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琴酒他不行!》
冬日并不会因为新年的到来而放松警惕,依然如昨日一般降临人间。
街上经营着新年料理和糯米糕餅的小店仍然营业,人流像是涌动缓慢的河水,在彰显生命力的嬉闹中走向各类寺庙和神社祭拜。
首先,需要抬起左脚进入神社,左边身体连接心脏,会更加接近神明。
鱼冢春无法起身走路,琴酒和伏特加一人一边抬着轮椅,让鱼冢春的整个半边身体先进入神社。
在人群中往前走上一段距离,能看到手水舍,右手拿起勺子盛水倒出一些将左手洗干净,然后再换到左手重复步骤,再换到右手将勺子里的部分水倒进左手,用嘴巴接住左手的水,再用右手拿勺子洗干净碰过嘴巴的左手,最后将勺子垂直放下,以便水能够留在刚刚双手交错握住的地方。
好了,现在可以去往神社的最深处,进行参拜了。
铜板被扔进赛钱箱,发出钱币独有的碰撞声响,是为第一遍洗净灵魂,而后摇动前方的铃唤醒神明,告知祂来年的愿望。
二拝二拍手一拝。鱼冢春抬头,人群依旧喧闹,神社内散发着燃烧的香气和清澈的雾,神社没有异动,没有任何显灵的痕迹。
索性她早就不信了。
鱼冢春偏头看过去,琴酒和伏特加竟然还没有陈述完内心的愿望。
哇哦,真贪心。
此处人挤人,鱼冢春带着一只大大的轮椅,每当挤到别人,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就会收获同情的眼神,然后被让出一条路。
当他们参拜完毕,居然比绝大部分人都快,神社里的人跟没有少。
人群中时不时传来一阵欢呼,鱼冢春和伏特加都会转过头去看一眼。
其中伏特加凭借超群的身高看了个清楚,可怜鱼冢春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拽着伏特加的衣服:“看到什么了?发生什么了?”
琴酒伸手轻轻抚下鱼冢春的手,告诉她:“在抽签。”
伏特加跃跃欲试:“姐,你想不想抽,咱们也去抽抽看?”
鱼冢春也兴致勃勃:“走啊走啊!”她还回神拍拍琴酒安慰他,“你要是不想去就先回车上休息。”
虽然今日来参拜是琴酒提的意见,但这人一路一个笑脸也没有,肯定是不习惯人这么多,还不如回车上休息。
琴酒伸手给了鱼冢春一个脑崩。
“诶哟!”鱼冢春捂着脑袋怒瞪琴酒,“好端端的你打我?低头!我也要打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去了。”琴酒一面吐槽,一面低下了头,在鱼冢春的手伸过来时,又突然直起身,催促伏特加一起快去抽签。
鱼冢春:fine,恶劣小鬼。
200日元一支,琴酒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硬币递过去。三人的签运不错,都是顶好顶好的大吉。
抽签小舍的旁边还有一棵参天大树,四散开来的粗壮树枝上面缠绕着数也数不清的红色绳子,上面还拴着各种答案的签子。
伏特加蠢蠢欲动:“姐,我们也把大吉绑在上面吧。”
鱼冢春:“红绳呢?我们没有红绳啊。”
伏特加:“好像是旁边单独卖的,我去问问。”
琴酒额头处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等等!”
伏特加和鱼冢春两张还带着兴奋的脸看过来,琴酒一下子没了气,只剩下无奈。
“树上挂的都是凶,抽到‘凶’及其以下的签子一般都不会带走,绑在神社的树枝上可以和神结缘,树木是神寄托的地方。”
“而‘凶’及其以上,”琴酒举起自己的大吉,“则完全不用。”
姐弟俩恍然大悟,发出悠长带有波浪的“哦”声。
伏特加真心夸赞:“不愧是大哥,什么都知道。”
事实上,黑衣组织没人会专门来参拜神社,没人会知道这些对普通人来说的小常识。
琴酒也一样。
如果不是他想要和鱼冢姐弟二人来神社参拜,祈祷一家人新的一年没人受伤,稳步高升,祈祷他和鱼冢春长长久久,祈祷鱼冢春顺利取得代号完成她想要的一切——琴酒也不会提前查阅来神社参拜时从入门净手、到拍手抽签的各种小知识。
但有人享受到他的查阅成果,便足够了。
三人齐刷刷带走属于自己的大吉,留下依旧满员的神社和人们对未来的期望。
按照新年的流程来讲,他们现在应该回家,吃一顿热乎乎的新年料理。
但车子的方向并没有这么回答。
伏特加掌握着方向盘,伴随着琴酒报出一个地址,伏特加默默调整目的地,距离家越来越远。
鱼冢春一颗心往下沉了沉,这次的行动竟然连三郎都不知道,必定是琴酒临时决定的。
要带她去?
一种被隔绝开的情绪蔓延,保时捷的后排座椅和前排只有一米不到,却隔上了不可分割的空气墙,阻挡思绪的流转。
十分钟后,保时捷开出市区,开上高速,来到一座山的脚下,开始向上攀爬。
车辆停在距离山顶处不远的地方,山体拥有茂盛的丛林,足以将整个车体掩盖。
琴酒低头操作了几秒钟手机:“伏特加,后备箱有狙击枪,任务信息发给你了。”
“好的大哥。”伏特加开门下车,关门时瞥到后座的鱼冢春,立刻改了口,“习惯了姐夫,好的姐夫。”
除了家以外的地方都叫大哥,他有点习惯了。
山体上有不少落石,树枝和松软的土层,为了预防万一,伏特加翻找出绳索绑在护栏上,借着落石蹲在较为粗壮的树干上。
车内一下子只剩下两人,琴酒突然开口:“不问问为什么突然来这里吗。”
鱼冢春往前蹭了蹭,手臂搭在琴酒的靠背上,手指灵巧地缠绕琴酒柔顺的长发,那银色就像是刀刃上的寒光,在手上留下足以分割的印记。
她抱怨道:“问你,你会说嘛。”鱼冢春叹了口气,又说,“今天是新年,我可不想知道什么惊吓。”
琴酒隔着车内的中央后视镜对视,他没有从鱼冢春手中解救自己那几缕头发,反而问出了一个鱼冢春千万种思绪中都没出现过的问题。
“你喜欢什么代号。”
“代号嘛,”鱼冢春喃喃一句,她的眼神没有闪躲,牢牢注视着已经抬起眼眸的琴酒,让两人的情绪在眼中交汇。
“我不喜欢太甜的,那样太没有攻击力,我也不喜欢太烈的,一眼看不出我的性别,阵酱有什么推荐嘛。”
在事关权力的交锋中,任何一个决策、任何一个定论和走向都是权利的证明。
在还未完全掌握之前,向饲养者展露爪牙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哪怕她心中是真的茫然。
谁知道代号还能自选啊!不都是发到什么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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