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升官只为救前任狗命》
“没完,哪能完呢?”江展暮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少将军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够没够呢?”
傅珉思及当初,此时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再憋屈也只能忍着。
“我是想说堂堂两省总督,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何苦拿我逗乐子?你男人的屁股这下让人全给看光了,你高兴了?”傅珉埋着脸。
“哟哟哟。”江展暮笑着扒拉他,“没成想将军也知道害臊呢?”
傅珉:“……”
“好啦好啦,堂堂两省总督江大人乐意赏脸亲自为你上药,这天大的好事搁谁身上不得三拜九叩地谢恩呢?你有这个福分,偷着乐吧你!”
江展暮这回没再作弄他,到底还是轻手轻脚地给他上了药。
可伤势严重,再怎么轻也给傅珉疼得死去活来,尤其是在爱人面前他还不乐意服软,把疼都吞进肚子,不敢叫出来。
傅珉心中不忿,嘀咕道:“你倒是心狠,也不怕给我打出问题来,真有什么后遗症,你后半生的幸福怎么办?”
他正要拉过江展暮的手亲,却听江展暮笑道:“十三怕不是忘了,我也是男人,我也可以在上面。”
傅珉顿时又给惊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去捂屁股,疼得钻心。
江展暮赶紧叫他不要乱动,“你且好好养着吧,我还不打算□□屁股呢。”
傅珉气急败坏,可又不能拿他怎么办,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好了好了,怎么小孩儿似的,不就挨了顿打吗?你折腾我这么久,我叫人打你一下怎么了呢?”江展暮今天倒是有不少哄人的兴致。
傅珉仍旧气鼓鼓地。
“那要怎么才肯不生气了呢?”江展暮问。
他半坐在地上,敞开的领口露出因醉酒而泛红的皮肤,让人看得烧心,却偏偏这个时候什么都干不了,光是生出一些念头来都疼得发慌,傅珉心想,自己怎么就死心塌地爱上这么个阴险狡诈的狐狸精了呢?
说江展暮阴险狡诈,狐狸精,如今看来,怎么都不冤的。
那皮囊,那身段,越是有了些年纪便越发有韵味了,举手投足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傅珉觉得自己爱上这个人,吃在多苦受再多累都是活该的,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危险,自己明明知道还偏偏往前,这不是活该是什么呢。
傅珉正想着,江展暮抬起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喘气中带着微甜的酒精味,把人迷得是七荤八素的。
“这下……”江展暮在他的唇边道:“卿卿总可以不生我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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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调令下来,堂堂两省总督合该去府衙里办公,两省三司各大小衙门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他们都听说江展暮行事严苛,这次新官上任,保不齐是要点个三把火的,他们头等要紧的大事就是弄清楚那一堆烂账,然而等了许多天,又有人来报,说江展暮暂时不来了。
那些烂账岂是简简单单能平的?
这简直是给两省官员吓得魂飞魄散后又下了个死缓,说暂时在萍乡办公,可暂时是多久?谁知道哪天他又会心血来潮前往各地府衙呢,这都说不准的,他们死得不痛快,天天提心吊胆,每天睡不成一个好觉。
不过江展暮倒是睡得挺好。
萍乡县的县衙多年未曾修缮,宅邸不够,江展暮自然也没打算去让他们破费,于是还住在傅珉给他买的宅子里。
他在门匾上题了三个字,‘趋吉院’。
单少了‘避凶’二字,两省官员又是一番心焦,不知道江展暮是不是在暗示点什么,更加惶恐不安。
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留在萍乡这一小小县城办公,而更为让人心头不安的还是他连雁州城也没进。要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俘虏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压了傅珉两三级,傅珉自然不敢再把他幽静起来,自己天天俯首做小的,养好了屁股遂老实多了,不敢再去招惹爱人不快,生怕又讨来一顿好打。
曹鞍与江青戎待了一些时间,这日正打算回去,江展暮同他们简单告了别,让傅珉去送了。
远送三十余里后,曹鞍从马车里探出头道:“十三,你回去吧,不必远送。”
傅珉微微颔首,扫了圈周围,确认没他人的耳目后,这才说道:“舅舅。”
曹鞍沉吟片刻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是不赞同归顺朝廷的,然而江展暮此人狡猾至极,他已将我的言辞汇集成册,全部上奏给了朝廷。”
他叹了口气,直言道:“当真是酒后失言,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他倒是全记了进去,这个江展暮,当真是个狐狸,日后你需得小心应对。”
江青戎上前道:“此次与以往不同,往常没人敢动西北的兵权,但锦颂一上任便逮着西北不放,已然着手将西北兵力分散给两省都指挥使司,至于实权不实权的,他若是当真记录造册,也不好办。”
“既如此,那是把曹家军和玄阵军架上去了,纵然我再不乐意为朝廷效力,也不得不乐意了。”傅珉苦笑道。
可原因到底是什么,江青戎和他都无比清楚,兵权是他们的底线,以往没人敢动,可眼下是底线要动底线,傅珉不敢说个不字,这就是敢说个不字,他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当着自家小祖宗的面造反?还是说找人去把总督大人给做掉?
江青戎则是无所谓的态度。
虽是阳春三月,但西北的城外依旧是一片荒芜,多年战乱导致许多耕地荒废,此前这里有一处蹴鞠场,如今也是荒废了,至于花草树木,更是枯萎凋零,难见春色,只一棵柳树还有翠绿的枝条。
“舅舅,狡兔死走狗烹,朝廷不厌其烦地下发招安,无非是因为外有戎狄,内有郭天君之流,一旦南方平定,郭天君被剿灭,剩下的就轮到我们了。纵是皇帝确实立志要做个明君,可当初傅家一案牵扯太深,拔了一个欧阳献不免还会有别人,朝廷当真容得下我,容得下曹家吗?”
“遑论是……”傅珉顿了顿,压低声音,此时一股风吹来,带着渗人的寒意,“交出兵权,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曹鞍抿着唇。
傅珉知道,舅舅这是又动摇了。
“十三,你依旧带兵留在萍乡,随机应变,不必事事向我汇报。玄阵军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利刃,只听你一人调令,必要时,你可自行决断。”
傅珉拱手道是,等目送他们离开后,他从柳树上摘下一条翠绿的枝条,策马朝萍乡去了。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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