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我只想咸鱼》
萧元敛近期比较忙,还没待多久又要走了,他不让沈云舟相送,温声道:“师兄畏寒,留于屋内我才安心,我一人独自下山便可。”
沈云舟也不与他争论,旁人待他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他小师弟萧元敛对他的好不像是假的,至少能肯定他小师弟是真心待他的。
不让他送他也要送,大不了偷偷跟着便是,反正自己也是大乘中期了,隐身术也是一绝。
沈云舟便偷偷摸摸地跟着了,还未走到半山腰,那刺骨的寒冷和迎面扑来的飞雪,便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元敛急着回皇宫破解阵法,他已经查到了长渊宫第一层阵法了。
虽然他怀疑是他师兄布下的,但是春和年间他的师兄的修为并未达到渡劫期,他怀疑布下阵法的另有其人。
匆匆忙忙地下山,他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下山后,看到了山脚的季时鹤,萧元敛犹豫了一番,还是上前跟这位凌尘尊者的仙侍叮嘱,让他切莫在沈云舟面前提起外界之事。
季时鹤有随时可下山的权限,对人间和修真界的事情那是了如指掌,看着眼前这位清冷矜贵的兰萧仙君的恳求,季时鹤还是答应了下来。
远远目送萧元敛离去的沈云舟,一下子便猜出了是什么事情,极有可能是他的马甲掉了,众人准备讨伐他了。
没想到他小师弟至今还在维护他,还怕他受此事的影响耽误解毒的进程,影响了修行。
其实沈云舟并不在意的,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的马甲会掉,但没想到会掉得这么快,极有可能是他穿书后影响了整本书的剧情进展。
在萧元敛御剑离开玄明山后,沈云舟也转身回去了。
*
沈云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练起了剑法。
沈云舟的天赋并不差,原著中说他是少年天才一点都不为过,他在修行上可谓是全能的天才,做帝王时论治国安邦,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说缺点,大概很难找出来,不过还真有一个,那便是乐清帝才艺双绝,唯不擅丹青。
但这个缺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做帝王又不可能天天画画,虽然不擅丹青,但是画修真界的阵法符篆还是够用了的。
沈云舟表面看着是在练剑法,实际上心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面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现在几乎能肯定,他的上一世就是被冤枉的,明明凭一己之力,撑起了半边天,却担了一世骂名。
关键此事牵连甚大,一时间他还无法洗清骂名,怕不是以后出门都得跟过街老鼠似的,这过得实在憋屈。
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的剑法,剑气也是乱七八糟的,毫无美感,甚至都不如一个刚入门的修士。
沈云舟的心乱了,剑意自然也乱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风长澜与天玄宗便是如此教你使剑的吗?我天玄宗还未有如此天赋奇差的弟子!”
沈云舟闻言望去,谢尘玉长身玉立,挺拔如松,眸光清冷疏离,总有一种拒人之外的冷淡,难以接近,却又让人心生敬畏。
“按我教你的方法再试,握剑要稳,心要稳,人剑合一,剑意自心而出。”谢尘玉清冷的嗓音开口道。
沈云舟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再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蓦然出剑,春朝带着一丝清绝的剑意挥向了空中的红梅,剑随心意舞动。
那一瞬间,周围的飞雪瞬间凝结,那一瓣瓣红梅与剑意擦肩而过,未有一丝损伤,仿佛时间定格一般,万千风雪不沾他衣袍分毫。
青衣少年剑意早已熟练于心,唯不忍伤这世间草木一分一毫,修的是苍生道,大义怜悯早已深埋于心。
沈云舟墨发飞扬,双眸清明似水,眼角一颗朱砂痣含情潋滟,五官清绝,是一种浑然天成之美。
玄明山的雪衬着他清冷易碎,他却如那红梅一般,凌寒傲然,风华无双,摄人心魄。
谢尘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突然间觉得沈云舟似有一丝神性,说不上来从哪里看出来的,总觉得这位师侄,同天玄宗的其他人并不一样。
不过片刻功夫,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梅花纷纷扬扬落下,青衣少年将剑收了回去,脸庞上略有一丝苍白之色,眉眼间有一股淡淡的忧愁,神色疲倦。
沈云舟知道这是毒素复发了,自己灵力透支,估计快撑不住了,强忍着不适开口道:“多谢师叔指点,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沈云舟一袭青衣,身形单薄而瘦弱,嘴唇紧抿,强忍着不适,还未待他走出两步,便倒在了雪地之中。
谢尘玉眉头微皱,快步向前走去,探了探沈云舟的脉搏,俊美无双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疑惑。
他一把抱起了沈云舟,随后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沈云舟昏迷后只感觉很冷,冷得他好想睡觉,就想一直睡觉,突然间闻到一股凛冽的雪松香,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种寒冷入骨的感觉得到了些许缓解,不由得将脸埋得更紧了一些。
谢尘玉感觉到了怀中人的动作,神情忽然滞了一瞬,见怀中之人尚在昏迷之中,神情平淡地往温泉的方向走去。
将沈云舟放入温泉之中,为他输入灵力,沈云舟渐渐清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沈云舟询问道:“师叔,这是?”
“这是我玄明山的暖泉,从今以后在此为你解毒,药物一类无需再服用,对你并无效果。”谢尘玉道。
沈云舟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毒有些严重了,这段时间是灵力经常受阻,何况他早就不想和那苦巴巴的药了,一股腥味儿不说,还巨苦。
“脱下衣袍。”谢尘玉道
沈云舟闻言一愣,不是泡澡吗,咋还得脱衣服呀,他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大男人的,纵使沈云舟脸皮再厚也挂不住呀。
沈云舟的耳朵悄悄泛起一丝薄红,支支吾吾的不想褪去衣袍。
谢尘玉将沈云舟的窘态看在眼里,轻声道:“无须全褪,只脱上衣便好,为你打通经脉后方可逼出毒素。”
只露个上半身,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沈云舟麻溜地把自己上衣褪去。
沈云舟额前几缕碎发沾上了一些细雪,墨发随发带飞扬,眼角一颗泪痣,清隽动人,眉眼不似往常一般清绝无双,反而显现出一种独属于少年人的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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