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杀疯了》
宋渊道:“放肆!你这个孽障,胆子越来猖狂了,居然这样不敬咱们祖先,你个晚辈,敢直呼咱们祖先的名讳!”显然,再好的忍耐包容,见喜喜这样混账也是忍无可忍。
喜喜情绪照例激动,“爹,娘,女儿是孽障!也是放肆了!不过,今天我必须这样放肆孽障一回,因为,因为你们接下来听见的,估计要把我挫骨扬灰!”
“……”
白氏和丈夫当时也不知怎样强忍一副好性耐心,居然就那样把她那些疯言疯语真听完了。
喜喜说,当时咱们这宋家的祖先,宋清平,在东京汴梁,惠宗时代当一个教坊司的副使官。
官职微末,这也是宋清平烦恼很久之事。彼时惠宗热爱收藏,宫廷还专门设一珍藏局,但凡朝廷举贤用能,上至相国,下至书吏,无一不是因能投官家所好,四处搜罗,向官家进献某某奇珍异宝而获得飞黄腾达的机会。
宋清平一直愤愤不平。
有天,他结识了一个当今汴京闻名的制琴世家老板陆闻笙,刚开始,两人结成伯牙知音,一起研究乐理音律,趣味相投,宋清平对陆闻笙赏识也是真赏识,友谊也是真友谊,并没其他歪门邪道的恶心思。
是的,喜喜用的是“险恶”,老天,她居然敢这样来编派污损宋家的祖先……
“可有天,那陆闻笙不知怎地,大概多吃了两盏酒,忽然告诉宋清平一个秘密。”
“他说,咱们家有个家传宝笛,是用美人的骨头炼制打造而成,那笛子,看上去实在普普通通,可是宋兄不知,若你用那笛子吹哀乐时,便令能六月飞霜,八月飞雪,若吹快乐喜庆之音,便能令秋木葳蕤,百花争艳,喜鹊绕枝……”
“当然,他这话一出,宋清平当即哈哈大笑,认为拿陆闻笙酒喝多了,说什么也不信他家竟藏有这样一个东西……”
“当然,后来,也是趁着酒醉,陆闻笙为了在好友跟前显摆,证明他没扯谎,真把家传的据说是一支用美人骨头打造的的骨笛拿出来,亮晃晃呈在那宋清平跟前,并且,当众表演吹奏一曲……”
喜喜讲到这里。
白氏和丈夫当即听得两眼怔怔。
惘惘地,居然饶有兴趣追问起来。“那,然,然后呢?”
喜喜道:“然后,然后就是那宋清平,因为这笛子,彻底泯灭心智,隐藏于胸中的那只凶兽给终于放出来了!”
喜喜舌尖抵了抵干燥腭部。继续说道:“为了飞黄腾达,为了投官家的喜爱器重,他从姓陆的在他跟前拿出那支骨笛后,整个人就彻夜难眠,脑海里翻来覆去,想的就是那支笛子……他要怎样才能得到占有他!”
“他一步步,暗暗计划着,隐藏着,先是把陆家长子陆弦吟陷害入监牢大狱,告诉陆闻笙,或许他只要拿出那支笛子,自己就能把他官家那里走通门路,放出你儿子陆弦吟……之后,眼看陆闻笙逐渐就快要上当,结果,不小心陆弦吟不堪牢狱受辱,居然咬舌自尽。陆闻笙因此,也顺藤摸瓜,得知了宋清平的真面目……当然,由此以后,两个昔日高深流水、知音好友,彻底翻脸反目。”
“而宋清平一直还是不甘心,不管怎样,就像走了魔一样,死活想要得到那支美人骨笛。因此,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下作,计谋一次比一次卑鄙恶劣……终于,告到官家那里,说他们陆家和一群逆贼私相授受,企图谋反,之后,全家以谋逆贼被判重刑。陆闻笙被凌迟,妻子不堪打击,触柱身亡,长女陆弦音被卖去汴京城最最下等窑子街,总之,全家数口,除了最小的儿子陆弦章,侥幸逃脱以后,其余全都惨死的惨死,被作贱的作贱……”
“当然,父亲,母亲,我要说的这故事重头戏还不是这个,重点的重点是——”
“我们宋家估计很快也要完蛋了!”
“因为,那陆弦章一直被官兵逮捕,最后走投无路,他干脆携着身上那支美人骨笛,纵身一起跳下身后茫茫大河,自尽身亡。”
“那陆弦章,灵魂始终飘飘荡荡,他含着巨大的仇和恨,怎么也不肯超度自己……”
“就这样,直到有一天,他重新变成了一具真实鲜活的肉身,慢慢睁开眼睛。”
“而这时,他发现,自己居然重生了。”
“只是,该笑还是哭了,他重生在我四弟宋时宴的肉身上——”
“从此,姓着我们宋家的姓,潜居蛰伏,就像地狱里的一个恶魔,潜伏在人间,随时朝咱们宋家的每一个人,露出狰狞恐怖的面容。”
“他要咱们宋家每一个人不得好死!”
“让祖父以后同样背负着谋逆、挑起战乱、祸害百姓的千古骂名,让爹爹您,还有我大哥,二哥,包括我……同样不得结果善终。”
“爹,娘,你们猜猜之后,他为什么突然又对我态度天翻地覆大转变,对我变得客气,和善,友爱关心多了。甚至还时常在我面前说,他压根没以男女之情去喜欢过珍珍姐,因为他要勾引我,诱惑我,让我以后,包括我们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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