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死对头强取豪夺了》
茶馆内部要比姜明婳想象中大,中间一张围起的高台上坐着说书人,四四方方的大堂摆着十几张桌子,再往上还有二楼,大抵是包厢所在。
既是包了场,倒是也不拘于坐在何处,姜明婳腿上毕竟有伤,索性就在楼下大堂寻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了。
很快便有小二端上茶点,造型精巧的梅花糕中间点了一抹红,姜明婳捻起一枚,一口咬下去,尝了满嘴甜腻,又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终于忍不住笑道:“难为你有心,还记得我爱吃桂花蜜。”
赵有仪怔了怔,低头看了眼那看上去并无特别的梅花糕,不知是笑是疑:“是,你这吃什么都喜欢加些桂花蜜的怪癖,除了亲近的人,还真是鲜少有人知晓……”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进屋后的那点紧张陡然放下了,望着姜明婳道:“娇娘,听书吧。”
姜明婳吃了甜食,心情转好了许多,笑盈盈应声:“听着呢。”
台上,说书人再拍醒木,将故事从头说起。
茶馆内炭火烧的很足,没多久姜明婳便觉得热了,额上沁了一层细汗,手腕上结痂的伤口也有些痒,冬霜询问要不要给她上杯凉茶,她随意点了点头,眼睛就没从台上移开,一颗心全扑进了故事中。
如赵有仪所说,这说书先生着实厉害,一出妇人借种生子的故事叫他说的精彩纷呈,仿佛有画面一般出现在眼前,姜明婳恍惚觉得自己便是那故事中的江氏,为了瞒天过海同夫兄借种而孕,最后将贼人一一铲除,成功挽救全家性命。
两个时辰几乎眨眼便过去了,离开茶馆时姜明婳还有些意犹未尽,同赵有仪说:“时间还早呢,不如再听一场?左右咱们包了场,总得听回本不是。”
赵有仪笑她:“来时还说古怪不肯进来,这会倒不想走了……不过今日怕是听不了了,我夫君同婆母还在家等着我一道赶回金陵老家吃年夜饭呢,你若是喜欢,下次我再陪你过来。”
闻言,姜明婳只好作罢,毕竟她们来时共坐一辆马车,走时自然也得一道走。
缠着赵有仪把“下次”精准到一个月后,马车停在了赵有仪夫家陈府门口,天上又开始飘雪,陈绍康早早便撑着伞在门口等着,见妻子下车,连忙上去替她遮雪,关切问道:“如何?玩的可还开心?”
赵有仪道:“同娇娘一起,自然是开心的。你是不是等着急了?叫下人等着便好,何苦自己在这挨冻。”
“不碍事,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
姜明婳听的牙酸,掀开车帘道:“两位能否回去慢慢恩爱,让个路,我也得回家吃饭了。”
赵有仪羞恼的嗔她,陈绍康同姜明婳客套的打了招呼,吩咐车夫:“雪天路滑,务必要将萧夫人安全送到府上。”
车夫应是,姜明婳同赵有仪夫妇挥手告别,再次缩回车厢,方才的精气神好似突然被抽去了,整个人蔫蔫的坐在软凳上,脑海中是方才陈绍康将赵有仪揽入怀中,两人并撑一把伞的恩爱模样。
她不可控制的想到萧乘风,他从前也是这般对她爱护有加,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可如今随着他离世,那些恩爱骤然被撕开了伪装,露出内里不堪的真相,她既觉得生气又有些酸涩。
再而想到萧回轩同沈莹,酸涩又成了怨恨。
情爱之上她已被蒙蔽,如今姜家的产业绝不能平白落入他人手中,可偏偏她又无用,想不出办法从李氏手中将东西争回来。
耳边是冬霜和春兰的说话声,外面下着雪,姜明婳便让她们一道上车,两人坐在火盆前,冬霜正在同春兰说着那茶馆里的故事。
春兰当时在外等着,没能听到,这会听冬霜转述,直呼精彩,又感叹:“赵小姐说那说书人的故事都是根据真人事迹改编的,难不成真有这么一个妇人同夫兄借种生子?”
姜明婳听着想笑,故事再精彩也到底只是故事,借种生子乃是违背人伦的事情,怎么会有人真去这么做?除非真如那江氏一样,不得已需要一个同夫君相同血脉的孩子来拖延时间,夺得一线生机……夺得一线生机?
姜明婳突的愣住,随即眼睛慢慢亮了。
那妇人江氏的处境虽和她不同,可也有相似之处,江氏需要一个孩子同仇人拉扯争取时间,她也需要一个孩子来夺回属于姜家的产业。
这么想着,姜明婳又将那故事再脑海中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可行。
拿孩子去争家产原本就是最万全的,只是她未能有孕,才没往这方面去想,如今江氏的故事倒是让她明白,还有借种生子这个办法。
只是……
她要找谁借这个种?
同江氏一样,她的这个孩子,必须和萧乘风血脉相似,江氏是同夫兄借的种,萧乘风却没有兄长,那些旁支的堂兄表兄就差的远了些,若是最后孩子生下来要滴血验亲,怕是会漏了陷。
滴血验亲……萧回轩是同萧循之验的亲……所以只要孩子能和萧循之的血脉相融,此事便成了。
可如何能跟萧循之的血脉相融?
姜明婳咽了咽口水,身子不自觉坐直了。
自然是有办法的。
却是一个完全没可能的办法。
——她去借萧循之的种,他的孩子,自然能和他血脉相融。
这个念头只是闪过,姜明婳便觉得坐立难安。
怎么能是萧循之。
那可是和她针锋相对二十年的死对头,从幼时掐到书肆,她往他身上丢沙包他便抓来毛虫吓她,她骗他爬树摔下来,他就害她被野狗追,连他手上深可见骨的刀疤都是因为她,同他借种?光是想想,姜明婳就觉得天要塌了。
可左想右想,和萧乘风血脉相似的人只有萧循之。
“小姐?小姐?”
冬霜突然喊她,姜明婳心不在焉的回:“怎么了?”
冬霜道:“下车了。”
姜明婳跟着她走出车厢,迎面一阵风雪,她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脑子里却还想着借种生子的事,下马车没留神轿凳还未放好,脚下突然一空。
“小姐——”
冬霜和春兰慌张的声音在耳边拉长,姜明婳从失重感中回过神,浑浑噩噩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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