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嫡长女被赐婚后》
中气十足的反驳生生让已经跨步过来的俞忠止住了脚步,老太太双手搭在玉栀颤颤巍巍抖动的双肩上,轻轻抚了抚,“好孩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玉栀闻言哭声更甚,自顾自地摇头,浑然不觉自己闹出了多大的事情,怯懦地站起身来,双眼如受惊的兔子一样。
俞瑜冷眼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拍手叫好!要是在现代,多少得给玉栀颁发最佳影后奖!
饭菜热气散去,只余下老太太的安抚声,俞忠眉头紧皱地上前低头道,“母亲,今日是鱼鱼回门的日子呢!这事晚点再商议吧。”
恳求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厅里众人听见,他一边说着,却是不是看向齐氏。
俞瑜是真的想笑,讥讽地勾了勾嘴角,将齐氏拉到自己身侧,挡住了俞忠的视线。
“正好今日人都到齐了,现在就说,瑞王也可以做个见证!”老太太哪能没看见俞忠的眼神,就像唱反调一样,挑衅地眼神直冲齐氏,随后又拉着玉栀起身走到悠闲品茶的瑞王身侧。
祁钰旌沉默了片刻,略过老太太看到俞瑜一脸冷漠的神色,突然觉得没意思了,但确实又与自己有关,“见证就不必了,但是可以说清楚,您说呢,岳父大人?”
这话直接朝着俞忠而去,俞忠脸色已经恢复往日的模样,只是点点头。
伤心欲绝的齐氏不可置信地盯着俞忠,好像也不必说什么了,这么明白了不是吗?
不过也得知道这玉栀想干什么,她的母亲当年爬床未遂,如今她的女儿却同样想毁了自己女儿的婚事吗?
她不答应!
老太太见齐氏默认,像胜利者一样笑开了,“还是你懂事啊!不过当年要是如此更好了!”
一旁跪地的李嬷嬷喜形于色,忙不迭朝玉栀使眼色,犹豫片刻的玉栀看了一眼老太太,得到默许后,徐徐走到齐氏面前,福了福身子,怯生生地眼神抬眸一瞬,“女儿玉栀见过母亲!”
齐氏挺直了脊背,但径直侧过了身子,当做没看见一样。
俞瑜挡在了母亲身前,冷漠地盯着玉栀,玉栀似乎料到会如此,直接回以得意洋洋的眼神,“拜见姐姐!”
“不必多礼,咱们昨日不是见过了吗?”
“不过你还是称呼我为王妃吧!”
俞瑜从小就是独生子女,哪来的姐姐,哪怕是穿越到离朝也没有!看着齐氏双眼通红地扯着眼泪,俞瑜真的痛恨俞忠的不忠,既然承诺了为何却违背呢?可惜这个时代不可以那么爽快的和离,否则现在自己就带着母亲离开。
想到这里,俞瑜忍不住怒目瞪向祁钰旌,如果不是他隐瞒,何至于此,玉栀又怎么会大庭广众找上门来,或许自己当初的爽快也是错了!
玉栀神色僵住,自以为得到了主母的认可转向神色淡然的俞忠,俞忠只是无可无不可地颔首了。
全场可能只有老太太和玉栀主仆满意吧?
祁钰旌低着头摩挲茶杯,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低垂的眸子,心不在焉地模样。
如果周福在这里,那他肯定知道这是瑞王不耐烦的表现了。
老太太一锤定音,玉栀成为尚书府的二小姐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在老太太眼里就是服从的表现。
***
后院里,俞瑜陪着支撑不住的齐氏回了院子,遣退了所有下人。
齐氏顾不上自己,急冲冲抓着俞瑜,“鱼鱼,你跟娘老实说,那个玉栀真是瑞王的侍妾?”
“当初送聘礼过来也没说呀,不然娘怎么都会为你争一争的!”一边说还开始回忆,“你爹当年娶我时,还说唯我一人……”
说到这里齐氏脸色黯然下来,说俞忠做何呢?如今自己不也是一样,得了承诺却背叛和堂而皇之的做有什么区别呢?
也许是觉得自己好像也无颜对女儿说道,齐氏放开手臂,强颜欢笑。
“娘,你放心,你女儿可不是吃素的,您先别着急,听我爹怎么说,玉栀这个人没那么简单,”或许是想到了原主死亡真相,俞瑜有点担心母亲也被设计,“娘,你别单独见玉栀,如今她是王府侍妾,没我的允许也很难出府。”
齐氏倒是懵了,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这么说,不过她一惯都是听俞忠的,那现在听女儿的也没问题。
细细安抚了母亲后,俞瑜拒绝了母亲的相送。
出门时,一脸垂丧的俞忠站在院子里,满脸担忧的模样,“鱼鱼,你娘亲怎么样了?”
