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杀疯了》
稻浪金黄,风送谷香。
齐老汉接着再没和宋时璟兄妹等讲起那些沉甸甸的悲辛万事。
眼下秋收正忙,稻田里人影忙碌,穿梭如织。
宋喜喜频频点头,她早已收拾好一身行装,扎紧裤腿,手拿镰刀,跟着宋时璟等一起收割稻谷。
看着宋时璟宋时简两兄长那背影,那模样,喜喜心想,从前,自己还是太过愚蠢肤浅了,自以为的高贵门庭、诗书礼仪人家,他们那些公子和小姐,日常都会把架子端得高高的,十指不沾阳春水,遍身的绫罗,通体的鲜丽华服,品着世间罕有的美酒与佳酿,啜着普通底层老百姓见没见过、听没听过的茶,每日高门大宅里下下棋,弹弹琴,今日赏花,明日看雪,说不尽的奢靡与风雅。
并那种生活才是她理想与想象中的上等人、该有的气派和高贵。
可见,她是真错了。大特特错。
原来,真正的高贵也许就是他大哥二哥这副模样吧,做着农田里底层老百姓所做的农事,和他们融入一团,闲话家常,问这水稻和旱稻有什么不同的栽种方法,并这些稻谷在收割后,怎么脱粒会省时省力一些,用摔桶好,还是放在石板上直接打……累了口渴了,喝喝这些农人们给端来的一碗碗淡盐糖水与粗茶,嚼着他们所递来、一直怀揣兜里都舍不得轻易吃的干果和咸菜……并为解这田间劳作时的沉闷,宋时璟宋珍珍两兄妹有时会你一句,我一句,联起诗词,比如,“玉露沾衣金穗黄,秋来田间尽丰囊,镰刀起落声声响,人影穿梭稻浪长……”
还有什么,“风日有情无处著,初回光景到桑麻……”
当然,宋时璟宋珍珍两兄妹是有文墨在腹的,那宋时简个性好武,和喜喜比起来,兴许也就多认几个大字。
见两兄妹如此,便会旁边讥讽打趣,说,你俩别在这里搞这些文绉绉的,听得俺牙齿都要酸掉了。
一会儿就去找宋时宴说话,可能还想起那日某场景,对方一连气射死那么多只的麋鹿,野猪,其身手箭法,简直让他难以置信,开了眼界,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不是真的。
宋时宴低头弯腰,老老实实割他的谷子,躬着背,表情倒是淡淡地。见老二宋时简对他总是死缠追问不休,干脆手中镰刀扬起,笑了笑,道:“二哥,你若再这样问我是不是真的,要不我这一镰刀把你那头和脖子切割掉,看看我的手法和刀法,直割得你脖子和头分了家,不对,中间还有一根根连皮的筋和血管要断不断的,这样你就会信了,是不是?”
他眉毛微扬,眼神轻佻,兼故作凶狠,手上镰刀正好对着宋家老二的脖子比划过去。
宋时简看得先是微一震。反应过来。哈哈笑了。
这个憨货,居然还真以为他这“四弟”和他在开玩笑,人变得开朗幽默了。
直起身拍拍对方肩膀,埋头继续割着谷子,笑道。“四弟,你若真要有这本事和黑烂的心肠,把你哥哥我的头和脖子用这把镰刀分了家,你也就不姓宋了。嘿嘿!”“……”“不过,你既能把你二哥我的脑袋和脖子分家,足见你的厉害!倘若,真有那天,我手心给你煎鱼吃,怎么样?”
宋时宴手指着对方,摇头失笑。“哎,我的二哥啊二哥,那你就好好等着吧。说不定啊,还真有那么一天呢!”
“我等你给我手心里煎鱼吃!”
眼神分明在看什么绝世人间蠢货看着对方。
喜喜心骂,还真是个呆子夯货,这宋老二,你可知,眼前这魔魅他当然不姓宋了。
他的本名,叫做陆弦章。
且他和你是在开玩笑的么,真搞不好,用那手中镰刀把你脑袋和脖子一刀刀地切割,分了家,这都还是对你用轻的。倘若直等真有天把你挫了骨,扬了灰,只怕你到头你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
当然,喜喜想到此,竟也把自己手中镰刀使劲握着,握得手指骨节都白了。她低头心忖,若是,假如这手上的镰刀真有那么锋锐厉害,她可以的话,也是恨不能立马就用手上这玩意儿,将对方那颗头和脖子一刀一刀,分了家,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
田野间仍旧一副忙碌欢乐的秋收劳作图。
有时,农人们收割着稻田,累着时候便会找块树荫拿着头上草帽当扇子一边摇、乘凉休息,大哥宋时璟等依然和农人会打成一片,与之闲话家常。聊这样那样,生活种种。农人给兄妹几人讲故事,从山野鬼怪,到异闻趣事,有农夫说道,“我啊,还听过这样一个事,说哪里哪里有个崖,靠着片汪洋大海。那悬崖上生长着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是金元宝!”
“……”
农夫说,那金元宝嵌在悬崖峭壁石头缝里。有好多人渡海去摘,竟始终掰不动。“因为,只有遇见有缘的人,才能轻轻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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