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她人设不保》
“你转过身,我再给你输些灵力。”
陈最觉得边叙很能忍痛,每次给他输灵力时他都面不改色。
边叙转过身自然地把外衫脱掉,又松了松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锁骨若隐若现。
陈最已经习惯,她还伸手帮忙把边叙的领子往下扯扯,起初她对边叙这样的举动还感到不自然,但是边叙说输送灵力时他感到体内灼烧难耐,陈最质疑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这种感觉,他又说自己是水系灵根对热度比较敏感。
“陈最,我可以这样喊你吗?”边叙突然开口。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师姐。”
陈最起初因为想当大师姐所以很喜欢听人这样喊她,但她现在的师姐瘾慢慢有点淡了,喊不喊师姐无所谓。
况野念葵石溪他们怎么喊都无所谓,唯独边叙不太可以。
陈最觉得这个称谓至少可以提醒自己不要动心。
“那你喊我边叙可以吗,不要总是喊我师弟,你今天都是直接喊况野的名字,难道我跟你的关系还没有况野跟你熟吗?”
她什么时候喊况野了?
陈最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帮姜姜收拾况野时她好像的确那样喊的。
她有点想笑,陈最张口就想说边叙这个行为像个争糖吃的小孩,但是那日边叙指责她嫌弃他的话浮现在她耳边。
还真是个小孩。
“不想喊就算了。”边叙继续补充,“那你也不要那样喊况野。”
“边叙边叙边叙,好了吧,你快安安静静地吐纳运转灵力。”
边叙达到目的立马就不说话了。
窗边的灯轻轻晃动,外面安静下来,随之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嘶~师姐有点太快了。”边叙痛呼。
外面的脚步声消失。
“很疼吗,那我慢点。”陈最放缓了速度。
“师、师姐。”
“没事,再忍忍,快结束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边叙忍不住痛得喊出声,可能她刚刚输得太急了。
边叙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他的后颈有一层细密的汗,陈最拿出手帕递给边叙。
“你收拾好就去厨房拿药,我去帮你熬些药。”
陈最出门就看到了走廊上鬼鬼祟祟的姜南和况野,她疑惑地看着他俩。
况野摸摸鼻子溜之大吉,姜南则是一脸八卦地凑近陈最小声说:“快说你俩刚刚在做什么?”
“看病啊,边叙之前受过伤,灵根受损。”
姜南一脸遗憾。
“你在乱想什么!”
陈最才看明白姜南刚刚是误会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边叙的房间,边叙刚刚应该没听到吧。
“你快去睡觉,收住你那奇怪的想法。”
陈最把姜南推回房间抬脚就要走,又回头:“你记得在况野那里帮我澄清。”
“知道了。”
给边叙熬完药,陈最回到房间又感到几分饿意,忍了一会儿她还是从床上起身来到厨房翻出了一些青菜和鸡蛋。
生火烧水,切菜打蛋。
边叙走进来,陈最忙得头也不抬:“你怎么才来端药,药都有点凉了,我刚刚才帮你温热。”
边叙沉默地拿着药就要离开。
“对了,你要不要吃面,我可以多煮一些。”陈最抬头就看到了裸着上身的边叙站在门口。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不对,你上面怎没穿!”陈最立马捂住眼睛。
“......我热。”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我以为这个时辰你们都睡了。”
“算了,你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陈最睁开眼睛,她看到边叙站在屋里,手里拿着汤匙。
“你!”
“刚刚忘记拿这个。”边叙向陈最晃晃手中的汤匙。
陈最只看到烛光下边叙白花花的赤裸的上身,她红着脸想把边叙推走,又苦于无下手之地。
偏偏边叙拿完汤匙还不急着走,他看着锅里煮的面停下脚步:“我还想吃面。”
“你先回去穿好衣服,这面还没好。”
“没事,我不急,我在这等一会儿。”
边叙说完还饶有兴致地拿勺子搅起锅里的面条,陈最眉毛狠狠一跳,她走近边叙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戳在了边叙的腹肌上,果然很硬,跟话本上描述的一样。
边叙瞬间僵硬,他的喉结快速滚动。
陈最感受到他肌肉的僵硬,哼哼,终于知道羞耻和不妥了吧。
她又使坏地用力戳几下,边叙握住陈最的手缓缓将其整只手贴在了他的身上。
“师姐的手好凉。”
“?”
