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外道》
下午,案情便有了点新进展。
对六位死者仔细调查一番后,发现他们身上还真有一个共同点——都曾去过含香楼。
虽说除了死者胸前的彼岸花之外,并无其他证据能指向现暂留在含香楼中的那“彼岸花仙”,但若说此事是巧合,没人会轻易相信。
虽然凌枫反复强调昨夜“彼岸花仙”就和自己一直在一起,即便有人愿意相信他,县衙也要按规矩办事,怎么说也要去含香楼走一趟。
凌枫只好与其他几个弟兄在捕头大哥周但的率领之下前往含香楼。
南宫稷也立即一同前往。可南宫稷虽与凌枫走得近,可他并非县衙之人,纵是跟他们一起过来,却也不能明面上跟他们走在一起,一直自行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一行人才来到含香楼门前,还没开口,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女便急忙说道:“姑娘白天不见客,客官们若是要见姑娘,请先递上名帖。”
周但不想对两个女子太强硬,便尽量把话说的柔和了些:“我们此行前来并非做客,而是昨夜城中发生了六起命案,碰巧都与‘彼岸花仙’有关,须得请那位姑娘出来,我等有话要问她。”
“这……”门前那两个侍女却是一脸难色地对望着。
这会儿,周但身后的几个捕快就已经有人在搓手窃喜:“嘿嘿,正好借此机会看看那美人儿究竟什么样!”
“哼,可不是么?我连着登门拜帖五次都被拒之门外,倒是要趁此机会好好看看,装的那么神秘,究竟有什么特别。”
“正好正好,我也想看看!”
……
南宫稷和他们虽有段距离,可他们的声音还是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耳中,他不禁蹙起眉头,心中烦躁厌恶不已。
“我们可做不了这个主,还请官爷们别为难我们这些小女子。”那两个侍女道。
未及周但开口,他身后一捕快便厉声喝道:“少拿这些说辞来搪塞我们!若是不肯配合,那便是妨碍公务,信不信大爷们将你们都捉拿起来!”
另有几个捕快也跟着七嘴八舌道:
“赶紧让你们那姑娘出来见爷爷们!”
“别不识抬举!”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
站在周但身后的凌枫,此时正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更准确地来说,似乎应当是难堪。
周但并未理会身后,而是适时地又开口道:“我等并非要将你们姑娘直接带走,只是问话而已,请你们姑娘配合查案。”
那两个侍女满脸焦灼,面面相觑。
此时带个侍女身后忽然走出两人,两个侍女赶忙瞥见那两个身影赶忙退到两旁,让出路来,两个惹眼的红色身影瞬间将男人们的视线给引到了一块儿。
女子面带笑意,却故作娇羞模样,她以罗扇半掩面,还未等众人有所准备,她娇滴滴的声音便在罗扇半掩之下传来,那声音简直能让人瞬间骨头酥软:“呵呵,咱这楼里可都是些弱女子,诸位官爷们莫要太凶,可要把奴家们给吓坏了。”
南宫稷一眼便认出,这个正是昨夜替她收取一字花笺的那位侍女;而她身边没开口的,是昨夜将六位宾客带入房中的那位侍女,她的面相略有几分清冷。这两人虽然也是一身红衣,颜色却要浅淡些,大约是香叶红。不似“彼岸花仙”红得那般艳丽妖娆,却也颇为惹眼。
想必这两人定是要唱一出红白脸来的。
周但身后的几个捕快瞬间变了脸色,再也不是刚才那副凶神恶煞、一脸痞相,一个个的目光里简直都能流出口水来。
周但的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又开口道:“敢问姑娘是?”
“奴家是川乌,来替我们姑娘给官爷回话的,奴家素来胆小怕事,官爷可莫要为难奴家。”
周但皱了下眉头,马上又道:“还请姑娘也别为难我们这些当差的,须得你们姑娘亲自出来……”
“为何?”川乌却忽然娇声打断,两眼惊愕地望着周但,还没等她说出什么,便已经让人觉得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家姑娘可是犯了什么罪?为何官爷要如此为难奴家?”
周但身后的捕快们这会儿都忍不住开始劝起周但来:
“哎,大哥,要么咱就先跟她问话吧,别为难人家……”
“是啊,大哥,那点事,估计问侍女也没什么区别。”
……
一旁的南宫稷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也紧蹙起来,心中烦躁不已,得,怕是今天什么都不可能问出来。
周但无奈,只好轻咳两下,退一步道:“昨夜城中发生六起命案,而那六起命案的死者皆是这楼中的客人,见过你们姑娘,你们……”
“难道官爷怀疑是我们姑娘杀了人不成?”又是没等周但话说完,川乌便一脸惊愕、娇声惊呼。
周但忙摆手道:“不不,当然不是那意思,我们只是想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巧合……”
周但的话依然没能说完,这次是川乌身边一直没开口的那侍女忽然一一声冷哼打断:“哼,官爷,想必昨夜那几人应当都吃过饭吧?”
周但一愣,眉头紧皱,他没立即开口,可川乌却马上附和道:“是呀,难不成他们遭害还要怪米不成?我们姑娘每日迎来送往许多行客,只是以歌舞悦人罢了,官爷何苦要如此为我等女儿家?”
周但有些急了:“我并非怀疑你们姑娘,只是要问话了解案情……”
那面色清冷的侍女又道:“我们姑娘自打来了这含香县,就一直住在这含香楼里,从未出去过,又怎会与命案有所牵扯?”
川乌也立即跟着说:“是呀,我们姑娘可从来不出门,官爷就别为难我们了。”
周但和两个侍女交谈了半天,车轱辘话倒是来来回回扯了好多,有用的没几句。最后实在没辙,只得作罢。
南宫稷早已看出,那两个红衣侍女大是她带来的贴身侍女,而最初门前的那两个,则是这含香楼中人。
那两个侍女伶牙俐齿,的确有几分本事,一行捕快被她们耍的团团转,消磨了半日,却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没法对几个女子动粗,何况他们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没法硬闯。
“彼岸花仙”素来不轻易见人,侍女们护住,一切看来顺理成章。可在南宫稷看来,她们这举止实在是有些欲盖弥彰。
他实在不想她与这些命案有所牵连,可也没法忽视摆在眼前的种种事实,更不可能让那么多人白白枉死。
傍晚,凌枫散值后,便又拉着南宫稷一头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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