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疯批后死遁失败了》
冬夜风寒,漪兰苑内早早便亮了灯,却迟迟未曾熄灭。
魏德明压着声音,带着三两侍从匆匆跑得快断了腿,看见那抹亮光的一刻,顿时像抓得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小心叩响了房门。
“吱吖”一声,一线暖光从打开的门缝中倾泻而出。
“公公深夜到访,是为何故?”
女孩的声音温清似水,即便夜半被惊扰,也不恼不傲,对于夜半急来叩门的人而言,着实是暖到了心间去。
她披着外衣,只挽了简单的素髻,莹白如玉的面色格外清镇,沐浴在烛光间,尤显婉柔端雅,看得魏德明都不由恍惚了一瞬。
大气喘过之后,他立即想起了正事——
警惕地看了附近一眼后,附向前叹然小声道:“陛下重伤,念太傅尤甚,有要紧话务必同太傅说。”
宋知斐微觉诧然,看了眼如今的天色,和周遭的动静,不甚确信,“伤势很严重?”
魏德明煞有介事地垂首扼腕:“甚是严重哪。”
宋知斐欲言又止,听出几丝端倪罢,倒也顺势配合,“既如此,那便不要在此干站着了罢。”
秘密去往承乾宫的路上,宋知斐心中并无波澜,唯有行至门前,瞥见了那一串星点血迹时,面色才稍许凝重了些。
屋内亮着灯火,却听不得任何声响,宋知斐拾级而上,推开了房门。
紧接着,门口侍卫又立即心照不宣地反手合上了房门,连眼睛都不敢向后看半分。
梁肃坐于正堂案前,应是沐浴不久,只着一身单薄的中衣。
他手上把玩着一只黑釉酒壶,听闻来人动静,方黯然抬眼,被暖烛映亮了苍白的面色。
向来锋芒毕露的少年,此刻却像笼于深渊之中,透着落寞和孤冷。
可看见是宋知斐,他又笑了出来,“朕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这声自嘲的笑听来有些扎耳,宋知斐静伫在原地,觉察他神情不对后,也轻唤了一声:“陛下。”
不知可是醉酒的缘故,梁肃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可宋知斐知道他酒量极好,照理不该如此。倒是那左手处仍渗着血的纱巾煞是显眼,莫名牵得她也生出了细微的疼。
“陛下深夜传召,不知所为何事?”
这一如既往的平静,令梁肃的执念又深了几分。
他步步向前,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引得宋知斐也跟着缓缓退后。
“无事便不能传召?”不知想起什么,少年眼底冷黯,笑意却明烈了些,“朕从前也是随意进出太傅府的,你怎的忘了?”
他的目光太过灼人,映于飘摇的烛火中,似是被打碎的玄璃,满是侵近之意。
宋知斐不曾逃避他的眼神,却也觉得他此时将这件事重提出来,似乎有些不太利于君臣和谐。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梁肃几番私入她的府邸,皆是为了变着法子去报复她,可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许是因年龄相仿,又或是看不上,他从不称她为太傅,一贯的不讲礼数,冷傲恣肆,没人能近的了他。
可自她大病过一场后,府内的通传却忽然热闹了起来,“大人,陛下的圣驾又来了!”
“来便来了,用得着次次都大惊小怪?”他向来无所顾忌,也不觉有何不妥。
起初,阿婵还会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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