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我只想咸鱼》
息闻清冷的眼眸同样也在打量着沈云舟,打量着这位上界所选定的救世之人。
少年一袭红衣,眉目清秀,气质出尘,容貌较第一世没有太大改变,绝世风华,少年风骨一如前世一般坚韧不屈。
“不必言谢,应当是我谢你才对。”息闻是很看好很欣赏这位小辈的。
随后他又补充道:“至于你的名字,并非我所赐,只是将你本来的名字还给你。”
沈云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这么讲?他在21世纪的时候便叫“沈云舟”,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
息闻却并不打算继续深入解释,伸手道:“拿来吧?”
“什么?”沈云舟一时没反应过来。
息闻直接用灵力将他怀中的珠子吸走了,上仙与大乘期的实力差之千里,沈云舟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沈云舟见对方拿走了他怀里的沧冥珠之后,缓缓靠近一袭红衣的谢宁,将珠子递给了对方。
沈云舟有些欲言又止,风长澜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不必担心,师祖有他的安排,倒是你连灵戒都丢了。”
对了!灵戒!白玉还在灵戒里面。
风长澜将沈云舟的物品交还给了他,“小舟出息了,竟然抓了幽冥少主当灵宠。不过那白猫似乎并不老实,嫌我抱他抱的太勒了,我又把它放回灵戒之中了。”
沈云舟将白玉放了出来,正欲开口解释他们二人不是主仆关系。
白玉激动的往谢宁的方向扑,嘴里激动的大喊道:“我的珠子!我的沧冥珠我来了!”
息闻正欲扑过来的白猫,眉头微皱,挡在了谢宁的身前。
白玉“咚”的一声撞上了对方的后背,疼得他眼冒金星。
在地上踉跄了几步,愤恨的看向眼前的人,待看清二人之后,一脸不可思议道:“息……息闻?”
“宁……宁渊?”
沈云舟神情一滞,怔怔的望向了那个自称是“谢宁”的人,原来还真是骗他的。
原来他竟是宁渊前辈,自己为何早些没想到?还一心想绑了对方,甚至还对他动武了。
不对,照这么讲,自己早就对这位前辈动过武,春和五年地宫之中,他们二人都是两败俱伤。
沈云舟心里是五味杂陈,心里更多的是愧疚与自责,觉得自己有些无言面对前辈。
风长澜似乎看出了沈云舟心中所想,摸了摸沈云舟的头,示意他不必自责。
另一边的息闻和宁渊并未注意到这边师徒二人的动作,息闻打量着眼前之人,俊秀依旧,面容略有苍白,头上别着他曾经相赠的那支青鸾发簪。
依旧是一袭红衣,却不再是如当年一般张扬肆意,更多的是岁月沉淀侵蚀过后的淡然。
与沈云舟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热烈张扬,一个淡然如水。
息闻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将沧冥珠递与他道:“为何不愿上天玄宗寻我?”
宁渊躲开了他的视线,垂下眼眸道:“这是我的责任,我选的道路。”
没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以血肉之躯祭魔渊,阵长渊宫的魔气,到最后的反噬,成为一个非人非魔的怪物,都是他自己选的。
息闻是南洲的仙人,是光风霁月令人敬仰的修士,是惊鸿大陆第一大宗天玄宗的宗主。
如此高贵令人敬仰的人,应该永远站在神坛之上,一尘不染,不该跟自己一起承担那无谓的牺牲,更不该沾上魔气,不该牵扯进来。
临渊皇室之人向来独立,从不愿麻烦他人,怕是从宁渊身上遗留下来的。
息闻叹了口气,望向近百年未见之人,少年时的故人,没有师徒名义的弟子。
息闻与宁渊初识时,惊鸿大陆并无临渊国与天玄宗,二人在秘境中意外相识,并肩作战。
宁渊是潇洒肆意的红衣剑客,剑法都是自学而来,没有系统的剑法和规律,息闻教会了他引气入体,也教了他剑法。
成就了这位当年惊鸿大陆举世瞩目的少年天才。
后来二人救世立场不同,便于望仙台分道扬镳,望仙台也是宁渊所建,所望的方向正是天玄宗。
后来一人成了天玄宗的开山之祖,建立门派,广收弟子,挤进仙门百家之首,飞升仙界。
另一人建立临渊国,施以仁政,重农轻税,成为惊鸿大陆五国之首,最后却音信全无。
二人一个是修真界敬仰的一宗之主,另一个则是人间受人敬重的少年帝王,未曾有人得知,二人曾是旧识,曾有一段并肩而行的过往。
任谁也想不出,宁渊是息闻没有名份的徒弟,或者说世人压根不相信二人有牵扯。
宁渊也只在幽冥界向他们借沧冥珠之际动用过了息闻的名号,除此之外,再未曾向世人提过他分毫。
似乎在刻意隐瞒些什么,具体隐瞒些什么,大概只有宁渊自己知道。
宁渊抬头望向了洞外的飞雪,原以为世事如尘,不提便不会忆起,那份情思将深埋于历史的洪流之中,永不见光明。
只要他想,没有人的发现,没有人能知道,后世之人纵使想查,也只能得知他们从同属于一个时代,那个时代在惊鸿大陆叫作混沌年。
可如今,造化弄人,他从混沌年活到了至今不知何年,再次见到了那人,心中有些微微发酸,酸的有些发苦。
息闻他下界来做什么?都已经飞升了,不该留恋尘世的。
莫非他还有牵挂未曾放下,此番下界便是了却牵挂的?
息闻的牵挂又是什么呢?
会……会是自己吗?
宁渊自嘲一笑,对自己心中的想法不太敢想,怎么可能呢?他这种心怀天下苍生之人,指定是为苍生而来,或者是为他的几个徒弟而来。
又或者是……宁渊望了一眼远处的沈云舟,兴许是为此人而来也说不定。
沈云舟是他的徒孙,是他钦点的救世之人,怎么可能放任对方不管,反观自己,才是与他没有丝毫瓜葛之人。
宁渊原先本来不知道这些,春和五年,他还是满是魔气的时候,被锁在长渊宫做魔头的那些日子很孤寂,很痛苦,一眼望不到边际。
后来他才知道,痛苦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他临渊后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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