很应该多吃一些。

小蛇蛋这般一想，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一些什么东西没有给申公豹，又是吐出了一大包的土特产来放到他面前。

由于声音太大了，以至于小敖丙都迷迷糊糊醒来，看见自家师父面前一大堆宝物，忍不住睁大眼睛“哇”了一声。

毕竟现在的龙宫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宝物都掩埋在废墟之中变成了尘土。

而这些宝物曾经的模样他也只在书中窥见一角。

“师父，这是师妹给你的拜师礼吗？”小敖丙问道，很明显非常羡慕。

“不……不是，为师……为师只有你一个徒弟。”申公豹才不是那样在天材地宝面前低头的人，还是立即说道。

“那……那师父是觉得师妹给的拜师礼不够吗？”小敖丙十分不解。

小蛇蛋好像明白了，头顶“叮”一声亮了，又是给申公豹吐出了数十种闻所未闻的天材地宝来，让小敖丙真的是眼花缭乱。

“师妹，我……我可以拿我的响螺……和你换一样宝物吗？”小敖丙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宝贝拿出来一件，递到小蛇蛋面前，希望能和它换。

小蛇蛋毫不吝啬地吐出了一套波光粼粼的衣袍给他，它觉得小敖丙身上的衣袍好像小了，可以换一件大点的。

而且，它还另外吐出了几样东西来给他，小敖丙看不太明白，但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极其贵重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都……都给我吗？我可以再拿别的东西交换的。”

小蛇蛋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就要他的响螺便可以了。

小敖丙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看向师父，“师父，徒儿能收吗？”

“无功不受禄……不……不能。”申公豹虽然自己经常帮无量仙翁做那些肮脏的活儿，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徒儿知道自己干那些脏活。

同时，他尽他所能去教敖丙，要将他教成一个懂礼仪、知廉耻的人，这是龙族几千年来唯一幸存下来的龙蛋，他不能就这样糟蹋了。

而且，他要向师尊证明，他即使是异类也照样能将灵珠教好，他申公豹不逊色于任何人。

“弟子知道。”小敖丙虽然很不舍，但还是按照申公豹的意思将小蛇蛋给他的东西全都还回去，他也没有让小蛇蛋将响螺还给他，而是让它收着慢慢玩。

小蛇蛋好像真的很不解，只能变出一支笔来在虚空中写道：师兄、大豹豹……你们都不喜欢窝给的东西吗？

“师父，师妹叫我师兄诶！”小敖丙高兴地笑起来。

“它……它没叫我……师、师父。”

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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