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被死对头强取豪夺了》
马车停在姜家门口,姜明婳刚一下车便火急火燎的往里赶,门口的小厮见了她面露慌张,试图拦她:“小姐,小姐先等等,我去和老爷夫人禀告一下……”
“禀告什么?我回来我自己家还用你禀告?”姜明婳怒道:“怎么,现在是连姜家也不欢迎我了?”
她在萧家受了白眼委屈,在自家还要被小厮拦,火气直往上冒,连疼都顾不上了,卯着劲就要往里冲。
小厮都快给她跪下来了,也不敢真的拦在她面前,只能她走一步,他往后挪一步,伸长了手试图挡住她的路:“不是的小姐,你回来咱们自然是开心的,只是……只是你先等等,我去告诉老爷夫人一声,很快的!”
姜明婳身上本就难受,几次一挡,她恨不得把人踹开,偏偏膝盖又疼,做不了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只能吩咐冬霜春兰:“把他给我拉开!”
冬霜春兰忙把人拽开,一左一右抓着他的胳膊不许他再挡。
路空了出来,姜明婳哼了一声,迈着一瘸一拐的脚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远了。
冬霜和春兰在后面嗔怪小厮:“你拦着小姐做什么?莫不是皮痒了想挨打!”
“哎呦两位姑奶奶,你们快放开我吧。”小厮表情难看,看上去快哭了:“要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
正不解,前院突然传来姜明婳的尖叫声:“你们谁啊?!凭什么在我家挖树?!”
三人对视一眼,冬霜春兰撒开小厮,小跑着去追姜明婳。
到了前院,只见姜明婳双手掐腰,正对着前面几人一通怒骂,瞧见小厮来了,气道:“你怎么回事,拦着我就算了,这群人是谁,你怎么不拦着?都跑到家里来偷树了!”
小厮还没说话,被骂的人也怒道:“什么叫偷?是你家老爷自己把树卖给我的!”
姜明婳根本不信,被挖的那棵树是她爹花了大价钱从北方买来的,喜欢的紧,连浇水施肥都要亲力亲为,怎么会卖?
可小厮支支吾吾的反应又让姜明婳心里不安。
“真是我爹卖的?”
“这个……”小厮眼一闭:“是。”
“你看,我都说了吧,你这小姑娘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们是来偷的,也不想想这青天白日的,当着这么多家丁的面,谁会来偷一棵树?”
没管那些人在说什么,姜明婳盯着小厮:“我爹呢?”
她知道家里肯定出了事,否则父亲不会连这树都卖了。
“在后院陪着夫人……”大抵是已经开了头,小厮也不再瞒,哎呀两声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吧,夫人病了好几个月,一直念叨着你呢。”
姜明婳一听母亲病了,当下顾不上树的事,喊着冬霜春兰,几人一路疾步到了后院。
刚一进门,浓重的药味就呛的姜明婳咳个不停。
里间的人听到动静,嘶哑着声音问:“是……是娇娘回来了吗?”
正是姜明婳的娘亲,陆氏的声音。
可从前和善慈爱的嗓音,今日却哑的像是破锣,姜明婳眼泪直往外涌,三步两步进了里屋,一瞧,她娘正倚在床上,脸上憔悴枯黄,瘦的都快看不出从前的模样。
“娘……”才一开口,她就已经压不住哭腔:“娘,怎么回事?你怎么病成这样,怎么没去告诉我一声,爹前几日还说你一切都好,只是家里事情忙才不能去送葬,怎么会这样呢,你到底怎么了?”
姜明婳心中着急,边问边往床边走,最后坐在陆氏身边,哭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
陆氏拍拍她的手,先担忧问她:“腿怎么了?”
她看出来女儿走路姿势不对,满眼都是关切。
姜明婳更觉得委屈,摇摇头说没事:“你别管我,先告诉我,你生了什么病,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我爹呢?他是不是不给你饭吃?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姜正富!姜正富你出来!”
“喊什么呢?没大没小!叫爹!”
门外传来父亲的声音,姜明婳回头,他正端着一碗药进来。
“姜正富,你说,你怎么把我娘饿成这样了?”姜明婳一抹眼泪,又问:“还有前院那颗四色花树,你怎么卖了?家里揭不开锅了吗你要卖树?”
“娇娘,别这么和你爹说话,这事不怪他。”陆氏拉住女儿的手,强扯出一个笑,但眼里已经挂满了泪:“都是为了给娘治病,不单单是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一直没告诉你,怕你担心……还好你回来了,娘这病怕是好不了了,死前能再看你一眼,娘也知足了。”
一番话说完,她捂着胸口咳个不停,抬手急急让姜父带女儿出去,别染了病气。
姜明婳自然不肯,死死抓着她的手,哭道:“怎么会呢,娘你放心,咱们生病了就治,一定能治好的。”
姜父也道:“娇娘说的对,你莫要说些丧气话,大夫都说了,只要熬到开春你这病便好大半了,到时候再将养几月,一定没事的。”
“好。”陆氏抹着眼泪,苦笑道:“你想带娇娘出去吧,我累了,想歇一歇。”
其实不过是换个理由叫姜明婳出去,别在这沾了病气,父女二人心里都清楚,对视一眼,到底没多说什么。
姜明婳嘱咐冬霜春兰留下把药喂母亲喝下,这才跟着父亲去了隔壁。
正要坐下,姜正富喊她等下,翻了个厚实的软垫放到椅子上,又问她:“我那日就告诉过你,寒天腊月的莫要一直跪着,瞧瞧,腿伤着了吧?若是不好好养着,怕是以后都要做个瘸子了,你还要瞎跑,真是胡闹。”
姜明婳坐在放了软垫的椅子上,听着父亲看似责骂实则关心的话,眼眶又红了,瘪着嘴嘟囔:“你才是胡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要瞒着我,我若是不回来,你打算瞒我多久?”
“什么叫瞒着你?”姜父原本还想瞪她两眼,可一见她哭的厉害,只能软了语气哄道:“不是瞒着,是告诉你也没用,反而平白让你也跟着操心。”
“那是我娘,我操心不是应该的吗?”
“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萧乘风那外室的事我听说了,那孩子被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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