俞瑜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的亲爹,及近不惑的年岁,发髻束在头顶,一根玉簪衬得他儒雅随和,一身靛蓝色的袍子衬得身材修长。
“爹,你当年求亲时答应过娘什么?”
“如果做不到,何必那样说?”
“近日请不要去打扰娘亲了,至于玉栀,”俞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样,“希望您处理好,最好让她安分守己,不然我不会放过她!”
锐利的视线如同一柄利刃刺向怔愣的俞忠,这是他十七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女儿不一样了,带有某种锋芒。
俞瑜转身时,看到了前方正等着她的祁钰旌,“爹,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过几天再回来看娘。”
祁钰旌看到俞瑜正走过来,也往这边走,朝俞忠点头示意后,想拉着俞瑜的手,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拂开了。
今日闹成这样,又何必装什么恩爱呢?
如今这一切或许他早就知道,今日不过是戏中客!
不对,或许都知道,只有自己是个演员了。
周福等在尚书府外的马车旁,又一次见到王妃急冲冲走在前面,身侧的柳絮和映雪脸色也不好看,还不等他问好掀开车帘,王妃就自己踏上了马车。
半刻钟后,祁钰旌才慢悠悠出来。微风吹起半边车帘,露出俞瑜的半张芙蓉面,他微微挑眉笑了一下,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里,俞瑜坐在靠门的一侧,柳絮和映雪见祁钰旌进来后,就顺势低头出了马车。
祁钰旌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折扇,展开收起的动作几次后,俞瑜仍旧侧脸凝视着马车内的一角。
祁钰旌莫名有点烦躁,他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只要出现,周围一定是簇拥着人群,这是连续两次俞瑜无视他。
俞瑜本想着何时下次回来,还是得尽快,她比较担心齐氏。这个女人出嫁前被父亲和哥哥疼着宠着,成婚后也被丈夫疼爱,如今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表面的。最信任的人的背叛无异于刀口剜肉,一朝失去最幸福的生活,她很怕齐氏撑不住崩溃。
这时一把折扇的一端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身子微微后退,那折扇仍旧准确无误的抵住了她脸颊的方向,被迫对视祁钰旌。
圆润的大眼睛看着祁钰旌,冷静沉默不言语,但是令一番动作的祁钰旌有些小题大做,或者说白费了,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俞瑜,今日玉栀过来本王绝不知情,”祁钰旌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解释道,“而且……”
突然他就说不下去了,而俞瑜纹丝未动,就好像在静静地看着他编,看透一切的样子。
空气沉默了片刻,俞瑜只是淡淡地笑了起来,但是祁钰旌知道她眼睛没笑,“王爷不必解释,你我本就是赐婚,大婚当日咱们也约法三章了,各行其是,不用告知对方。”
她眼神突然很认真严肃,“所以,王爷您如何行事,妾身不会过问。”
说完立马就闭目养神了,祁钰旌瞠目结舌,一时间抿唇,又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这次祁钰旌反应快先一步下车,伸手等在马车外准备扶一下俞瑜,然而又是一次的被无视。
也不是完全无视,只是朝着祁钰旌温柔一笑后直接跳下了马车。
目睹一切的周福心跳都快停止了,这是第一个如此连续对待王爷的人,王妃真是勇啊!
不过马上他就不夸赞王妃了,因为他抬头发现目光深邃盯着王妃背影的瑞王爷,这是要发怒的前兆啊!
他就说王爷的性子不是能忍受的人,迟早要爆发!
这不,应验了。
直到俞瑜的背影消失在王府门口,祁钰旌收回视线,将手里折扇随手一扔到正为自己担忧的周福手里,“滚到书房来!”
周福一脸叫苦不迭的模样,吩咐车夫离开后,出头丧气地跟着瑞王踏入外书房。
***
祁钰旌率先进入书房侧室,慢悠悠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口,好似平复怒气般咽了下去,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
周福低头进来关门的同时,背后一阵风来,一杯冷透的茶水泼在了肩头,杯子哗啦一声摔碎在地上。
他盯着疼痛,转身前行几步,立马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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