说好的害羞呢?剧情走向怎么不太对。
陈最挣开边叙的手,她盯着边叙的眼睛微微挑眉,手指轻轻从下往上移,边叙的身体随之变红,他开始轻微喘动,肌肉上下起伏似在迎合那只手又似在害怕那只手,陈最一触即离,继续往上。
再往上,就是那一点红色。
边叙来不及阻止,陈最立刻戳了上去。
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都观察着边叙,边叙由镇定自若慢慢变得紧张难耐,直至现在溃不成军。
厨房的窗子透出月光照在陈最身上,夜色中女孩嚣张地迎上那个慌张喘息、面红耳赤的男孩的目光。
女孩的眼神再说还要继续吗?
继续吗?
不能再继续了。
男孩落荒而逃。
陈最满意地看着边叙的背影,笑得很是开怀得意。
话本还是有用的,没想到边叙还真怕这一招,简直立竿见影。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挑衅她!
边叙浑身滚烫,他现在才是真的开始发热。
他循着记忆回想陈最的触摸,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笨拙地在碰触他的身体。
单纯又毫无章法。
边叙施法用冰水将自己环绕,水很冰,可他分明看到周边的水在沸腾。
一早,告别了沈梨和阿云后陈最把去找玄机道长的计划说给了姜南和况野,他们二人表示想跟着一起去。
等他们讨论完,边叙才从房间里出来。
“边叙,你今日怎么气得这么晚?我们收拾收拾要出发了。”况野说。
“我昨夜睡得有些迟。”
“你是不是着凉了,嗓子有些哑。”
“是有点。”他看了一眼陈最。
大晚上的光着上身瞎逛,不着凉才怪,陈最心里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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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仙山,顾名思义是一个被桃树环绕的山,桃花剑阁地处绝佳位置,仙气充沛,这里每个修道的人都心向往之。
陈最一行人很快就打听清楚了桃花剑阁的方向位置。
边叙已经恢复一些灵力,为了加快速度,便由他御剑带着众人前往桃仙山。
桃花剑阁的大门很是朴素,唯有几枝桃枝点缀几分颜色,虽是如此,云雾缭绕间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隐客之风。
陈最向看守剑阁的道士说明自己的来意并报上师父的名讳后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剑阁。
穿过曲折幽深的小路,道士带他们来到玄机道长面前,玄机道长胡子花白,看着岁数比师父要大一些。
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很慈祥:“没想到我还能见到青云道长的徒弟,说起来我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青云了。”
“你就是陈最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玄机道长看着陈最说。
“您认识我?”陈最诧异。
“你师父当年就是在这个世界捡到的你,我自然是见过你的,”玄机道长指着陈最的眉心,“我认得你这颗痣。”
陈最从未听师父提起过自己的身世,她只知道自己是在河边被师父捡到,此后的生活只与师父和剑阁有关。
所以这竟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她的父母会不会也在这里,陈最的感情有些复杂,乍一听玄机道长提起自己的往事,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一旁的姜南默默拉住陈最的手。
陈最抿唇,想扯起微笑与玄机道长叙旧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听闻您与家师有故交,故前来拜访。”边叙突然出声。
玄机道长的目光从陈最身上移开看向边叙:“你是?”
玄机道长细长的眼睛微睁,开口间无声无息地向边叙释出威压,灵力浑厚有力。
“在下是青云道长新收的弟子,边叙。”
边叙往前走一步正好挡在陈最面前,不卑不亢,不动声色地将玄机道长的试探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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