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埃德温从前没见过活着的雄虫幼崽。他们都太稀有了,绝不可能纡尊降贵,与惹人厌烦的军雌共处。可是埃德温见过教廷带来的神圣画像上,从虫母怀里诞生的神子,第一代雄虫。
虫母是虫族的母神,至高无上的创世神。她没有形态,体型庞大如同一颗闪耀的行星,四只初代雄虫从她的身体里诞生,他们没有雌虫狰狞的翅翼和亚雌的虫纹,他们生来光洁,生来高贵,被虫母赋予了神力和神眷,让所有雌虫在瞻仰圣像时,都不由自主地臣服和仰慕。
而此刻,圣像中的神子绵软又温暖地趴在他的胸口,像一团甜软的云,胖软的小手托着价逾千金的能量液,期待又晶亮地看着他。
埃德温不知如何反应。他内心有一道声音提醒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由他的罪孽引起的,他残忍的误导了少雄主,让少雄主觉得雌虫是什么无害的、值得宠爱的宠物,而他没有及时告诉少雄主真相。
按照教廷宣讲中的惩戒篇,他应当立刻自罪于少雄主和雄主,惩罚自己的身体到濒死才好,否则,他将永远失去升入荣耀殿的机会,会永远被母神唾弃,不得侍奉神圣的雄虫。
埃德温应当为此而颤栗,可他并没有。他安静地用胸口托举着几乎像一朵云般绵软的雄虫崽,安静片刻,并没有请罪也没有惶恐不安,只轻而疲惫地提醒道:
“为什么少雄主要这样做?少雄主不应该对一个雌虫展露善意。”
少雄主当然做什么都可以,即便那会让埃德温因为罪孽而失去进入荣耀殿的机会。埃德温并不在乎这个,实际上,他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遵循教廷的教条,对于荣耀殿,他没有执着。
因为他见过太多传闻会进入荣耀殿的雌虫了,他们肢体破碎,眼睛大睁着,几乎从眼眶中脱出来,可是眼底欣喜的光辉已经蒙上死亡的阴翳。大多数雌虫对死亡毫无抗拒,甚至是充满狂热的,那是他们唯一通往荣耀殿的路,传说中的母神居所,他们带着狂热和欣喜面对死亡,面容上展露笑容,传说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荣耀殿的大门向他们打开。
可埃德温也知道,他们的身体会迅速腐败,化为尘土。他们零星的存在被迅速抹除,更多年轻甚至幼小的雌虫加入了军队,大多数亡者无法留下名讳。
没虫记着,没虫在乎,没虫关心。他们像是被彻底烧干的燃料,没有半点价值,教廷新一轮的宣讲中,不会提到无名姓者的灭亡。
可是埃德温却记得他们中的每一个。与他并肩战斗过的,倒在他面前的,被他指挥后牺牲在战场上的。
他不确定他们去了荣耀殿。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活着的时候连雄虫都没见过,却欣然为了侍奉荣耀殿的雄虫去死。
有时候,埃德温护送满载着军雌征战掠夺来的能量和稀有物的军舰,他会想,如果这些军舰里载着的是那些军雌的骸骨就好了。
如果那些骸骨像能源一样得到教廷和雄虫青睐,就好了。
曾经,埃德温不能说出这些想法,他甚至不能放纵这样的想法,任何差池,都会让他被教廷的机器人处死,永恒地钉在耻辱柱上,成为教廷恐吓下一批军雌的教材。
可今日,被柔软的幼崽团在胸口,埃德温的意识松懈下来,他再次想起那些被他压抑了许久的事,一时竟有些发愣。
而他胸口的小雄虫却不给他更多反驳的机会了,雄虫幼崽将瓶口倾斜埃德温唇边,能量充盈的能量液汩汩落入雌虫微启的,恢复了几分血色的唇。双手捧着瓶子控制能量液流速的小雄虫崽叨叨念着:
“方才雌父不也是这样,请我来喝能量液的吗?雌父照顾我,我照顾雌父,这样才公平。”
雄虫崽有些蛮不讲理,“偷袭”了罕见跑神的雌虫,大半能量液瞬间被雌虫吸收,让埃德温再没有机会拒绝。
他的身体迅速恢复着。雌虫是极为强悍的物种,全盛时期,他们中的佼佼者可以只身置身于太空,徒手撕裂机甲,他们的翅翼坚硬如钢,能抵御粒子炮的轰击。
这些年,虫族仗着军雌的战斗力在星际扩张,抢夺资源,但雌虫战斗力太过可怕,其他种族的反抗最终也铩羽而归。怕是连刚刚走入星际时代的新文明都知道,虫族若不是因为雌虫活不长,巅峰时期又实在太短,早就成为宇宙唯一存在的种族了。
身体的迅速复原让埃德温非常疲懒,他甚至没有再拒绝雄虫崽眼巴巴捧来的营养剂。他已经大半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公爵府不会克扣有身份的雌虫营养剂,但是同样不会优待任何遭受雄主厌恶的雌虫。埃德温身体受损,需要大量的营养剂,他其实一直都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只不过他早就习惯了。
他用泛粉的唇吞食营养剂,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他胸口同样鼓起脸颊,吸食自己那份儿营养剂的软胖幼崽。他几乎无师自通地伸出一只手,托住雄虫崽的小胖腿儿,防止雄虫崽滑落受伤。
确认令人忧心的任务目标补充了能量,塞拉松了一口气。他过分熟练地将自己团成一团圆滚滚,自来熟地拉开静静看着他的雌虫的胳膊,将自己塞进了雌虫的臂弯里,枕上了雌虫的胸肌。
“这是一种哥俩儿好的姿势,拥有革命友谊的好兄弟常这么做。”他对脑海里因为他频繁的骚操作而“滋滋”作响的系统说道:
“别因为我现在体积小就误会我的行为,我这不是撒娇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任务是一定会被完成的,老师做事,系统放心。”
“滋滋......”系统发出意味不明的响动,而塞拉满嘴跑火车地骗过系统,指挥机器人收走所有的空瓶,而后用两只小胖手捧住了雌虫的一只修长的手。
黑发雌虫浓黑如同鸦羽的眼睫毛轻颤,他的手指很僵硬,却一动不动,任由一双小胖手把玩着。他这双手曾亲手撕开了星际联军的最强机甲,指挥过无数战役,而今,却如同一块儿过分精致的暖玉,被脸颊上挤出肉窝窝的小崽捏在手里玩。
“雌父,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好吗?”
雄虫崽在沉默的雌虫怀里滚动半圈,圆滚滚肉乎乎的肚皮肉墩墩的,隔着布料温暖地贴在雌虫劲瘦的腰侧。雌虫过分板正地躺着,像一个被迫营业的精致人偶,被崽崽肥软又过分热情的肚肚一贴,轻轻侧了侧脸:
“我不会讲‘睡前故事’,少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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