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琴酒他不行!》
琴酒回家时,鱼冢春早已在床上躺好休息中。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入眼的是闪闪银发。
鱼冢春向前蹭了蹭,双手环住琴酒的腰,声音沙哑,似乎没有休息好:“欢迎回家。”
感受到琴酒弯腰俯身在她头顶落下的吻,鱼冢春清醒了许多。
哪怕是回家后立刻换了居家服,身上的寒意与凉气却没有立刻消散,借着这点清醒,鱼冢春的手探进琴酒的衣服,在琴酒腰腹部处略过又停留,点起多处无名之火。
琴酒:“我回来了。”
下一秒,鱼冢春整个被琴酒的气息所包裹,她躺在床上不作挣扎,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宠物猫。
她翻来覆去,偶尔发出低吟或高声的长鸣,来在这件事中寻找某些乐趣。
在琴酒偶尔停顿的同时,她抓住一次机会摸摸琴酒的头发,声音低到几乎是在喃喃自语,感叹道:“阵……你今天很好闻……”
琴酒时刻注意着一种春的反应,按照道理来说,不.应期过去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他会亲吻,询问鱼冢春的感受,增加或减少运动的时间。
所以在鱼冢春并不清晰的喃喃中,他完全听到了这句话。
他没有喷过香水,也从不佩戴任何香薰、护身符等物件,所以不存在鱼冢春是闻到了某种香气才说出此言。
“什么味道,”琴酒的声音缺水低哑,他停下手里的所有动作,手指上的粘稠宛如他话中的蓄意勾引,“很喜欢?”
“嗯……”停下就好。
鱼冢春不动声色地蜷缩起身体,掩盖似乎即将疼到抽筋的小腹。怕引起琴酒的注意,她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状态,哪怕这种从神经中发出的疼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摧毁。
“很清新,”鱼冢春头埋在琴酒胸前,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琴酒的身体上,“很好闻,是你的味道。”
鱼冢春的话使琴酒丧失理智,等他恢复冷静再去思考这件事,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琴酒察觉出可能是什么味道了。
他今天没抽烟。
“你不喜欢烟味?”琴酒抱着鱼冢春去浴室,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今天没抽烟。”
身为大佬的小情人,当然不能反驳和决定大佬的任何生活方式,鱼冢春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如果是一般热恋中的小情侣,早就被这句话冲昏了头。可琴酒不是一般人,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并不是傻子。
春可不会委屈自己迁就别人。
将身体上所有的粘液一并清洗干净,察觉出琴酒心情不佳的鱼冢春主动将男人按在床上,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银色的长发发质很好,看得出琴酒有下功夫保养这头令人羡慕的长发。
鱼冢春不大的手在琴酒的发间一遍又一遍地穿过,抚摸着专属于她的特权。
旁人可没有机会距离琴酒的头部这么近。
一米九的男人腿长手长,身体各个部位都比鱼冢春要大上两圈,鱼冢春比划了一下,她的手要并起四个才能完全覆盖住男人的后脑勺。
原来不是这样,那个时候鱼冢春的身高最高,体型最大,就算是发育迟缓……琴酒怎么可以发育得这么好?
“好了,头发干了,”琴酒接过鱼冢春手中的吹风机,语气中听不出愉悦,“该我了。”
鱼冢春乖乖转身。
经过这段时间琴酒的调养和保护,鱼冢春不再是瘦骨嶙峋的模样,变得有气血起来,能看得到原来鱼冢春的影子。
不知道是手法的原因还是鱼冢春的脑袋小,琴酒的速度快上很多,看着身高和16年前并无多大变化的女人,琴酒再一次确定。
这十六年里,春没长个子。
小时候欺负我欺负过头了。
回忆起童年,琴酒的唇角不自觉上扬,他被热水侵占的身体滚烫,连带着扔掉吹风机抓着鱼冢春的手臂的手也滚烫。
敲——
一个不清脆,甚至有些闷声的响指,打在鱼冢春后脑勺上。
按照两人的相处模式,琴酒猜测鱼冢春现在马上要暴起,将自己按在床上暴打一番。
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
鱼冢春被烫得一个机灵,即便被弹了个脑崩,也没有任何生气的神色,她捂着脑袋,声音镇定,却有东西从眼睛中跑出来:“干什么。”
是陌生。
春怎么可以对他陌生。
“报复你小时候欺负我。”琴酒音调冷静下来,没有了和鱼冢春玩闹的心思。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没有联系我给你找的黑客?为什么连三郎都提出来了要联系方式,而你依旧没有察觉……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陌生?
“真是的,”鱼冢春躺进琴酒怀里,“让你报复。”
这个话题过去,她松了一口气,这样等待夜晚结束就好。
“春,”
鱼冢春被推离琴酒的怀抱,和琴酒平行对视,宛如他们站在同一条线上,是平等的,正在相恋的爱人。
月光给琴酒布了层朦胧的温柔,让人沉浸在他的眼睛里,说不出一丝拒绝的话,只能顺从这被世间万物偏爱的眼眸。
“我好像忘记说了,”
交接月光下的琴酒一览无余,语调中的颤抖,眼底的挣扎清晰可见,乃至从中透露出的错若,都在鱼冢春心中如涟漪般炸开。
“我爱你。”
叮——
警报在鱼冢春心头上空响彻,她忍住冷笑的冲动,又因为对面的人是琴酒,强压下对能掌控自己命运的人的疼惜,回身抱紧剖白中的琴酒,轻声安慰:“我知道。”
背后绕上一双有力的臂膀,琴酒的声音消散在鱼冢春发间,显得不那么真切。
“不准找别的帅哥。”
鱼冢春的身体放松,也继续催眠自己放松精神,亲昵道:“你还记得啊。”
“阵酱就是帅哥,没有别人。”
原本高悬的月亮向天空边缘偏移,时间在依偎中流逝。
“你今天做了什么?”
被发现出门了?!还是被发现和贝尔摩德见面了?!
鱼冢春数着羊,希望快点睡着,逃避琴酒会不会问出口的问题。可他现在问出来了。
坦白吗?不行,昨天告诉过贝尔摩德不能告诉琴酒,她要给琴酒一个惊喜,贝尔摩德居然不信守承诺?!
鱼冢春毫不怀疑是贝尔摩德的问题,监控没有调阅痕迹,出门也没有专门的人看管和跟踪,琴酒是不可能知道的。
正当她观察琴酒放松的姿态,分析师直接搏命一击活下去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是委曲求全求他放过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种时候,鱼冢春愤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琴酒说的爱呢?如果相信,现在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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